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接触过作文吧,借助作文人们可以实现文化交流的目的。一篇什么样的作文才能称之为优秀作文呢?
池塘里青蛙的鼓噪表明这是晴夏。村里每逢土节或有钱人家的红白喜事都会请来电影师傅,架起机器在禾坪(每给村子都会有的一块用来晾晒稻谷之类的空地)上放映两到三场电影。这是我们的好时光。那时电视机还很希罕也没什么电视节目,于是每次放映电影都会出现万人空巷的情景。可以看《唐泊虎点秋香》,可以看《精武门》,可以看《醉拳》,可以看新片子。无论是什么,都必然使整个村庄浮动在一种奇怪生动的声音里。
我们喊他吃爷饭穿爷衣的来得最早,其次是姑娘和没事干的小孩。周围做生意的也用谷箩把可供看电影时消遣的零星东西担到坪里。不是瓜子,就是油柑,用糖盐水淹制好的,甘甘咸咸酸酸甜甜。可能有些人以为会是花生,那是扯淡,花生谁家没有,没人会买来吃。夏日里当然还少不了那用泡沫箱子装着的雪条。平时父母是不怎么让我们吃的,但每逢放电影了,爹妈总会给几分钱我们买雪条吃。那真高兴得和过年似的。
电影师傅一般天还没黑就扛着机器来到坪上摆好架势。可能是五点,可能是六点,也可能更迟或更早,要看太阳下山的速度。天渐渐暗下来的时候,师傅把几百瓦的电灯打开,霎时坪上亮如白昼。灯光里跳动着无数焦急等待欢乱的眼神。人早就满了。路上还有人不断赶来,村里的,村外的',提着矮凳,长凳或者椅子。也有怕麻烦的,或者只想来玩玩,就悠闲的空着手,用优越的眼光扫扫身边急匆匆的行人。还有像我们小孩子,也不带凳子。到场了爬上坪里停放的拖拉机或较高级的龙溪车。一边看电影一边还能玩捉走停。远远地,无论谁都能看见有一块地方一片雪亮,让心急的以为电影就要开始,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催促同伴快点,行快点。那同伴若是熟知电影放映的习惯就反而走得更慢,故意表现出一种从容,并且略用了揶揄的口气说:急什么,又不是狗抢屎。要把同伴气死。
灯光无论亮多久都不意味着电影马上就要开始。一切取决于放映员,也就是电影师傅。有些心急的又认识师傅的便上前去和放映员拉家常,要求他快点开始,师傅说我还没调试好,于是那人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而问今晚放映什么片子,顺便要求改变放映的顺序,若答应了,那人便满足的笑了。小孩子都以崇拜的眼光看着他,有时还要求他让电影师傅下回放些动画片,当然这些要求很难被满足。
在放电影之前,师傅总是不停的对着幕布。不停的对。这就是他说的调试。有时把光柱打到了天上,照得头顶的树叶反出白光,夜鸟扑扑扑惊飞,顺便拉下一炮白色的鸟屎。有时跑到了红砖墙壁上,突如其来的白光吓跑了壁虎。人们眼光跟随那块四方方块晃动。师傅也故意把镜头晃来晃去,大部分人都哈哈哈大笑起来。
混杂着这种笑声,坪上的骚动,吵吵闹闹,起伏的喧嚣,远远听去像是墟市正旺的声音。
师傅还在对着幕布。我们这些小毛孩,除了一蹦一跳看幕布上光块的移动,故意在幕布前面一站留下一个人头,一个丫型手势,也喜欢在三五成群地在人群之中钻进钻出。如若弯下腰,别人还以为是一条狗。等我们还不容易拱到机子边上去,那里已经人多得密不透风了。我们身下力子小,难已站稳,呼吸不畅,只好自行摧毁已经到手的地位,又钻了出来。
