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平淡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写过作文,肯定对各类作文都很熟悉吧,作文是人们把记忆中所存储的有关知识、经验和思想用书面形式表达出来的记叙方式。写起作文来就毫无头绪?
灰蒙蒙的天低得阴沉,萧瑟的风粗暴地抓起地上的沙石,又重重的扔下,远方一片灰暗。
屋内,我呆呆的看着手上早已被泪水打湿的信。尽管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但现实是残酷的!它硬生生的将我冰冷的心撕开两瓣——我的丈夫,我亲爱的丈夫,他,他竟然离我而去了。他还那么年轻,那么能干,我想着,眼泪又流了下�
我抬起手,轻轻地擦去脸上的泪,忽然,我感到一丝疼痛,这时我才发现,早已擦拭过多遍的脸有些红肿,眼睛疲累而刺痛。我麻木的侧身看向窗外,一片狼藉,战争!都是战争!这可恶的,天杀的战争!夺走了我的丈夫,掠走了美丽的村庄,到底何时才能结束?我叹了一口气,把我的怨恨都出在这口气上,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无非是缝缝补补,照顾孩子罢了。
孩子!对了,我还有个孩子,一个健康可爱的男婴,虽然战争给我带来太多的风霜,但孩子却给我带来了稍许温暖。我轻轻地走到熟睡的孩子旁,心里欣慰许多了,我伸手摸着孩子的脸,陶醉在做母亲的欣喜中,但,当我看到孩子身上破烂的衣服时,心里一阵心酸,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时,也是一番乱。以前家境也算富裕,但为了应付打仗,收走了不少钱,再加上战争不断,田地无人耕种,也愈过愈穷了。我吸了吸鼻子,慈祥的看着孩子。孩子,为了你,娘亲一定会好好活着,还要抚养你长大,这也算是娘亲对你父亲的爱和思念。
“芊儿,出来吃饭啦!”婆婆在叫我,我连忙应了一声,匆匆出屋,刚走出门口,我低头瞥见一面铜镜反射我的样子,我吓了一跳,停住了脚步。不行,我这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会吓到公公婆婆的,便退回来,对着一面小铜镜,将我凌乱的头发用手梳了梳,抬手轻轻地擦去了脸上的干泪痕,我似满意的看着镜中还有点人样的自己,舒了一口气,勉强的笑了笑,出了屋。
其实吃饭,吃的并不是粒粒饱满香喷喷的大米,而是那可怜的一点米,在灌上多几倍的水,煮成了那稀得不能再稀的饭。我坐在椅上,看着公公婆婆苍老的面容,心里又一阵心酸,他们已经六十余岁了,却还不能享天伦之乐,还饱受战争之苦。我端起碗,一两口就喝完了,婆婆看见了,刚想对我说些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声响,杂乱的脚步声似乎还掺杂着铁链碰撞的声音,婆婆警惕的看了一眼门口,又赶紧将我拉起,推我进屋,还说:“别出来!”我连忙把门锁上,将耳朵紧贴着门。屋内似乎有人跌倒了,是谁呢?我又紧凑着,“快,老头子,快走!”婆婆低声催着公公逃,公公连忙跑到南墙边,这是公公预设的逃跑路线,“啪”应该是公公再拿梯子上墙,“快呀,老头子!”婆婆又压低声音催着,“咂”似乎是公公踩到草的声音,公公应该成功了吧,“老婆子,我走了,你要小心!”公公低声道,随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会就没了。
“喂,开门,给我开门!”门外传来一阵粗暴的声音,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砰砰直跳。我透着门缝看着外面:婆婆使动着她那颤抖的脚走到门边,“开门,快点,否则我踹了!”外面又传来一声响,婆婆似乎吓了一跳,她颤巍巍的把门闩抽出,缓慢的打开了门。
风,狂暴的卷过家里的。每个角落,婆婆打了个寒噤。门外,几个官兵摸样的人凶恶的盯着婆婆,凶巴巴的说:“死老婆子!那么久才开门,找死啊,哈!”“啊,不,不是,官兵大爷,老妇我年纪大了,行走不便,让各位大爷久等了!”婆婆连忙解释道,“哼,管你干什么,家里有男丁吧,交出来,不然,哼,有你好看!”一个官兵瞪着婆婆,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又亮出那大刀,“大爷啊,老妇原本有三个儿子,为皇上效忠都身亡了,家中惟剩老妇一人和孙子儿媳了,”说到这,婆婆又低声抽泣起来“如果大爷要交差的话,那就把老妇拉走,这样,老妇还能办点事,现在走的话,还能赶上为士兵们做一顿早饭呢!”婆婆哀求道,我吓了一跳,婆婆这是怎么了?那官兵往里看了看,又盯着婆婆:“那走吧,谅你也不敢欺骗我!”我看到婆婆神情复杂的往内看了最后几眼,便依依不舍的和他们走了。我忍住哭声,死命的捂着嘴,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婆婆,我的婆婆,为什么,年纪那么大了,还要如此辛苦,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看着婆婆远去的背影,自己却无能为力,我,我真没用!
