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京剧如何练声(通用6篇)
“水”,就是嗓音听上去不觉得发乾。“乾”照声乐理论上说,首先是没有共鸣,即只有基音而没有好的泛音共鸣。其主要问题在於共鸣腔壁没有弹性,也包括气息没有弹性。所以它的音波发出来以後,不能传送很远。在空气中维持的时间也就较短,常常使人感到戛然而止。而有弹性的声音既传送得远,听起来又滋润柔和,而音波的消失总是慢慢地由强渐弱,不让人感到突然间没有声音了。做个比方,嗓子有水音的人,犹如敲鼓敲在鼓芯上的声音,而没有水音的嗓音,就如用一个手捂住鼓面在敲鼓。借用声乐术语来说,就是混响的时间不长(混响是声源停止後,声音在一定点延续的现象)。人们一般只知道锣声很响,很少注意到鼓声比锣声传送得更远。过去农村裹唱所谓野台戏时,人们在几里路外总是先听到鼓声,等走近些才能听到锣声。由此可见共鸣体及其弹性的重要。
“亮”,这主要是音色问题了,从声乐上来说,是使用共鸣位置靠前,故声音听起来比较明亮。它的反面则是闷暗。形象地比喻一下,明亮的声音,犹如在上面镀上了一层光亮剂“克罗美”。所以,声乐上常常有人讲要追求金属的声音。而嗓子暗的人,却如带上口罩在唱戏的声音。
“膛”,有没有膛音,就是有没有共鸣。但它基本是指的低音共鸣。这在声乐上讲,就要多用胸腔共鸣,并将发声位置适当靠後,以增加声音的厚度。细薄的声音,一定是不会膛的。要嗓音膛,就要增加一些低频泛音,就要把共鸣腔壁适当地放软,不能绷得太紧,这舆放松才能找到胸腔共鸣的说法是一致的。但找膛音也是非常不容易的,要注意一个“太”字,太靠後声音出不来。还要注意,不要因为找膛音,把口形扣得太厉害,否则就如同把脑袋伸在缸里说话一样。演唱中声音响膛,吐字不清的人,往往就是这种情况。
“净”,乾净无杂音,在声乐上应该说是一不漏气,二不碰喉肌,因而无噪音。它的对立面是疵毛、沙哑不乾净。要做到乾净,除了声带要没有毛病这一物质条件外,还需要有较高的声乐技巧,特别是要有很好的头声,也就是较高的位置,因为头声是最乾净的。
“响”,声音响是振幅大,共鸣用得好的结果,而这两者都舆气息的力度有关。频率是指一个物体每秒振动的次数,它的多少决定着音的高、低,而振幅是指物体每振动一次的范围即幅度。可想而知,要使振幅加大,必须要加强气息对它的动力,至於共鸣腔和乐器一样,你再合理、效率再高,如没有有力的演奏,也是没有用的。空房裹说话共鸣虽好,但你要响,也得使点劲儿说,才能增加响度啊!
“宽”,相对於窄而言,如巴松之於长笛,它们的空气柱的直径是不同的,长度也是不同的。人声与乐器虽有差别,但道理相同。如果为了找宽,把管子开得像圆号一样粗,像拉管一样长,那还能唱吗?应该说,尤其是我们戏曲,根本没有这个声部。另外,我们唱戏也不容许由於放宽而形成低音乐器的音色,我们只能是适当地放宽,并且要宽中有窄,因为从乐器的比喻中,我们能看出宽、窄舆音的高低的关系。宽必然低些(振幅大、频率低),窄必然高些(振幅小,频率高),说宽中有窄者,就是要保持一定的高频泛音。戏曲界常常有人为了把嗓子放宽,而将嗓子弄坏的例子,或是他的管子过粗,失去应有高度,没有调门,或者乾脆管子破裂散掉,只靠抻大喉咙去唱。古代戏曲声乐谚语有“宁唱一条綫,勿唱一大片”之说,对一味求宽者,是一句非常有价值的警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