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说到作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写作文是培养人们的观察力、联想力、想象力、思考力和记忆力的重要手段。那么,怎么去写作文呢?
我的故乡在高淳县,到处可以看到一种极为普通的树木。它既没有艳丽的花朵,也没有婀娜的姿态,但它却以无私的奉献赢得了人们对它的赞誉,它就是——柿子树。细雨如丝,柿子树贪婪的吮吸着春天的甘露。当其它树木还在大地母亲的怀抱中未苏醒时,柿子树上已泛起了绿意。
你仔细观察,一定会有一种“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感觉。过不了多久,树上就会长出一片片圆形的叶子,抽出许多嫩绿的枝条。枝条长高,叶片增大,就在那叶柄与枝条的连接处,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悄悄长出一个如高粱大小的柿子花蕾。二十几天后,花蕾顶端,便会绽放出一朵嫩黄的花,你若不注意,还很难发现呢!大约经过一周的时间,花儿凋谢了。一个个托盘里长出了一个个令人喜爱的小柿子。柿子是浅绿色的,有碗底那么大。你要是摸一摸会觉得很硬,咬上一口会觉得很涩,这就是没成熟的柿子。烈日炎炎的夏日,柿子已变得有灯泡那么大,果实也因季节的变化成了半绿半黄的颜色。柿子树用它高大的身躯,它的繁茂的枝条给大地洒下了片片浓荫。当酷暑难熬时,你只要投身柿子树的怀抱,顿时就会觉得暑气大消,心中涌起一丝凉意、舒服的感觉。秋天到了,一个个大柿子丛密叶中露出笑脸,那累累的硕果早已压弯了枝头。柿子也油浅绿到半黄半绿,再到橘黄便成熟了。那一个个熟透了的大柿子像挂在树上的大灯笼。有的柿子三五成群,好象在窃窃私语,有的独自一个人在一边,好像有烦恼……你只要轻轻捏一下,便会从里面流出甜甜的汁水,吃上一口便会觉得香甜可口。
别说吃,就连看上一眼也会让你垂涎欲滴。几场霜后,树叶一改往日风采,由碧绿变成橘红,是那么艳丽,那么火热。树下,人们正忙着采收,一阵阵喜悦的笑语传遍整个田野。柿子可以吃,外面一层果皮可以做药材。我爱柿子树,它无论生长在沃土里、沟渠边,还是生长在山坡上、岩石旁,或高大或矮小,或数棵成林或孤桩独立,都以其坚韧不拔的个性战酷暑,斗严寒,悠悠数百载,它从不像人索取什么,只把累累硕果无私的奉献给人类,我爱柿子树。
我爸爸家有2亩地,有一个大菜园子,在菜园子的里面种了几棵大柿树,一棵是板柿子,结的柿子方方正正,个儿比较大,吃起来,脆生生的,很爽口;另外几棵结的柿子虽然小点,但它的味道是爽口的甜,甜蜜蜜的,稀溜溜的。
冬天的时候,柿叶落完后,柿树光秃秃的样子,变得很有几份静气,很老实地站在天地之间很久很久,它表现的是一种意志。
春天来到了。柿树在人们还不注意的时候,吐出了新的嫩嫩尖尖的芽儿,再往后那芽儿变成了稍大的柿叶,一树青枝绿叶了,从很远的地方望时,让人很快地生出快乐的心情。
不久柿子树长出了满满一树的柿花。风雨来了,就有很多小柿花被风雨击打后,落在了地下。柿花的样子像一个大母指那样大小,青的颜色。我还捡过这柿花吃过不少,味很涩。柿树上结的柿花慢慢地成了一个柿子的胚胎形壮,它是这样不引人注意的微小,柿子的胚胎形一天大起来了,变成了绿色的柿子,慢慢地长成大一点的柿子了。
秋天来到了。从老远处看那几棵柿子树上的柿子,变得红艳艳了。柿子长好了。到了收获的季节,我们都去摘,有人上到柿树上摘,有人用竹杆子在树上对着柿子打,还用双脚踩柿枝摇,哗哗地声音,像下雨一样,柿子就从树枝上掉到了地上,有的就摔烂了。我一手提着笼子,一手快着在地上捡柿子放在了笼子里。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的柿子树总是生一种叫“洋拉子”的虫子,人不能碰到,只要粘到,哪怕是碰到他身上的毛毛都火辣辣的疼,会生出很多大很红的“姜片”,很难受很难受的。前几天我到爸爸妈妈去看看,到了菜园子里面看到满树的柿子,伸手就去摘,没有摘到,“洋拉子”就爬到手背上了,疼的我也不摘柿子了,没有吃到还被咬,到现在还有虫子咬过的痕迹。我再也不敢去摘柿子了。
