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大家对作文都再熟悉不过了吧,借助作文人们可以实现文化交流的目的。你写作文时总是无从下笔?
我是一棵树,一棵屈身在繁华闹市的步行街上的树,一棵仅靠不足开方大小的碎土生长的树。
四周的行人步履匆匆,提着公文包的,拾掇着咖啡、饮品的,只是将我无视,足边倒是添了几个饮尽抑或还有残余的塑料杯。
没有他人的关注,我似乎也萎靡不振。飘下的黄叶比去年又增加了不少。
气候渐渐转暖,面前经过的行人衣着越发清凉。一天,一个身着碎花裙的女孩牵着一位衣着得体的妇人经过,小女孩的目光光顾着这里每一株植物,当然也看到了沉默的我。
“妈妈,为什么这棵树没有像别的树一样开出美丽的花呢?”女孩指指我,回头问妇人。
隐隐地,我心底似是有些不服的意念涌现,稍稍将那些颓唐驱散。
“嗯……因为,它还没有做好绽放的准备。它在沉默中蓄势;在未来,它的花朵会与其他广玉兰一样美丽,甚至超过其他!”妇人的眼神慈祥而又坚定。
女孩的眼神从好奇转为惊异,渐渐又有了些羡慕。“哦,是这样啊。大树,我相信你!”
小女孩与妇人离开,我的心底却不能平静。曾经的自己,可以自信地绽出一树洁白、清香的花朵,现在的沉默,仅是因为环境的日益糟糕?我要生长,我要开花!
许是天意,在我暗下决心的第二天,一名自称是园林工人的大叔在沿路检查时,发现了我。他把一支形似注射器,容量却更大的牌子挂在我的“手臂”上。当那针头插入身体,确实有些疼意,可当我感受到从那针筒里流向我体内的极富营养的液体时,我默默地忍下了、欣喜地收下了。
“在未来,它的花朵会与其他广玉兰一样美丽,甚至超过其他!”……“大树,我相信你!”……小女孩与妇人的话语一直萦绕在我耳畔。当我颓唐,那种不算铿锵,却极有力的声音便又勉励我……
在第二年,在相同的时节,相同的本体,我绽放了!我的花朵盛开的很早,我的香气散播得更远……我期待着那种声音的再次光临,于是我更加努力地绽放!
没有再等到女孩与妇人,却意外地获得了其他路人的赞赏——
“你看那一树的玉兰花盛开得多旺!”
“是啊,它的花瓣似乎比别的树的花瓣更加丰满……”
……
我用如新生般的热忱拥抱世界,耳畔的声,还是那一种在记忆深处的声音,更辽远、响亮……
声音,是最能代表民族特色之处。人们只消听一下口音,就知道你是何方人氏;不同场景下的声音也是不同的:屠夫剁肉时的“嗨呀”声,脚夫挑担时的“嘿呦”声等。在我心中,故乡的声音是众多地方的声音中最粗犷、最质朴、最让人难以忘怀的一种声音。
早晨,那家早点铺子总是在凌晨六点喊一声“糖油饼,酸菜包子,血肠”,邻里的住户就知道该吃早饭了,便匆匆下床,在店前叫一个糖油饼,两个包子,心满意足地大口吃起来,吃完了便掏出两张票子,喊老板结账,便开上车出去了。
中午,外出的人们都回来了,家里的主妇们早早在家里准备好了可口的饭菜,等自家的几口老小都回来了,就赶紧招呼大家进屋,把热好的粥盛出来,斟一碗荞麦烧,再来几碟下饭菜,美美地吃一顿。炉灶里的柴火发出“噼啪”的声音,家人们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好不开心。
下午的晚集,声音最为复杂。妇女们互相招呼着赶晚集,约莫四五点钟的时候,商贩们就彼此“� 再过三五分钟,主妇们都到齐了,一看见有人来了,商贩们吆喝得更起劲了。叫卖声,讨价声如浪潮一般涌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大鱼跃起时的水声,灌油壶时的沉闷声……这声音乍一听嘈杂纷乱,但是,只要你细细听,就会发现其中的“乱而有序”。