我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抽走,一下子瘫痪在地上,婆婆,丈夫,都走了,我还活着有什么用呢?我迷茫的看着床。不,我还有自己的骨肉,我擦干眼泪,站起来,看着孩子,猛吸鼻子。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活着的!
我转身,拿起一张纸,咬破了手指,痛痛的,在纸上写着:
苦兮,泪兮,又何奈!
烽火燃三月,泪泪何凄苦!
我看着这张纸,将它放进我的怀里,侧身看着远方,乌蒙蒙的天又升起一阵硝烟……
风,还在狂,天,还在向下沉,前方的路,还有一丝微光,断断续续的……
那一天,正值黄昏,天边只剩下一束残阳,漫长的黑夜即将来临,这是第几个孤独绝望的夜晚?我已数不清,我不仅深深地叹了口气,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衣裳,迈开沉重的步伐向那看不见的“前方”走去。
不过多时,我来到了石壕村,大大小小的茅屋,破破烂烂的篱笆,偶尔还有几声牛羊的叫声,我摇了摇头,这样贫困的村子我已经见惯了,只不过我究竟还得遇上多少个?我究竟还要痛心多少次?一次?两次?还是一辈子?
最后,我投宿到一对老夫妇家里。他们对我很热情,把他们到过节才舍得吃的窝头给我吃,我也和他们聊得很投机,这时,一阵巨大的敲门声传来:砰砰砰!“开门!”砰砰!“有人吗?,我们是朝廷派来的……”听到这里,老两口的脸色“刷”地阴了下来,“快走!老头子!他们肯定又是来捉人的!”老妇人连忙把老翁从椅上拽起,将他推向后院。“快点逃吧!从后院的围墙翻过去!那里不高!”我不知所措地站起来,却被老翁推到一处隐蔽的角落,“你先躲在这里,千万不要出来,我先走了!”说完,老翁急急忙忙向后院奔去。老妇人见我藏好了,整了整衣裳,向大门走去。“官爷啊,这么晚您找我们这些贱民有什么事吗?”“老子不跟你废话,现在战事紧急,你们家的男丁呢?都给我冲军去!”我在暗处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嚷道。“官爷啊,我们家确实没有男丁了啊!”老妇人见差役们要闯进屋来,连忙上前说道,那声音里竟夹杂了哭腔,“胡说!你们家怎么可能没有男丁!你说!你将他们藏到哪里去了?”差役愤怒地大吼着,“那战事岂是你们可以延误的?”“官爷啊!老妇人终于哭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官爷,您听我说,我们家只有三个儿子,他们已经全到邺城防守去了。”老妇人一边抽泣着一边诉苦。“前两天,老二托人捎信回来,说老大和老三已经战死了!”说到这里,老妇人又痛哭起来,那哭声十分凄惨,我的眼眶也已湿润了。“那些幸存的人虽暂且活在世上,可那些死去的人,却是再也不能复生了呀!可怜我连最后一程也无法送他们了,因为他们已经永远的离我而去了!”说到这里,老妇人又一次哭了出来,不过多久,他平静了一下情绪,稍微擦了擦眼泪,说:“官爷啊,我家是真的没有能打仗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因为有那小孙子在,所以他母亲还没离去,但她进进出出连一套完整的衣裳都没有,官爷啊,您就放过我们吧!”“那可不行,虽说你家已没有了男丁,但我们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回吧!”那差役说完,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老妇人。妇人连忙会意,主动说:“那就让我随您连夜回营,去承担河阳的劳役吧!”差役想了想,说:“好吧,既然这样,你现在就可以走了!”说完大摇大摆地出了门。老妇人缓缓地立起身子,依依不舍地回身望了一眼这曾经在这里度过大半辈子的茅屋,终于在差役的催促下转过身,毅然决然地跨出了大门。我从暗处出来,盯着老妇人那单薄的背影久久伫立……