我家的那几棵柿子树,让我想了很多。人生的时间过得这样快啊!我多么渴望我再回到以前,去我家的柿子树下捡柿叶。想到我家的柿子树,让我想到了父辈们给我们的爱,想到我们快乐的往事,想到我们欢乐的大家庭。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都四十多的人了,我还在想,从现在起,要爱惜我生命的时间,要爱时间,争取做些我想做的事。
我虽然不喜欢吃柿子,但是故乡那三棵柿子树却时时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的故乡从县城往北不到10里地,在黄河岸边的一个光秃秃的小山丘上,虽然不适宜种植果木树,但是在村西北角的半山腰却长着三棵百年的老柿子树。
三棵老柿子树在山旮旯里,除了附近的住户,很少人注意到它们的存在,更不要说知道它们的历史了。
1965年我上小学时,我们的学校就北面的山腰上。春节我们跟着老师去烈军属慰问,在半山腰崎岖羊肠小道上行走,在山旮旯里看到了布满沧桑的三棵树,感到特别稀奇,因为周围没有树木。通过老师介绍才知道是柿子树,但是柿子什么样什么滋味我们是不知道的。后来父母偶尔在集市买回几个柿子,让孩子们解馋,慢慢知道柿子是长在树上的。
高中毕业后在村小学当老师,有机会了解柿子树主人家的情况。
柿子树的主人是一位老奶奶,丈夫去世早,拉巴着一位残疾儿子,当时生产队里尽管照顾这对母子,给他儿子安排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路,但是生活条件特别困难。好说的一点是他家有祖上留下的三棵柿子树,虽然在山旮旯里,却土壤肥沃,每年的柿子收摘后卖了,足以添补母子的生活。因为在我们老家少有果木,等柿子熟了时,会有顽皮的孩子爬树摘柿子,惹的主人吵吵闹闹,有时还要将摘柿子的孩子告到学校。我们便对孩子们进行教育,不要去摘老奶奶家的柿子,并且要去帮助老奶奶做事情。
我任村干部时,这位老奶奶的儿子任第一生产队的保管。一次闲聊起来提到了他家的柿子树,他还记得我教育孩子帮助他的事情。我问他树的年龄,他说他爷爷在世时说小时候,这棵柿子树就那么大,到底多少年也不清楚。我知道这三棵柿子树不仅仅是他们母子的生活依靠,更是他们的精神依赖。尽管历经过“割资本主义尾巴”等风潮,在母子二人的保护和多数乡亲的同情下,柿子树没有被当做“尾巴”给割掉。现在它们的主人母子二人都已过世,但是它们还在忠诚的守候着。
初冬,在县城工作的几位兄弟约我一起回家看看,虽然天罩夜色,我还是踏着刚刚铺上水泥路面的环山路,在路边上看到了这三棵柿子树。环山路从它们中间穿过,他们分立两旁,像是等待着主人的归来,也像是欢迎着归来的游子和慕名而来的游客。我抚摸着粗糙的树干,树干皱摺纵横,悬空突出,像是老人沉思的前额。仰望着柿子树,像褐色的华盖,像擎天的巨伞,张开在半空里,千千万万刚刚落掉繁叶的枝条,从树干上倔强伸举着臂膀,像是托举着蓝天白云。
坚韧不拔的柿子树就像质朴、倔强的故乡人,尽管生存条件恶劣,却不屈不挠,深深扎根于脚下的土壤,获取养分,顽强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花甲之年的我特别喜欢怀旧,有非常深的故乡情结,故乡的一草一木时常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令我魂牵梦萦,而柿子树则成为故乡影像中永恒的元素,我思念它的那份纯朴、自然,而思念将永远伴随着我,给我永久的爱意,永久的纯真,永久的回忆!