电影还没开始。我们只好呼朋唤友,像一群老鼠绕来绕去。溜到暗地,用弹弓或者石子打别人的屁股。必须像打游击一样,打一个换个地儿,不然就有被发现继而被打的危险。换个地儿,学看过的电影里的人,啊啊啊叫着,手舞足蹈,得到一种满足的愉悦。
我们叫得正起兴。亮如白昼那里传来吵闹的声,又急匆匆的跑回去。两个人为了争一块摆凳的当,你骂我一句娘,我有骂你一句娘,你再骂我一句娘――终于推推搡搡动起手,又很多人跟着起哄,也有人劝架。这时我们将置身于地下摇滚演唱会现场,感受那无与伦比的疯癫与热烈,愤怒于狂欢。打的人脸红脖子粗,类似何勇表现《我们生活的世界好像一个垃圾场》,鼓足了劲往前挣,上身虽然被人抱住了,脚还对着看不清的目标大致所在的方向拼命踢踏,嘴里一连串威胁加辱骂的字句像机关枪一样喷射而出。唾沫星子覆盖了方圆三米以内的没一寸土地。不过只要不让任何一方抓到家伙――凳子砖头或者自家的鞋子,他们的拳脚想要挣脱众人的围抱,是做不到的。而且,电影一开映,大家都转移了注意力,他们觉得再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所以,电影就好像会上的领导,它一到来,场下就安静了,虽然吃瓜子的还是大有人在。
今天是国庆节,到处都是节日的气息。外公住的小区是个单位职工楼,所以气氛也非常的浓烈。你瞧,楼下开始张罗晚上的社区露天电影了。
我急急吃过晚饭,带着小奔跑来到了小区大门口的左侧。此时已经有一部分人都井然有序的坐着了。旁边放着叠小凳子,心想真好还有提供凳子,于是也便过去取了一张。当我坐下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大白布,旁边有黑边一圈,大白布的四角都有根绳子,细看这四根绳子都朝四个不同方向延伸,最后被固定在一个牢固的地方。四根绳子让大白布平平整整的挂着。这块大白布还可以双面观赏的嘞,这是我来的路上看到的。大白布的前方有一道很强的光直射,顺着光我看到了那里摆着一张木桌子,妈妈说像她儿时学校的书桌。桌面上还有一个小木箱,里面也装着机器。小木箱最上方放着的就是发那道强光的白色机器。对于这些玩意儿,我都好想认识一下,等观影后我一定得去探个究竟。
"猴哥,救命"大白布下方两个小音响发出的响声,让我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观影中。这部电影的名字是:大闹天竺。王宝强在剧中活演了武空,救了唐森一等人。最后在唐森爸爸的遗嘱里得知了,原来武空和唐森小时候就是一对好朋友。这部电影相当的搞笑,成人版和儿童版剧情参合一起,更是赢得了全场人的喜爱。笑声一阵阵,微风一缕缕,观影的心情甭提有多好了。露天电影太惬意了,值得体验一次!
观影结束后,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把小凳子收拾好,我一边收拾一边急切的'想去解开刚才的问题。走到木书桌旁,放映的老大爷刚好准备整理机器了,我好奇而又迫切的问了所有的东西。原来大白布叫幕布,白色的机器是投影机,幕布里的画面就是从它这里投放出去的,小木箱里的机器一个是用来存储电影用的,一个是用于播放用的,总之三台机器都紧密联系着。后来老大爷还告诉了我,露天电影最重要的原理是"视觉暂留",利用了光学、机械学等。虽然我都听不懂他说的这些,但感觉充满了神奇感。未来一定得去探个究竟!
回到家后,妈妈还跟我说了,她儿时露天电影的情景。虽然有很多的不同,但是在我眼里都是那样的美好。国庆节的露天电影你真棒!
