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都经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根据写作命题的特点,作文可以分为命题作文和非命题作文。相信写作文是一个让许多人都头痛的问题,
本来,生活可以一直明媚下去,可是,虎子突然病了。三岁的虎子在持续高烧不退后,被医院确诊为白血病。从那一刻起,姐姐的眼泪就再没停过,阿娟也哭了。她记得那是个春天的上午,细雨霏霏,树叶翠绿,蔷薇花喧闹着,爬满了医院一楼的大半个墙壁。如果不是虎子的病,阿娟想,也许她和姐姐的人生都会不一样吧?
为救虎子,全家人花光了所有积蓄,但即便如此,虎子的医疗费仍是个巨大缺口。医院为虎子组织了几次捐款,还通过电视台报道了虎子的病情。很快,阿娟发现很多认识不认识的人过来看望虎子,源源不断的捐款也一笔笔地汇进了虎子的治疗账户。每次,面对每一笔捐款,每一个问候,姐姐都会流着泪,认真地在本子上记下来,她告诉阿娟:这些恩情我们要记住,这些情意我们要还的。偶尔一次,阿娟翻看了姐姐的本子,她发现很多笔捐款后面都写着同一个名字:微尘。
冬天的时候,虎子在一片惋惜声中离开了。阿娟和姐姐从医院挤进了饭店的集体宿舍,她们拼命工作,认真攒钱,但目标却并非像最初那样只为留在这个城市。每隔几个月,她们就会去红十字会捐出一笔钱,有时1000元,有时500元,数目不大,但从未间断。每次,姐妹俩都会在捐款后面认真签下自己的名字,一个已和这城市一样,早已令她们烂熟于心,刻骨难忘的名字。
他说,他不喜欢拍照,甚至连风景照也不拍,越美的风景越不拍,越美的画越不挂出�
“我没有那么多激情,有时候连悲观都没有,但也挺高兴的。因为你没得选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都不是我们自己的选择。”钱文忠自语道。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传道授业解惑的钱文忠,也有自己的软弱、自己的无助。
《华人世界》:钱老师,您怎么看待现在的传统文化传播?
钱文忠:现在传统文化的传播,如果没有泛商业化的背景和现在所处的消费时代,不可能这么热。我们不能因为它很热,就认为它水平很高。
《华人世界》:你跟朋友说,朋友能理解,但是你跟观众讲,观众就不能领会。
钱文忠:有朋友理解就够了,你想指望所有的观众都理解你,那是不现实的。
《华人世界》:但是观众是大多数的,朋友毕竟是少数啊!
钱文忠:你的意思我明白,观众当然重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去讲呢?但是,回过头想想,你一辈子才活几年啊?到老能有几个朋友聊聊天就不错了。有时候我朋友来找我谈,我说我不跟你谈,我可以听你讲;如果你希望和我目的性很强地交流,那我认为人和人的交流是近乎不可能的,不仅是因为经历不一样,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你只能很虚伪地说:“老兄啊,你真的很不容易。”在这个世界上,像我这样活法的人大概很少,我可以一个月不出门,我可以关在房间里几十天不说一句话。很多人以为我喜欢说话,其实,我根本就不喜欢。过一段时间我准备进入一种我自己的退休状态,这没什么早晚,有人在我这个岁数都已经走了。
《华人世界》:听说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打算上《百家讲坛》了,是这样吗?
钱文忠:对。第一,因为我没停过,一年一个很大的系列,引发出很多事务,我很累;第二,上《百家讲坛》对我来说很偶然,我也认同,也出过力了,也做了一点事,但总不见得一辈子做这个事。另外,我觉得传统文化的传播,特别是在今天,可能更重要的是实践层面,而不是理论层面,所以我想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华人世界》:所以您想开设教小孩学习传统文化的培训班?
钱文忠:有这个想法,但是我发现也有困难,因为我没有精力,我也没有团队,我自己就只有一个司机和两个助理。而且我一直努力避免自己被过分商业化。所以,这就是一个巨大的困难。
《华人世界》:您打算自己一个人亲自教小孩吗?这样您的精力够吗?