走在家乡的小路上,呼吸着含有泥土和青草气味的空气,看着路旁疯长的野草,它们的身上撒满大大小小的珍珠,在晨光的照射下及秋风的吹拂下闪闪发光。虽然天有点凉,但我一点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凉气,我一直在苦苦的搜寻着,搜寻着记忆中的柿树。
在我的记忆中,家乡的柿树永远是那么的美。春天它发出嫩绿的小叶子,开满米黄色的小花;夏天,墨绿色的叶子下挂满了绿色的柿子;秋天,金黄色的柿子挂满枝头,像一盏盏火红的灯笼;冬天,落叶气舞,铺满大地,真是美丽极了。
小时候,我们最喜欢在柿树下玩了。无论春夏秋冬,它永远是我们的游乐场。春天,我们每人挎着小篮不约而同地聚集在这里,在树下捉迷藏,打沙包,踢毪子,玩扑克等等。等到我们玩足玩够了,才慌慌张张的挎起篮子,拔腿就跑。夏天,柿树的叶子又浓又密,像一把天然生成的大扇子,调皮的我们中午不休息,偷偷地溜出家门,在柿树上玩起了摸大拇指的游戏,对于这个游戏我们都喜欢玩,因为它符合孩子们的冒险的好动的天性,每次看到逮人的急得团团转时,我们就高声唱着:“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帝国主义挟着尾巴逃跑了……”用嘹亮的歌声庆祝我们的胜利。秋天的柿树更是小孩子的天堂,每次放学回家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着长长的钩子到柿树下去摘红柿。我们爬在高高的树枝上,寻找那通红发亮的柿子吃,这时的红柿最好吃,又甜又解渴,尤其是长在树梢的被黑老鸦咬过的,吃起来电格外的甜,据说比蜂蜜都甜三分,我们都特别喜欢吃它们。这时的我们比过年都有幸福。冬天北风狂呼,雪花飞舞,我们充不顾家人的责骂,偷偷地溜出家门在树下的雪地上追逐,并用木棍敲打树枝上长长的晶莹发亮的冰雹玩,当然最后我们的鞋子都让雪水浸湿了,回家少不了挨一顿骂。即使这样,我们仍不思悔改,照样偷偷地跑出来玩。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家乡的柿树也老了,许多被人们砍了,即使有的侥幸活了下来,也是饱经风霜,再也见不到当年的生机。还好,现在家乡的人们已经认识到植树的重要性,他们又种植了大量的柿树,梨树,苹果树等等,并且有的已经挂果,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家乡的柿林还是孩子们的乐园。
我家门口有一棵柿子树,它是前一年春天从奶奶家移过来的。移过来的柿子树并不是枝繁叶茂的,而是叶子七零八落的,真像一棵枯萎的小树。那一年秋天并没有结果。爸爸心急如焚,找来了肥料,埋在泥土里。
今年的春天,柿子树就茂密了起来。它张开茂密的枝丫,朝气蓬勃的超四面八方伸展开来,又有了似雪如玉的花苞。过了一段时间,花苞绽开了张张笑脸,花朵洁白无瑕。在那时,我就带着希望,盼望它能早日结果。过了一段时间,花朵在那甜丝丝的春风中凋谢了,树枝上探出了一个个又小又圆的小脑袋,可爱极了!我高兴得跳了起来:“柿子树结果了!”那些绿色的小脑袋渐渐变红了,我迫不及待得想采柿子,我往上一跳,“哎呦!你这树枝为什么不让我摘柿子?”我心里想。又一跳,又撞上了,我觉得这个办法不行。我心里纳闷,真想采个大石榴砸上去。爸爸说:“别急,我有办法。”爸爸拿了一根长竹竿,又拿了一根长绳子,把长绳子绕在竹竿上,当绳子和竹竿夹住柿子时,用力一点,柿子就下来了。摘下来的柿子并没有熟透,可是我怕熟透的柿子被鸟吃了。