傍晚,我在舅舅家玩的时候,来了一个陌生人,他骑着一辆电瓶车,车上放了五、六个箱子,装得满满的。
一开始我有些迷惑不解,后来见他和舅舅说说笑笑,舅舅还给他分了一支香烟,我慢慢地就有点头绪了。原来今天中午广播里说过晚上在舅舅家放电影,难道这位头发有点花白的老大爷就是放电影的吗?我带这好奇心回家了,准备晚上来看电影的时候搞个明白。
吃过晚饭我就去了舅舅家,一看,果然是那位老大爷,正在有条不紊地做着放电影前的准备。他先找了两跟长长的竹棒,把一张白色的布系在上面,然后用凳子搭了一个小平台,把放影机摆在上面。现在有了数码放影机,不用以前的胶片放影机了,不但小巧了许多, 而且非常漂亮!一切都准备好了,他就坐在旁边悠然地抽抽烟、喝喝茶,等天黑。天渐渐黑了,大伙也陆续地从四面八方走来。有的小朋友拿着一把椅子,有的。扛着一条凳子,他们唱着小曲蹦蹦跳跳地来到了舅舅家。有些老人拿着一把茶壶,好像去公园一样,缓步地走过来,坐好。
老大爷插上电源,用手一按按扭,电影开始了。第一部电影是《寻找ccp》,真是精彩。讲的是一支红军队伍走散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几名队员,但就是没有大部队的消息……第二部是《长征中的第100天》,这部电影让我们了解了当年红军长征是多么艰辛万苦。大家看得都入迷了。这场露天电影真是既让我们受到了爱国主义教育,又让我们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虽然现在家家都有电视机了,但是看露天电影气氛很热闹,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真是开心。我们走的时侯还问了一下老大爷,下次什么时候再来。他说:“现在是每个村轮流放的,不会太久。”我默默地盼望老大爷再来放露天电影。
在没有电视,文化娱乐极其匮乏的年代, 看一场露天电影,是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
那时县里有放影队,在全县巡回放影,每次电影队来,周围村庄都轮流放影,虽是一样的影片,但人们百看不厌,每天晚上都追着看, 有时要跑十几里路。干了一天农活的人们,不顾白天的劳累,顾不上拍打衣服上的尘土,更顾不上吃饭,一路跑来,看完后再徒步返回。
那时,看的最多是战斗片。如《地道战》、《地雷战》、《平原游击队》、《侦察兵》、《渡江侦察记》、《奇袭》、《上甘岭》、《英雄儿女》、《东进序曲》、《小兵张嘎》、《闪闪的红星》等。我那时年龄小,对电影不太懂,总以为打仗是真地把人打死了,心里很害怕,有时看到战斗惨烈的场面,只好低下头,等过一阵才敢抬头看。
那时,一般放影的是黑白窄银幕片,在正式片子放影前,先放一段记录片,叫加演片,内容大都是新闻报道、各地风情等,像国家领导接待外宾、哪里的粮食获得丰收等,从中见到了外国黑人、各地不同的自然风貌。但孩子们不喜欢看,到正式开始时,孩子们 会“哇”地大叫一声,顷刻间整个场内鸦雀无声,正片开始上影了。
那时,放映机比较落后,中途经常出毛病,一旦出了毛病,场内起哄声、口哨声此起彼伏,甚至前拥后挤,一片混乱, 急得放电影的师傅大汗淋漓。
在回家途中,条件好的人,拿把手电照明,条件差的人,摸黑回家,稍不留神,就被绊倒。 白天, 这些电影成了人们街头巷尾,田间地头的议论话题。电影明星成了青年妇女的崇拜对象,电影插曲大都耳熟能详,直到现在,老一辈对那时的电影老歌还情有独钟。
到了上世纪八 、九十年代,黑白电视机逐渐走进了农村千家万户,流行多年的露天电影逐步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人们对电影的渴望再没有从前那么强烈和执着了。
三十多年过去了,如今,我们的`国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露天电影成为一种久远的历史和美好的回忆,因为它为百姓提供了丰富的精神食粮,带来了文明,开阔了视野,使大家增长了见识和智慧,推动了社会的进步。
在乡下的家里,正吃晚饭,听见“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婆婆说是小燕考上大学了,家里演电影呢!
露天电影?记忆的闸门一下打开了!小时候,娱乐之一就是看露天电影了。农村人办红白事,一般都演电影。结婚、生子、上大学这类喜事,乐得与大家一起分享快乐,家里老人去世了,也算是告慰一下亡灵。现在我还记得儿时看过的《永不消失的电波》《红孩儿》等电影的情节呢!
吃过晚饭,我们一家带着小马扎去小燕家门口看电影,远远地就看见了大大的电影幕布,声音很大,正热热闹闹地演着呢!走过去的时候,迎面看见的是荧幕的反面,因为放映机正在对面放映。“走,看正面。”嘿,仿佛又找到了小时候的感觉。在反面看画面效果和音响效果是一样的,只是字幕上的字是反的。走过放映机射出的那一束光的时候,我猫着腰,生怕把自己的影子映在上面影响大家。坐定后,看看周围,不过有20多人的样子。应该是因为家家都有电视的缘故。
想想小时候,谁家要演电影,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几天前都传出去了。演电影的当天,大家都会早早吃过饭,背着小凳子赶去观看。离得近的,也会充分利用“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早早把小凳子搬去占位子。主家一放鞭炮,电影就开始了!