钱文忠:也有人和我说,你可以利用自己的品牌,但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品牌。我也很抗拒过分商业化,如果我要教小孩,我就要自己亲自教,每一堂课都是我自己教,这是我的原则。但是这样的话,范围就很有限。我本� 但后来我发现自己没有这个精力,我不可能像我的好朋友俞敏洪搞新东方一样,那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业模式。对于我,我不会选这种模式,我多少有点害怕。所以,究竟怎么做,我现在也很犹豫。如果要做,又很可能把自己变成富人家庭的家庭教师。我也想过,如果你要把孩子送来,就必须要资助两个社会底层的孩子一起来。这是一个硬性的要求,很多人也同意。但有时我也想,可能咱们这个时代并不真需要这些东西。我应该是一个活错年代的人,我应该生活在几百年前,不应该生活在现在,我是那个时代的漏网之“鱼”。漏网之“鱼”就最好不要把自己太当条“鱼”。就此而言,我很悲观,和大家想的可能不太一样。
《华人世界》:您可以借助央视这种大众媒体,比如《百家讲坛》,这样传播力度会更大,受众也会更多,效果可能会更好。
钱文忠:对,但是这样代价也会很大,我原来的朋友圈很小,朋友很少,但�
钱文忠:我做到了一点,我觉得我还问心无愧,我说的都是真话,我虽然没有把所有的真话都说出来,但我没有说假话。包括在《百家讲坛》讲佛教的时候,我没有用那种很庸俗的所谓正确的观点去讲。
现在文化变成了一个最可疑的东西。如果你做商业,成功不成功是有标准的;你画画,画得好不好不一定有标准,但是会有认同,有一些人喜欢你的画就够了。文化好像更复杂,现在变成了什么人都可以去做。很多时候,有些人不知道在干嘛。
《华人世界》:在商业这么发达的年代,也可能是做文化最好的时代。
钱文忠:对,但问题还是怎么做,这里边会有一个很大的逻辑问题。我的观点是文化是目的,不是手段。为什么现在很多成功的商人会关注文化?因为他原来以为赚钱是目的,但是当他有了一定量的钱以后,他会意识到钱终究是手段,经济终究是手段,它必须兑换!很多人有了钱以后,会兑换成黄金、文物或艺术品,比较更高明的是兑换成孩子的教育。总之,最终你的物质财富还是要兑换成精神财富。只有这样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才能进步,一个时代才能真正强大。我们现在就面临这样一个完成兑换的过程。但是在兑换的过程中,我们的思路没有调整好,我们现在还是把文化作为一个商业的手段,现在很多人做文化,只不过是发现了一个新的“产品”――文化而已。但是文化实际上应该是目的。
我认为,今天必须加强和精化经济手段,才能做好文化。我反对我的朋友把商业做得很成功后反过来做文化,我认为他们应该把商业做得更成功,做到可以不计成本投入到文化当中去,这样,文化才会成功,文化才会带来巨大的利益。你想,一些物质的东西,比如那些世界名表,世界名包,它们创始人都是满怀理想的人,可以不计成本的投入到当中去,做了一百多年,因为那样努力,今天才卖得那么贵。很多人讲贵是因为品牌,但品牌不过是价值的价格化,归根到底还是文化。
《华人世界》:经商有时候可能是被迫的,就像浪一样,自己在浪尖上被推来推去。
钱文忠:这是借口,因为你想冲浪,所以你才会被推来推去,我站在岸上,躲得远远的,鬼也推不到我。我连岸上都不站,我直接爬树上了,这都是一种选择。我在这棵树上可以吃两个香蕉,那棵树上可以吃两个菠萝,我觉得很好。
《华人世界》:那您觉得教育能把文化的问题解决好吗?
钱文忠:不可能!
钱文忠:这个问题,你也得要看这个孩子是什么样的孩子,这个父母是什么样的父母,没有什么可以涵盖所有的孩子和所有的父母。有些孩子天生是需要管束的,有些孩子天生不需要管束。
《华人世界》:这怎么区分啊?
钱文忠:那就看孩子从小的举止表现啊,没有什么理论可以据以区分的。你有了这个孩子,应该是你去衡量这个孩子怎么样。
《华人世界》:父母做出的评判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钱文忠:经验啊!父母评判的标准是不是正确,这也是个问题,那得看他做出什么样的评判,理论上谁也不能说自己的评判是绝对正确。但有时候错误的评判可以起到正确的作用。像父母狠着心打孩子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绝大多数的父母都知道打孩子不对,也不舍得,但是它往往会起到好的作用。
《华人世界》:您会打您的孩子吗?