是夜,柔和的月光散满整屋,此时却变得如此凄凉,我呆坐在床头,目光停滞在院子里,刚刚那一幕幕在我脑中回顾着,妇人那凄惨的哭声依然回荡在耳边,尽管隔壁的屋子早已人去、房空……
来到房子里,虽然房子打扫的很干净,但还是掩盖不住房壁上的裂缝。一位老妇人端来了一盆热乎乎的红薯,笑着说:“官人啊,实在抱歉,家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您就凑合着吃点吧!”诗人连连感谢,抬头看到老妇人的脸上已经经过了岁月的沧桑,眼角有着深深的泪痕。头上的根根银丝披散在肩膀上,从粗糙的手上看出老妇人年轻时一定是一位勤劳的农妇。
诗人早早地就睡下,刚闭上眼,就听到村口“汪”的狗叫,这一声,把全村的看门狗都叫起来。只听老翁与老妇着急地说:“糟了——官吏又来抓人了。”
“快起来,每户人家都赶紧给爷送一个上战场的,不然全家一起杖毙!”官吏的嗓音如警钟一般,把全村人都喊了起来。
老妇与老翁急了,老妇赶紧让老翁出去躲一躲,等他们走了再回来。诗人在床上听到了村里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官人,放了他吧。我们家就这一根独苗啊。”“快给老子放开,再不松手,我就先把你们杖毙了!”到老妇人家了,“咚!咚!咚咚!快开门,给一个男丁上战场没有的话,全家都一起死。”老妇人没办法,只能开门哭着对官吏说:“关野,我们家有三个儿子都上战场了,昨天我一儿子传来家书,说我那两个儿子战死了,现在家中一个男人都没有啊。”
“哇!哇!……”“嗯?谁在里面?不是说没人吗?”“官爷,里面啊,是我一个刚出生的孙子还未断奶,您就放了他吧。”“那这样吧!你把你儿媳交出来,你带你孙子。”“官爷,儿媳妇走了孙子没奶喝,那不是一失两命吗?如果您不嫌我老,就带我上战场吧,这样我还能为战士准备早餐。”“我也不是不同情达理,带走吧!”
脚步声越来越远,只听儿媳妇一个人沉沉的幽咽声。天越来越亮,该启程了,老翁也回来了。诗人伤心欲绝地跟老翁告了别……
战争总是很残酷,公元759年,安史之乱已进行了几年之后,我们的主人公杜甫被贬为华州司功参军,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他的就任之路也走得十分艰难。
从洛阳出来,在路过石壕时,一件事使他记忆深刻。那是一个傍晚,由于急于赶路,杜甫借过了宿头,没办法,只有一路走着,一路寻找着投宿之地。还好,石壕村的一户农家收留了他,这是一家4口之家,家中有年老的夫妇、儿媳还有一个正在吃奶的孙子。他们为杜甫精心的准备了饭菜,吃饱后刚躺下不久,就听到了急促的扣门声。
杜甫也马上起来,看到老翁越墙而逃,而老妇人应着声去开门。原来是兵丁来捉壮丁去打仗,兵丁问老妇人,家里还有壮丁吗?老妇人边哭边说:我有三个儿子,可是都被调到邺城服役了。刚刚有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有两个儿子刚刚战死了。活着的人姑且活一天算一天,死去的人已经永远不会复生了!老妇人家,现在已没有男子可以去征战了,唯一的男孩是正在吃奶的孙子,因有孙子在,儿媳还没有离去,但家贫,他的母亲已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可以进出了,老妇人我虽然年老体衰,不能从军打仗,但我还可
说完,兵丁将老妇人抓走了,隐约的哭泣声久久在停留在杜甫耳边
第二天,杜甫离别老人家,只与那个老翁告别了。而老翁亦不知何时会被兵丁抓走充军
杜甫叹了口气:“唉,今天是不能赶路了,累死了,还是找个地方投宿罢!”说着,他走向一户人家,轻轻敲了一下门,屋里出现一阵骚乱。忽的,他看见一个老头翻墙而去。过一会儿,才有一个妇人慢吞吞地打开门。杜甫说明了来由,老夫又把逃走的老头叫了回来,在热情地招待了杜甫。可是,杜甫发现,这个家不是一般的穷,用来招待客人的只是稀饭,里面的米饭零星可数,也许他们平时还舍不得吃这些东西!