看着我们辛勤劳动换来的果实,我心里甜滋滋的。
母亲去世十年,梦里有时还会出现她坐在柿子树下的方凳上,一边做活计,一边与父亲说话的场景。这个节气,柿子已经成熟了,小时候父亲和母亲总要小心翼翼的把柿子一个个摘下,放到屋内的瓦缸里焖上几天,当柿子变软涩味除掉,就可以让我和弟弟一饱口福了。
老家院子里的柿子树长得高高大大,记得母亲说种这棵柿子树的时候,没有压住树冠,柿子树长“疯”了。长疯了的柿子树并不影响结果。那大大的树冠一年要长出几百个柿子,秋霜一打,叶子落尽,橘红的柿子一个个挂在枝头上,仿佛满树的红灯笼,美丽的令人馋涎欲滴。
柿子树伴我走过了童年、少年,屈指算来离开家乡已经有20个年头,母亲去世后,父亲跟着弟弟一家搬到了德州,老房子一直空着。只是每个春节回家祭祖,才会与弟弟一起去老院子看看。冬天的柿子树依然挺拔,那空空荡荡的树冠上,会有几个已经干枯的柿子随风飘荡,看着那棵柿子树仿佛就看到童年的自己与弟弟在院子里打闹,看到年轻的母亲在院子里忙来忙去。
“柿子核桃寿命长,子子孙孙吃不光。”所有的果树里,柿子树是最省心的,不用剪枝不用间果。柿子树结果的季节里,父亲总是爬上房顶,把那些细细的枝条绑上绳子,拴在主干上。那一枝条的果子,渐渐长大,如果不绑上会压折枝干。每隔上两年,父亲就会把柿子树上结的青果全部摘掉,让柿子树歇上一年。父亲说,柿子树也要休息,不然就会累死。柿子树就像一个忠厚的庄稼汉,不惜力气的生长,不问得失的馈赠给我甜蜜的童年和少年时光。
记忆里,柿子树上总是有灰喜鹊飞来飞去,它们一样对甜蜜的柿子情有独钟。柿子成熟的季节里,几乎每天都会看到灰喜鹊三三两两的飞在柿子树上啄柿子吃。可父亲、母亲却从来不驱赶。母亲说喜鹊是益鸟,它大部分的时间里吃虫子,只是到了深秋才会因为食物减少吃树上的果子,院子里的粮食。而我从小就喜欢麻雀、鹌鹑、喜鹊等小鸟,甚至有时候故意撒些小米在窗台上,隔着玻璃看麻雀紧紧张张的飞来偷吃。
霜打过的柿子才好吃,这是母亲的口头禅。小的时候不明白,后来上学才知道,只有天气变冷,柿子才会部分糖化来抵抗寒冷,所以霜降以后的柿子才会变甜。而霜降摘柿子,也成了儿时记忆里,一家人最高兴的事,每每嘴馋不顾母亲的劝阻,摘下柿子剥开皮就咬,柿子那独有的涩令我口舌发麻,总会让父亲和母亲哈哈大笑。
少小离开家乡,记忆中许许多多的事情已经渐渐模糊,而那棵高高大大的柿子树,却和母亲一起,成了梦里萦绕的温暖。母亲去世前最后一个月里,记得她想吃柿子。我与弟弟冒着大雪去商场买回了几斤,那时候母亲已经吃不下去,当我用小勺一点点喂到母亲嘴里的时候,她满足的笑了,我知道母亲一定想起了院子里的柿子树。
岁月荏苒,时光匆匆。母亲的音容笑貌还在,可离开已经很久。柿子树啊,你和那所老院子一样,是我一生不能割舍的心灵归属地,那里有我的母亲,有甜甜的柿子和温暖的往昔岁月。