正在放映的是周星驰和巩俐主演的'《唐伯虎点秋香》,这部电影我早看过了,可对这久违的感觉还是很眷恋。儿子对这样看电影很稀奇,他伸着手在放映机放出的那束光前跳来跳去,他伸出两只小手,一会变小狗打架、一会变孔雀起舞、一会变蛇……不光是他,旁边有五六个和他大小相仿的孩子也一样,他们还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撂起来,希望在荧幕上留下影像。小时候我用何尝不是呢?
第二场是《风云再起》,是香港的一个比较老的侦破片。这时人更少了,有十多个吧?玩累了的孩子在身边睡着了,看着也没什么意思,但实在不忍离开,我就对爱人说:“咱们不要走,要不剩下的人就太少了。我们还是很不小的一个团体呢!”时代在变,儿时看电影的宏伟场面已不复存在。
终于完了,鞭炮又响起来。叫醒熟睡的孩子,他磕磕绊绊在我的牵引下闭着眼睛向前走。我不由想起我小时候看电影也是很爱睡,演完了被叫醒就会很后悔为什么会睡着,心里充满懊恼。现在我的儿子可能就没有这种感觉了,因为丰富的电视节目、多变的电脑游戏已经让他对此不足为奇了。
鞭炮声把村子里的狗惊醒了,叫声此起彼伏。在这被狗叫惊扰了平静的村子里,我们提着小马扎回家去……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生活在农村的孩子们,当时最奢侈最幸福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看一场电影了。
太阳还没落山,村里平坦开阔的打麦场上,新栽的两根木杆上已经挂起了白色的银幕,大喇叭挂在一边的杆上,一张八仙桌下摆放着装有放映机等设备的箱子,桌腿上绑根竹竿,顶端挂着灯泡。迫不及待的孩子们手拎着小板凳、马扎,或扛着长条凳,涌向麦场,在距离银幕不远不近的地方抢占有利位置。夜幕降临,田里劳作了一天的大人们忘记了疲劳,吃过简单的晚饭,或洗把手直接从蒸笼里拿个馍,出门后呼喊着邻居的名字。此刻村子周边的小路一下子热闹起来了,三三两两的人群说着笑着从四面八方向电影放映场涌去。晚到的和邻村赶来看电影未占到好位置的`人就只能站在最后面了,个子低的就站在凳子上的,没带凳子就脚踩在几块砖头上,带小孩的大人就把孩子扛在肩上,等候电影开演。
看时候差不多了,在村民家吃完派饭的放映员挤进人群走向八仙桌,满场的眼睛一下子齐刷刷地转向放映员,只见放映员不慌不忙的打开箱子,取出放映机架好,开始在银幕上调试镜头,几个调皮的孩子便跑到放映机前面去,拼命的在镜头前举起手臂摆造型,银幕上便出现几个张牙舞爪的手爪子。调试好镜头,再从一个正方形的铁盒子里取出大盘子的胶片安上,伴随着放映机“哒哒”的转动,电影开演了,场内顿时安静下来,大小眼睛齐刷刷的投向银幕。那时只有一台放映机,一部电影一般要换三次片,每次换片的间隙,男人们会卷一根烟点上,女人们便招呼起孩子,冬天就站起来在原地跺一跺坐麻了的双脚。电影散场了,一连好几天,还不时的议论着电影里的故事情节,孩子们最爱品头论足、最爱模仿的是电影里的那些武打动作和抓坏蛋的情节。
那个年代,本村放映电影的场次毕竟有限,就常常打听周边十里八乡放电影的消息,只要得到消息,不管山路有多远,羊肠小路有多差,总也挡不住我们看电影的热情和脚步。记得那年腊月的一天傍晚,跟着堂哥和村里八九个大小伙子结伴去四里开外的领村看电影。几天前下过雪的乡间小道被来往的行人踩踏成了冰溜子,山路窄而滑。半路要过一条小河,没有便桥,平时踩列石过河,心急怕去迟了的我走在最前面,前脚踩到湿滑的列石上,后脚还没完全抬起,一滑,踩破薄冰,踏进冰冷刺骨的河水中。在同伴的帮助下,脱掉鞋倒出冰水,又使劲的拧了几下鞋帮,再挤出一些水来。堂哥从自己棉裤的破洞处扯出一撮棉花塞进鞋子,穿上继续赶路。
如今可以随心所欲地看自已喜欢的电影,丰富多彩的文娱生活让我们应接不暇,但在内心深处,空旷的麦场、占位的小凳、白色的银幕、黑压压的人群,对曾经给予我们那代人文化生活最高享受、农村夜晚最亮风景的露天电影,总有着乡愁般的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