夜晚,一切都静悄悄的。突然,一阵嘈杂声惊醒了杜甫。杜甫齐声趴在床上听着。开始,一名男子粗暴地叫道:“皇上有令,每家出壮丁一名!”老头一听,急忙逃走了,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杜甫透过窗户缝看着……
老妇急忙去开门,可是,门却被人一脚踹开了。原来是两名官差。其中一个人拿着把大弯刀,另一个人拿着根目光,个个面目凶恶。
“快!把你家男人交出来!”一名官差大声叫嚷。“我有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了,一个儿子刚来信说,兄弟都死了!唉!”老妇叹着气,还想继续说下去,被一名官差推倒在地。“少罗嗦,快把男人交出来!‘一名官差拔出了弯刀,”你这是违抗皇命,是要被杀头的!“
这是一个盛世的'末期。
一天,我路过石濠村,住在一户老翁家里。晚上,我发现河阳节度使郭子仪的官差来了。老翁滴我说:“这是官爷来抓人的,由于朝廷一名大将谋反,,皇帝逃往蜀。太子在灵武即为,率各个节度使抗击叛军。我军打败,郭子仪退守河阳。四处募兵。”说完呢,老头子带我越墙走了。留老妇出门看着。
官差进来,发现只有老妇与一还在吃奶的孩子,大怒,说:“你们家的男人呢?”老妇说他很苦命。
接着,他对官差致词:“我三个儿子已有两个死于战场,一个还在战场上与人拼搏。我只剩下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了。我们穷愁潦倒,但官爷要我们去服役,我只能服从。我们赶快去服役,还来得及准备早餐。”官差说;“好吧!”把老妇人带走了。
这的夜很长很长,后来雨听了。天亮了,老翁出来为我送别。我说:“我将把这写成诗,让后人看看这黑暗的社会。”就这样,我辞了老汉,走在了灵武的路上。
后来,我将这首诗写成了,他叫石壕吏,是三吏,三别之一。
后来,这场战乱平定了,都城收复了,我也回到了家乡。
傍晚,我投宿在石壕村,有差役在夜间抓人,这家的老汉看到形势不好,赶紧翻墙逃走了,老妇人便出去察看。只见差役凶狠地怒吼着,冷酷无情地将各家男丁抓走。我听到老妇哭着走上前去对差役说:“我三个儿子在邺城驻守,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已战死了。”差役如狼似虎般吼叫着,定要她交一个人出来参军。老妇诉说着:“因为有孙子在,所以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去,但进出根本没有完整的衣服。”面对差役的再次威逼,老夫只好说:“我力气虽然衰弱,请让我今晚跟你回营去,还能为军队准备明天的早饭。”夜深了,说话的声音没有了,老妇也被带走了,只有她的家人在低声哭泣。天亮我登程赶路时,我安慰了老汉,同他道别。
多么希望安史之乱能早日结束啊!这样人民就将不再处于战争的水深火热之中,不再会被抓去参军,拥有和平稳定的生活。
傍晚,我投宿在石壕村,有差役在夜间抓人,这家的老汉看到形势不好,赶紧翻墙逃走了,老妇人便出去察看。只见差役凶狠地怒吼着,冷酷无情地将各家男丁抓走。我听到老妇哭着走上前去对差役说:“我三个儿子在邺城驻守,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已战死了。”差役如狼似虎般吼叫着,定要她交一个人出来参军。老妇诉说着:“因为有孙子在,所以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去,但进出根本没有完整的衣服。”面对差役的再次威逼,老夫只好说:“我力气虽然衰弱,请让我今晚跟你回营去,还能为军队准备明天的早饭。”夜深了,说话的声音没有了,老妇也被带走了,只有她的`家人在低声哭泣。天亮我登程赶路时,我安慰了老汉,同他道别。