钱文忠:不会,我不会打我儿子,因为我儿子没有什么需要我去打的。但是如果太荒唐,我大概也会打。我
在这里,我们还是期望寻找一种规律,这是我最反感的,希望找到一条规律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第二,我们思维中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很容易设想一种极端的状况来拷问你,比如上海女孩子经常会问:“我和你妈都掉河里了,你只能救一个,你救谁啊?”这种问题是非常卑劣的,因为这种情况很难发生,那你怎么办?比如一个女孩怀孕了,她在进产房时就问她先生:“我和肚里的孩子,你先救哪个?”这种问题是把人逼到了一条绝路上,这是非常可怕的。比如老师会对家长说:“你要不要孩子成才?”这就是把家长逼到了一条绝路上。
这几年我想好好把自己的思路理一理,好好写几本书,把所谓常识性的东西好好理理,因为这些常识性问题已经变成了我们思考问题的一个基本出发点,但是这个出发点经常是有问题的。你坚信这是把万能钥匙,能打开所有的门,结果很可能是:你证明了这是把万不能钥匙,但所有的门都坏了。这是我们现在经常干的事,非常热闹在干。包括现在的环保,它哪里有普世性的东西。你到非洲给一个人展示了冰箱、空调,然后你告诉他为了环保,这些东西都不能用,你看结果怎么样?环保其实也是既得利益者希望给自己留一片原生态,作为减压和旅游的区域。你利用自己的优势要求他保留原生态,那你当年干嘛不保留呢?
《华人世界》:有时候一种观念形成很难改变。
钱文忠:人到底有没有观念,这点我是不知道的,但人有想法。比如你认定一件事,你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但是如果你爱的一个人去做,你就会理解;如果你觉得这件事是好的,但是一个你讨厌的人去做,你就会觉得他在做一件坏事。
天天如此。月月如此。我常常自责,能不能也早起一回,我去买回早点放在桌上,看她吃,或者跟她一起吃一次早点?
我理解妈妈的愿望,她希望我健康成长,学习优异,考出好的成绩,回报她的辛苦。如果我真的早起去买早点,她会心疼的,她希望我多睡一会儿,哪怕几分钟。妈妈年轻的时候,在企业里也曾是先进青年,也曾每天晚上读夜校,努力掌握更多的知识,做好自己的工作。然而,下岗后,她却为了这个家,早起晚归地奔忙。她所付出的所有艰辛,都是为
我背负着妈妈的希望,刻苦读书,诚实做人,勤奋工作,一旦进入社会后,凭自己的能力与学养,做一个正直的人,高尚的人,不辜负妈妈的一腔愿望,我想这应该是一个人最大的孝顺。不求大富大贵,无论在什么岗位上都不辱使命;如果能以满腔抱负成就一番事业,那是更好的回报……有一天我也会有孩子,也会爱他如妈妈爱我那样,那个时候,妈妈老了,会弓着背,站在街口向远处遥望,看她的儿子什么时候回来,与她吃一顿饭,聊聊天,说说外面的世界,或者什么也不说,就那么坐着,像她今天端详我一样,我也端详她,看她的白发,看她的皱纹,看她颤巍巍的手,看她那双已经浑浊的眼睛——她的气味儿,她的举止,她的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透视着我成长的全部。
春花秋月,岁月的影子就这么一天天从窗外掠过,我就这么在妈妈一碗豆浆两根油条的呵护中长大了。我们的墙壁渐渐发黄,地板看不出颜色,饭桌也开裂了,而坐在桌边的妈妈,永远那么慈祥地看着面前晃来晃去的我,以及我的爱人我们的后代,我的儿子或者女儿……你就那么坐着,寄寓着我人生的情感。可是我不敢想象,哪一天那个位置上,突然没有了你……
2008年5月12日一场突如其来的8。0级大地震摧毁了汶川。可后来呢?他们战胜了灾难,成为了灾难中的胜利者。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他们不是孤立存在的,是因为这个世界有我们,有我们在他们面对灾难,在他们对生存没有任何渴望时帮助他们。是我们在他们绝望的时候帮助他们渡过难关。我们都进自己的微薄之力帮助他们,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每个人都捐10元钱,那么10元乘以13亿,你算过吗?这对他们来说,足以重建家园。
还记得海伦·凯勒吗?� 但她知道这个世界需要她的存在,她就是凭着这义不容辞的信念。她是一位双目失明,双耳失聪的人,但她最终被哈佛大学入取,这是别人难以置信的。可谁从想过,她付出的是比普通人几倍,哦、不,几十倍的努力才换来的成就。她的着名散文《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引起世人的关注。她教会了我们即使在挫折、困难、命运的坎坷下也要勇敢、顽强的去面对,用乐观的心态战胜它。
中国体操运动员——桑兰。她曾经荣获中国女子跳马冠军,但由于在第四届美国友好运动会的一次跳马练习中不慎受伤,造成颈椎骨折,胸部以下高位截瘫。但她凭着乐观与自信在挫折面前毫不退缩。你们可曾想到,一个热爱体操的女孩,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在比赛场上展现自我,这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啊!