夜里,人们吃过晚饭,就早早地睡下了。电视里还似有似无地响着播音员的声音,
还掺杂着少许鼾声,远处传来山蝈蝈和野犬的叫声,人们就和着这声音缓缓睡着了……
我爱故乡的声音,爱她粗犷中的细腻,爱她杂乱中的有序。故乡的声音,无处不体现着强烈的生活气息。
我爱故乡,更爱故乡的声音。
时光的雨跨过乐府的隧道,那一段一段的岁月,积淀着一浪一浪的波涛。在这烟雨迷蒙的飘渺里,舞蹈着水的妖娆。无意中打开心灵的大门,思绪如水般缓缓流淌。
记忆中的水,无处不在。杨柳依依在岸边,波光粼粼在湖里,在和风中起了细细褶皱的,是宁静的水,在寂静中无声无息。在古树环绕中,在小鸟婉转的鸣叫里,踏着一地碎石泥沙,与逐渐光滑的青石和鸣的,是欢快的水,在清幽中泠泠作响。在蓝色透明的瓶子里静静淌着,在需要时滑向瓶中的,是无私的水,在咕咚声中缓缓流淌。
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却又像太阳月亮一般,稀疏平常,以至于只有失去时才发现,原来它像母亲,对我们无私地不求回报。
爸爸说妈妈有一种江南女子的韵味。淡扫蛾眉朱唇点,长发千垂柳丝翩。泛起波光的水草顺流而下,似水的容颜合着丁香的委婉飘摇。妈妈的声音也似水般柔和。听着,便想起了软软的白云映照在水面。
第一次独自离家,来到陌生的城市求学,妈妈不停地劝说,不去了,就留在这儿吧。而我,初次离家的兴奋盖过了离别的惆怅,坚定地踏上了分别的列车。列车呼啸,车窗外是不舍的眼眸和妈妈眺望的身影。原以为离开了母亲会更加开心,却不知,是加倍的疼。
那是记忆中的片段,是眺望西出阳关的背影,是静静的站台延伸在灯影下的落寞,是琥珀的月色晕湿了孤单的眼角。离家久了,那思念便如萋萋芳草绿了一地。电话打得更频繁,只是电话线如楚河汉界般,凝固着叹息的目光,阻隔着潮起潮落的悲欢。电话那头,似有不舍、心疼,但是最终都化作了一句“安好”。
仆仆的风尘苍老了地久天长,但也抵不过一颗像小溪要流进大海的心,如水的风飘荡着岁月的清爽,风中有歌的缠绵,用生命的瑶琴弹奏着的月光曲,暖人心扉。嘘,细细聆听,慢慢回忆。妈妈,我与你约定可好?愿你能在似水流年中保有如水的容颜、如水的心。
有一天,正好放学了,橙的刺人的路灯撒进了教室里,那橙黄色的灯让人感觉十分温暖。
好不容易父亲才来接我一次,一路上,你不言我不语。我只感觉他的个子比之前矮了一点--背开始驼了。
回到家中,将书包放在了课椅上。这是父亲进来了,问我都这么晚了,难不成还有作业吗?我点了点头,转过头去,从书包里抽出了两三门作业,我开始动起笔来。
月影投进了窗户,也感觉不开灯,都能把屋子里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我遇见了一个难题,不会就跳过去了,门喀吱一响,那声音就算在隔壁也听的一清二楚,附近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了。
脚步声突然停下了还会等,我转过头去,父亲的脸早已凑了上来,他现在是注视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指下那道题,问我为什么这么一大片空白,老师没讲过吗?