多么希望安史之乱能早日结束啊!这样人民就将不再处于战争的水深火热之中,不再会被抓去参军,拥有和平稳定的生活。
傍晚时分,杜甫投宿在石壕村。
吃过便饭,老妇为他整理出已故儿子的房间,一家人早早睡下了。
半夜,忽然传来重重的打门声——官吏又来捉壮丁了。老头子闻声急从后院由梯逃出,老妇待老伴儿藏好后,便开门应付官吏。
“死老娘们,这么久才开门?”官吏大喝,老妇不敢回应,只在一旁流泪。
终于官吏耐不住,单刀直入,问道:“你们家男人在哪里?”老妇见拖不住,只好回应起来:“家里老伴死的早,三个儿子都去邺城服役了,一个孩子刚写信说,另外两个已经战死了。”
“你们家没有别人了吗?”“家里再没有其他人了。作文”老妇答。
这时一声婴儿的啼哭,从房中传来,她只好迎着官吏的目光辩解:“是个孩子,还在吃奶呢。”
“吃奶也得有人喂啊!”
“是因为有个吃奶的孩子,她妈妈还没改嫁,可是进出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她不能出来见您呐。”
面对着官吏冷冷的目光,老妇沉默片刻,决定作出牺牲。
“这样吧,不如让我同您一起走吧,虽然我年老体衰,但现在赶去河阳,至少还赶得上为将士们备好明日早饭呢!”
夜深了,官吏沉默了许久,无奈地蹦出两个字,走吧,隔墙的悠悠哭声持续到天亮,临走时,杜甫只好与逃回的老翁左别。
柴洋洋
傍晚时分,太阳早已坠入西山,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来到石壕村时,感到非常疲惫,想找一户人家住下来。
天色渐渐黯淡,凛冽的寒风吹拂着石壕村,落叶在空中打着旋。每家每户的窗户都是漆黑一片。满分作文网周围一片死寂,除了风声,再没有别的声音了。我随手敲了一户人家的门,并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出来开门的是一个老人。他看见了我,让我进屋,并把门锁好。
到了屋里,他的家人拿出饭菜,热情款待我。我问他:"老人家,石壕村为何如此萧条?“他回答我说,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人民生活苦不堪言。每到夜晚,城里的差吏总要到石壕村抓人。以前只抓壮年,现在除了儿童,谁都要被抓去服役。现在大家都不敢点油灯,唯恐被抓去。他最后告诫我说:“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早点走,走得越远越好!”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全副武装的差吏敲响了邻家的门。敲击声越来越大,仿佛要把门敲碎。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差吏怒吼:"老太婆,怎么不早来开门?”
老妇人生气地说:“你们快走吧,这里已经没有男人了!“
老妇人悲伤地说:“我的三个儿子都被你们抓去了!小儿子捎信回来说,我的两个大儿子应征防守邺城,已经战死了!小儿子也只能活一天算一天,家里哪有什么男人啊!"
差役恼羞成怒,问:“那你们还有别的人吗?”