论文关键词:轮椅,中的,追问,读史铁生,作品
你用轮椅为自己撞开了一条路——写作,
你用沉思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世界——心灵,这世界不是逼仄,而是通向无限。
你追问的对象是你自己,因为只有自己才能为自己找到出路。最初的追问在地坛里,是生死的问题,确切点说是人为什么要活着的问题,想了十几年,当你想通了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后,你轻松了一半,因为终于不必去想死的事情了,只剩下活的事情。可怎么活?这依然是个分量不轻的问题。你的母亲在到处奔走为你找工作,工作是一个人活下来的依托。后来你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条路——活着的理由——写作,这是最适合轮椅中的你做的工作。
这条路与其说是你自己找到的,不如说是轮椅为你撞开的。在找到这条路之前的十几年,你脚下的天地是地坛,这是一个逼仄的世界,你手中也捧着一个世界——书的世界,这是一个无疆的世界。你喜欢一句诗——我打开一本书/一个灵魂就苏醒。你打开一本书,同时也打开了一个世界。那十几年你是孤寂的,只有草虫,只有黄柏树,夏天会有雨燕,公园里不时有穿过的行人——他们几乎是你外面的全部世界,而一个广阔的世界正在形成。十多年的阅读与思考,为你积攒了撞开一条路的力量,终于洞天石扉,訇然中开,出现了一条路,这条路仍需要跋涉。如果一个人不是这么绝望地被圈在轮椅中,他寻找世界的路就不会这么执着地被锁定在文字里。
你且行且问,且问且行。你要问命运——这个亏待了你的主儿。“为何”“偏偏”,你不停地在问。问的多,想的多,得到的也就多。“不� “生病也是生活体验的一种,甚或算得一项别开生面的游历。”你竟能如是去开解。“生病的经验是一步步懂得满足,因为任何灾难面前都可能再加一个‘更’字。”你在参悟中懂得了原来“上帝爱我”,“上帝让我终生截瘫就是让我从目的转向过程”,是的,他知道你迷恋过程,所以给了你一个艰难的心灵之旅。
如果有来生,你愿意为自己设计怎样的人生?当然是健康的智慧的幸福的人生。可问题又随之而来,如果一切都那么顺利,我还能感觉到幸福吗?谁能保证感觉不因麻木而迟钝?如果一切都顺利,我还能拥有智慧吗?谁能保证智慧不被平庸替代?更主要的是心灵,如果渴望被圆满阻塞,谁敢保证心路不会荒芜?你在不停地自问,这些都是你最怕见到的现象,因为幸福完全是心灵的感受,人生是心灵的事情。你再一次证明了上天没有亏待于你。
问命运,自然也就在问上帝,因为他是命运的安排者。上帝仁慈吗?如果仁慈为何人间有那么多苦难?这个问题你早给自己解答了。你又从更深层次上领会了上帝的仁慈,那就是“只要你往前走,他总是给路”。这么多年,你扶轮问路,看着前面似一座屏障,你带着疑惑的心摇过去,谁知你走,屏障也往前走,脚下永远是路。这路是你自己摇出来的,还是屏障为你让出来的?�
轮椅中的世界很安静,于是你可以去全力去经营心灵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经营靠的是冥想。你说“在沉思默想中能看见生命更深处的奥秘”。这是沉在智慧深处的重金,没有深度的挖掘,是很难见到它的光芒的。你思索人的存在——“人存在于何处?除了你的所作所为,还存在于你的所思所欲之中。”或许后者才是人存在的根本。你思索人的境遇——“人的处境是隔离,人的愿望是沟通”“地狱的相互敞开,才可能朝向天堂”。天堂在哪呢?你说“所谓天堂即是人的仰望”。“皈依并不在一个处所,皈依是在路上。皈依是一种行走的姿态”。你说“人的残缺证明了神的完美”,“彻底的圆满只不过是彻底的无路可走”。……你靠着冥想,靠着追问,在心灵的世界中历险,你上天入地,比脚步走得更远,因为思者无疆。你不仅探得了黑龙下巴底下的珠子,更要紧的是你为自己探到了一条条的路。这不是无奈之下不得不走的路,这样的行走,是自信圆满的行走,朝着仰望的方向,朝着“神”的方向,当然你并不期望“走到神的位置”,你行走的境界是——“永远都在朝圣的途中”。