他接着又从我的笔袋中随意抽出一只笔,据我所知,他才初中毕业,并且不接触这些多少年,难道这么难的题他也会吗?我走过去望着,他那端端正正的一排排整齐的式子,我开始怀疑他真的只有上过初中吗?他并没有直接写出答案,而是请一大堆为了求出答案的式子。
我从上看到下。哦!我恍然大悟,父亲的每一步都挑不出什么毛刺来,父亲在一旁可以看见右手的中指有一个鼓起来的老茧。并感觉这已经存在了好多年了,父亲笑着说,现在才知道呢,我感觉那笑声十分爽朗,充满了活力。
父亲对我总是笑着的,或许他不希望我背上那笑声也似乎成了我记忆深处不可抹去的东西,成了我背上什么的愤怒时的润滑剂,像春风般抚平了我的每一个感情细胞。
每每打开水龙头,我总想起那件小事,那个小男孩,那个声音。
那天,我路过厕所的时候,发现里面传来轰轰的声音,声音之大,之响,还有一群人围观,我怀着好奇心走进去,发现水龙头没了,自来水源源不断地冲泻下来,打在地上,地上躺着一个水龙头。自来水像决堤的大坝、凶猛的瀑布一般冲击着地面。
这时有一个二三年级的小同学,抓起水龙头就往水管上拧,可刚凑上去,水就像高压水枪一样喷溅出来,把他的衣服弄湿了,旁人也三三两两离去。他旁边的小男孩,应该是他的好朋友,劝他离开,但他说:“我能行。”于是又捡起水龙头,猫着腰去拧。水流太急了,又把水龙头冲下来,狠狠撞在了地上。这时他朋友又劝他离开,他又回了句:“我能行。”他站立片刻后跑了出去,我正纳闷时,上课铃响了,我只得回了教室。
上课时,我在回想着,他那跑出去的方向……噢!我想通了……下课我再去厕所时,水龙头已经修好了——原来他去找了维修工人。
回家路上,我一遍遍地回想起那个勇敢聪明的小男孩,那句“我能行。”的话语。后来,我在生活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做一道难题时,我苦思冥想而不得,正当想要放弃时,我坚信:我能行。于是,我集中精神,用十二分的专注去做,终于完美解决;体育测验时,感到已拼尽全力,但仍不理想,怀着“我能行”的信念,再试一次,最后获得成功。
“我能行。”那声音至今我记忆犹新。它是一种自信,在前行路上,尤其是这样。
人生路漫漫,成长却一直伴随着我。那路上的风景,正传达着美妙激昂的声音……
惟有成长,我们才能真正地长大;惟有成长,心绪才能得到释放;惟有成长,才能懂得了人间的真善美;惟有成长,成长好似一部话剧,演绎着我们的梦想;成长好似一趟旅行,踏遍万山风景;成长又好似沏一杯清茶,有苦有甜有涩又甘;在成长之中,唱出最美的声音!
成长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它演唱着我们的每一次欢乐,每一次沮丧,每一次成功,每一次失败,……,但它的声音又总是那么奇妙,或许期终夹杂着某些青涩、懵懂。用那最纯净、最真实的声音表达着我们的成长。
出生时的那一句“哇”,婴儿时的咿呀学语,儿童时的流利朗诵,现在的激烈背诵,无时无刻,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毕生所学,唱出那专属于自己的成长赞歌,送给自己。人生只有一回,成长就更加地短暂,为了以后,我们只有去努力拼搏。人的一生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度过的。而这一恍,十二年的光阴早已不见踪迹,留下了记忆,留下了知识,这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人的一生就好像一场戏,从没有到有再到没有,最终又或许等于零。当我们离开人世,一切都回归于零,而那一首成长的赞歌也将烟消云散,但那过去了的,终将
成长苦短,我们并不可以做到什么惊天动地,也不能响切云霄。我就是一个曾来过地球的独立的什么个体。带不来什么,留不下太多,更不能带走什么,也就是为了我们的那首成长的歌,用尽了一生,也有可能获得不到什么,但至少努力过,不曾后悔。
用自己的一切,去唱响那生命的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