老妇人说:“还有一个孙子和他的妈妈。”
差役想把孩子的妈妈带走,老妇人赶紧阻拦:“你们就放了她吧,她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还要带孩子,怎么出门?你们就让我去吧,我虽然不能打仗,但能为官兵做饭。"说完,她对孩子的妈妈说:“你一定要把孩子养大,将来有出息。"然后被差吏带走了。
村子渐渐平静,只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我心里一阵刀割,然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何可晴
黄昏时分,我投宿在石壕村。半夜石壕村里静悄悄的,几个小吏张扬跋扈的闯进石壕村里,打算抓村里的壮丁去补充兵力。一个老翁慌忙跳墙逃走,生怕被那几个小吏看到抓去充军。老妇人颤颤巍巍地从家里走出来,连忙开门去看。
那个小吏瞪着眼睛大声叫喊多么恼怒!老妇人见到官吏来抓人,吓得无助的哭了起来。领头的那个官吏大声质问着:“叫你们家的人都出来,家里就你这么一个老婆子吗?你家的男人们呢?快叫他们出来!”老妇无奈地说到:“三个儿子都是邺城的士卒。前面一个儿子捎信回来,两个小儿最近才刚刚战死。活着的孩子暂且偷残生,两个死去的儿子却永远离开了。”话至此,老妇人又伤心的大哭起来。“那你家就没有其他人了吗?”队伍中的一个小吏,不耐烦的打断了老妇人的话。“没……”老夫人话还没说完,屋里还在吃奶的小孙儿被门外的动静惊醒,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你竟然敢骗我们,家里还有人快交出来。”为首的那个官吏又恶狠狠地逼问着老妇人。“不不不,家里没有人了,只有吃奶的小孙儿啊!孙儿的母亲还没有走,可是出门却没有可以遮蔽的衣服。“可是大半夜的,我们总不能白来吧?今天要是不交出个人,我们就搜看看大娘你说没说谎。”老妇人偷偷的瞄了一眼,老翁躲着的那个草丛。心想着:家里可不能没有老头子呀。“各位官爷,我这个老太婆虽然力衰体弱,但请连夜跟您走,说不定赶到河阳还能勉强给部队做顿早餐。”老妇人叹了口气说道。几个官吏听到她这样说,虽然心中不乐意,却也没法再说些什么,有人总比没人好,便同意了老妇人的话。
时过三更,那几个嚣张跋扈的官吏也去休息了,石壕村里静的没有一点声音,也听到人说话,似乎只有时断时续的抽泣声。第二天清晨,我与老翁辞别后上路。昨夜的老妇人早已不见,老人那不到两岁的小孙儿哭喊着,嘴里时不时念着“奶奶……奶奶……”
张艾嘉
夕阳西下,荒凉的大地上人烟稀少。不远处有个小村庄,村里的几棵枯树歪扭地立着,几幢破破烂烂的房子零星散落着。村中生气寥寥,只听见乌鸦在枯树上凄厉的叫声,令人毛发悚然。几个来抓壮丁的小吏瞧见了,冲进了村。
吏1:(差使同伴)去找一找这村子中有没人。
吏2:(径直走向最近的草屋,暴躁地踢开屋门,将在门后张望的老妇拖了出来,挥舞着大刀,恶狠狠地大吼)家中有几个男丁?(还用鞭子抽打老妇)还不快讲!
妇:(一脸害怕,全身发抖,颤颤巍巍地)三个儿子都在防守邺城。小儿子刚写了份书信,两个兄弟战死了!(此时,老妇小声呜咽着)
吏3:(扬起鞭子抽打老妇,不耐烦地)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让你答什么就答什么!哼,家里还有什么人?快说!
妇:(疼痛难忍,跪在地上,全身颤抖,惧怕极了)家里——家里没有——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一个孙子,还是婴儿。还有孙子的母亲尚在,但她——她没有——没有件完整的衣裳——出不了门呐。大人们,啊!大人们家里也定是上有老、下有小。请大人们,您们高抬贵手吧,放过我们这家子可怜人啊!
吏1:(向吏2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瞧个究竟,扬起鞭子)哼!放过你们,我们如何交的了差!你这老妪可是老糊涂了!做你的春秋大梦!
史4:(略有不忍心)兄弟,我们确实都上有老,下有小啊。你看这老大娘都这么大岁数了,要不就算了吧?
吏2:(查屋回来了,冷哼一声,恼笑)这我们管不了!我们今天必须带走一个!
妇:(害怕地嗫嚅)大人们,我跟您们去吧。虽然我已经这把年纪了,还是有些用处的,我能大人们烧饭洗衣。这样行吗?(老妇乞求)
吏3:(一脸恼怒,满腔怒火)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能有些什么用!