还有一个跟冥想是孪生的姐妹——梦想,它们是你的一对翅膀,你借助它们的飞升,将生命从黑暗的谷底,带到了敞亮的世界,而梦想是更为自由的女神,你希望时时跟随着她去游历。你说“人更多时候是在梦想里活的”,因为那里的原则是一切皆有可能,一切皆被允许,它能将你从现实的机能中解放出来。你在梦想里为自己选择了很多的美好,比如你曾为自己做过好运设计。你像一般人一样,在梦想中获得了酣畅淋漓的满足;你跟一般人又不一样,你时时不忘对生命的追问:人生就是为了获得各种满足吗?“地球如此方便如此称心地把月亮搂进了自己的怀中,没有了阴晴圆缺,没有了潮汐涨落,没有了距离便没有了路程,没有了斥力也就没有了引力,那是什么呢?很明白,那是死亡。”你总是这么问着,这么睿智地答着,你是要在梦想里为生活开辟各种可能,而不是在一个圆满的设计里去结束各种可能。
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在给你的颁奖辞中这样写道:你把“写作与生命同构在了一起,把写作当作一个人精神历程的叙述和探索。
”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执着于生命的探索,很多作家已远离了这条道路。有的岔到了山阴道上吟风弄月,作闲适小品;有的人转向了与时代接轨的道上,究经济之道,写作只为稻粱谋;还有些人把目光对准了隐秘的性,看似在解密性的困惑,实是在教唆性的放纵。我并非说文学只能有一条路径,它应当进行多方的开辟,但是现在一些该热闹的地方或不该热闹的地方都热闹了起来,还有一些该热闹的地方却显得极为冷清,而被冷落的这块地方,恰恰是对精神的探寻,是对怎么高贵地活着的追问。身体健全的人大都离开了那里,而残废了双腿的你——史铁生仍留在那里沉吟。
当我走到河边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大群人聚在一起不知在做些什么,我好奇地走上前去准备一探究竟,却发现除了一个浑身湿透的中年男子之外,什么都没有,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电视台的人来了,说要准备采访这个中年男子,从人们的口中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刚刚有一个大学生在河边和同伴追逐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河里,他大呼救命,这位中年男子想都没想就跳进了河里救人,目前这位大学生已没有生命危险,正在医院接受身体检查。
电视台的人正在采访:“请问,你想都没想就跳下去救人,没有想过自己吗?是什么力量促使你奋不顾身地去救人?”我以为他一定会说一些慷慨激扬的话来回答记者的问题,却没想到他说的话却出忽我们所有人的预料,他说:“俺没啥文化,大字不识几个,对这个世界也没啥子用,可他不同,他是个大学生,上到大学不容易,他将来对这个世界一定有用。”一刹那,我们都愣住了,我们不知道该给这个回答给予什么样的反应。
后来偶然间上网时,发现这条新闻已经被很多人所观注,许多人在留言板上写留言。有的说:“天生我材必有用。”有的说:“不要自卑,大学生又咋了,你的人格比大学生强多了。”还有的说:“这个世界需要任何人,并不只需要大学生。”作为这件事的目击者,我忍不住也在留言板上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这个世界需要你,需要你的善良去温暖着每一个人;
这个世界需要你,需要你的真诚去感动着每一个人;
这个世界需要你,需要你的热情去熔化着每一个人;
这个世界需要你,需要你的无私去感化着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