在家乡的地头,堰畔,山坡满山遍野都生长着柿子树。柿子树是用软枣树嫁接而成的,它属落叶桥木,叶子成椭圆形、叶面成深绿色,背面有绒毛,开黄白色的小花、花不艳、且隐在绿叶间并不显身露面,结出的幼果是绿色的,品种很多,有平顶圆形的、牛心的、四瓣的、火镜、升柿、生的发涩不能吃,但把青柿子埋在土里过几天从土里挖出里面发软就可以吃,小时常这样做。上小学时用红胶泥做的手工艺品,如笔筒、泥人等用生柿子擦抹,干后如同上了一层油漆。人在地里干活,累了可以在树下歇晌乘凉。
柿子树生命力强,耐寒耐旱,在堰畔,悬身露根仍然枝繁叶茂,顽强的生长。柿树的寿命也长,人们口头语:“百年古事问老柿”
每到秋季,柿叶慢慢由绿变红,恰如柿叶红似二月花,一颗颗红柿子像一盏盏灯笼挂满枝头,这时就有个别在树上熟透了的柿子、人们叫它蛋柿。鸟就专门寻找这种柿子吃,爬到树上找到鸟儿吃过的柿子吃,那味道特别的甜。那时的柿子生长到成熟并没有什么病虫害,不施肥也不用打药,人们也不去照看,因为家家都有。民风淳朴不会有人偷别人家的。
柿子从树上摘下后储藏在阴凉处,用荞麦杆和谷草达搭成的棚子上,等到冬天上冻糖化后会更好吃。柿子的吃法多种多样,可以晒成柿饼,可以伴炒面,烙柿子饼,用柿子做成的醋是香酸可口。过年三十晚上,温一盘柿子,全家人都必须吃,叫做“忍柿(事)”意即来年与人交往,必须互相忍让, 棚子里面的柿子一直可以储存到来年春季锄麦子的时候。柿霜可以入药治喉疼,口腔发炎,咳嗽,柿叶、柿蒂也可入药,用来泡茶。过去人们缺粮吃,我的大儿子初中毕业时,就曾拉着柿子去换玉米,每次回来时他妈妈要拉着牛去十里外去接车。
老同学李伯敏**时,由于参加第一颗人造卫星的通讯工程后去日本访问,回国后来家探望我,那时我在延安工作,他在四川工作,见一面很不容易,回家时我给他带的是一小筐柿子。八零年我由延安调回家乡,大女儿延梅转入尧中学习,这事是托当时尧中的副校长赵熙民办的,我让女儿给他带的礼物也是一筐柿子。回想起来那才真正叫礼轻人意重。
当冰天雪地,一家人围坐热炕头,温一盘软柿子,品尝拨开如蝉翼的柿皮,让吃奶的孩子粉嫩的小口吮吸着那软甜的柿子时,别有一番浓浓的情味。
烈日当空,站在家门看见院子里有好多果树啊,最显眼的要数那棵柿子树了。粗壮的树干和那茂密的树叶构成了一把巨大的绿伞,随着微风的吹拂,树枝摇摇摆摆,显得是那样悠闲自得。
我带着好奇走到那棵柿子树下,抬头一看,真高啊!树冠真大,完全把这小小的地方给遮盖住了。此时我好像在寻找这什么。突然间,惊奇的发现,小鸟早已在茂密的树叶间安好了自己舒适的鸟巢。心想,“小鸟住在这里一定很舒服吧!有鸟妈妈的呵护,有绿叶的陪伴,那应该是多么的温馨和幸福啊!”想探看究竟的我费了好大的劲才爬上树杈,却看见小鸟们正张着嘴叽叽喳喳的叫唤着,似乎在对我说“欢迎新朋友,如果你友善,就别伤害我们好吗?”我好像被这叫声感动了似的,于是我用稚嫩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些小脑袋,显得是那样的亲切、和睦。这一幕要是鸟妈妈看见了准会感动。唉,这让我想到了人类也何尝不是这样啊!
秋天,柿子树又以另一种崭新的姿态出现在人们的眼前,那金灿灿的果实挂满了枝头,显出一派丰收的景象。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但秋天更是农民收获的季节,丰收见证了劳动人民辛勤的汗水。
我爱柿子树,更爱丰收的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