吏2:(偷偷与吏3交耳)管他呢,拿她去交个差。(转头对老妇吼道):明早跟我们走。(老妇畏畏缩缩地点了点头)
这个夜晚,十分悲凉,老妇与家人泣不成声。寂静的村庄中回荡着久久的哭泣声,十分凄婉。正如“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
苍茫的天际间,突然划过一声凄楚的鸡鸣。东方的天空,太阳正拖着他那疲倦不堪的脸缓缓上爬。那原本活力四射的朝阳,此时却将这满地的狼籍照的更加不堪入目。我就要启程继续赶路了。
看着路边枯草萋萋,花瓣枯萎凋谢,不禁又回忆起了昨天——
我拖着一身的疲惫踉跄前行着,终于来到了一个小村庄——石壕村。果然,眼前是一幅农家疾苦的画面。我找了个离我最近的草屋,轻叩柴扉。伴随着一声“吱呀”,一个饱经战乱摧残的老脸呈现在我面前。“老伯,可否借住一晚?”“若不嫌弃寒舍,欢迎。”于是,我被请进了屋,可不知——
一阵嘈杂的吵嚷,走路声由远及近。老伯一听,面如土色,赶忙翻过了一堵已被战乱摧残的狼狈不堪的土墙,仓皇而逃。而老婆婆也忙让我躲起来,自已却走出了屋门。
我躲在门后,听着院中的言语。
“你们家还有人吗!交出来!”官吏大声喊道,杏眼圆瞪,两撇八字胡已吹到天上。老妇人被吓哭了:“官差大人,现在兵荒马乱。我三个儿子都已在前线抗战,一个刚刚捎信回来,其他两个都战死了!死了的一走了之,活着的又能活几天?”“少罗嗦!快交人来!”官吏大喝一声,青面獠牙,仿佛下一秒老妇就会命丧其人口中。唉,我已不忍再隔着门缝看下去。
官差喊得越来越大声,老妇人抽抽泣泣不知在说些什么,却哭得更加凄惨。也许老妇人再也没劲了,连哭的劲都没了,哭声变小了。最后,老妇人用绝望的声音说:“好吧,你带我走吧,我虽人老,但也许还可以给你们做几顿饭吧……”“还不快走!”声音变由近到远了。
突然,我听到了几声轻声的抽泣,细若蚊声,但在这一片死寂中,声音却也明晰。不免使这夜也有些惊悚。
唉!一个踉跄把我从回忆中拉到了现实,向前一望,除了苍茫的天际,就是一片凄惨。背后的夕阳,如血般泻下。
“看什么看!赶紧交人!”一旁的差役嚷道。妇人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老翁此刻正隔着院墙听着这边的动静。当他听到妻子抽泣时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看见妇人缓缓走向前,声音颤抖着对官吏说:“大人,我的三个儿子都在邺城防守敌人,最近其中一个儿子寄回家信说……说另外两个儿子已经战死了啊!”老妇痛苦不已,“如今我们一家人,活着的人苟且偷生,死去的人就再也回不来了。”她试探性地对上官吏的视线,乞求得到他的怜悯,“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交人!”差吏给予她的只是极其不耐烦的吼骂。妇人吓得直哆嗦,支支吾吾了半天。
“赶紧交人!”四个字如同迅雷劈在老翁的心头,他屏住呼吸,万分担心家人会出什么事,又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愤怒。
“大人!求求您行行好吧!我家里就更没什么人了,男丁只有还没断奶的孙子,因为孩子在所以我儿媳也在,可她一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出入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裳啊!放过我们吧,大人!”老妇几乎是哭喊出来的。“大胆!你是要公然违抗朝廷命令吗?好大的胆子!”差役们都已经十分的不耐烦了,嘴里还在咒骂着。
妇人回头望了望生活了几十年的屋子,眼神闪过几丝留念。
“大人,请让我跟你们回去吧!”老翁猛地一颤,心都要碎了。里屋的儿媳早已泣不成声。“就你?你行么?”官吏十分不屑地瞟了一眼老妇。“老妪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我还有点力气。请让我跟你们去河阳服役,我们赶紧上路,说不定还能为将士们筹备明天的早饭。”“既然如此,你就跟我们走吧!”
又是一阵匆匆的脚步声,这座院落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静。
老翁呆呆地依靠在墙边,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放心,我们都会没事的。”这是妻子对他说的最后一句,不曾想那最后的挥手竟是永久的诀别。战争的残酷他心里清楚,他也知道年迈的妻子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可她毕竟是为了他啊!他心里如何过意得去啊!他二人从相识、相知、相恋再到最后的白头偕老,几十年,半生的陪伴让他如何舍得啊!
里屋的儿媳抱着孩子,眼角的泪水透着她内心的苦楚。老翁老妇早已将她当亲生女儿对待,如今婆婆为了一家人选择了牺牲自己,她悲痛不已。孩子也因为饥饿醒了过来,在母亲的怀中抽泣。
夜深了,风掠过树梢,吹进了我悲凉的内心。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浮现整个画面。我目睹了这一幕幕,目睹了老妇的苦苦哀求,目睹了官吏的冷酷无情,目睹了老妇为家人舍身而出的身躯,目睹了一家人的悲痛心酸。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等到太阳缓缓升起,我收拾好行李,挥手与老翁道了别。走在这漫漫的道路上,我百感交集。
脑海中闪过几幅画面,街道热闹而繁华,小贩吆喝着,孩童们嬉戏打闹着,欢声笑语在耳畔回响。老翁一家团圆,吃着丰盛的晚饭,一家人说长道短……
我迎着夕阳的余晖来到石壕,整个村里不足十户人家,百姓们一个个都是满脸的愁苦。我随便找到了一户人家投宿,只见门口柴扉已破,屋顶只盖些茅草,门前树木已枯,好像这战乱已殃及到了万物。不一会儿,月亮冲破乌云,残星闪烁,发出惨淡的微光,月光洒在树上,更显得凄凉。
半夜三更,明月升至中天。只听到外面有人在大声喊叫着。老翁翻墙跑了,老妇人安抚了孩子便出去了。我透过窗户纸迎着月光,看见老妇人拄着一根破木杖,弓着腰,用补满补丁的衣服擦拭着眼眶中不断涌出的泪水。老妇面部的皱�
另外一边的两名小吏,一个拿棍,一个拿刀,脸部拧在一起,显得更加凶神恶煞。他们一步步逼问着老妇人:你家的壮丁去哪里了?老妇含着哭腔:三个儿子都在邺城,前不久终于盼到一封家信。两个儿子死了,剩下那个也苟且偷生地活着。说着便哽咽得更加厉害。那个拿棍的吏怒气却丝毫不减,朝着老妇的腰就来了一棍。本就站不稳的老妇倒在地上,咳嗽了起来。拿刀的吏把玩着手中的刀,挺着肥胖的肚子,漫不经心地说着:你家没别人了吗,有的话快让他出来,不然我们就要强搜了。说着便向老妇投去一个凌厉的眼神。老妇停止了咳嗽,说道:家里没别人了,就只有一个襁褓中的孙子,和一个来回走都没有一件完整衣服的儿媳,最近这粥越做越稀,今天都断粮了。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我想起今天在吃干粮时他们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便把包袱中的馒头拿出了一半放到桌上。心中不由得为这些受战争影响的老百姓感到悲伤,只希望这战争快点结束。
外面又有了动静:老妇说要去河阳应役。便连夜跟着走了,此后,再也没有声音了。
夜已深了,月亮躲进了乌云中藏起来了,好像怕见到这荒废一片的大地。枯木盘曲着,在春天也不敢抽出新芽,怕引人注目。我只感觉到,外面的风咆哮着,从门窗中渗透进来,钻进身体里,更钻进内心深处。隐约听到低声的哽泣声,老翁回来了。只听得一声惊叫,便一夜无声了。
天空泛起鱼肚白,老翁出来与我告别,我看见他眼眶微肿,老妇果真不见了身影。我理了行装,更理了理心情,重新踏上那条通向光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