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许多人都写过散文吧,这次漂亮的小编为您带来了清明主题散文【4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时近清明,草已青青。那些朝至暮去的渴望在干燥温暖的风中逐渐隐匿消亡。依旧喜欢在无所事事的下午睡长长的觉,让自己置身光怪陆离的梦境而不得脱身。还好,这些年里,我没有糟糕到再度失眠。
想当初因为一些人一些事而把自己推向崩溃的边缘,那些幼稚的想法与举动,实在是无比地可笑,值得庆幸的我还可从旋涡中全身而退。生活在不段地变换着你我的角色,无法选择也无从选择,当然我还不想把这定义为“悲观的哀叹”。初春多风,夹杂沙尘的天气让人略有不适感,偶尔我会抬起头思考这让人无所适从的天气是否因为那危言耸听的2012。
断断续续地有写一些文字的念头,只是少有闲情逸致长时间地对着电脑屏幕敲打键盘,更多时间打开电脑后,茫然一无所知。电脑的桌面依旧是去年夏天我在C的家乡拍摄的一组画面,被放大了的淡紫色的花穗摇曳在风中,依稀可以记得当时欢欣的心情。岁月总会在逝去后,被一段莫名的心绪重新拾起,只是事过境迁,一切已然面目全非。惯性般地打开空间,在虚拟的农场世界忙碌,种菜收菜,无比快乐地消磨时日,看着金币值刷刷增长,内心竟然有一种小财主的自得和满足。
闲云野鹤地生活了那么久,故而不大适应有太多人的日子。但不适应总归要变成一种习惯,这点我比谁都明白。昨晚,婆婆和我说清明了该去给祖先们上坟去了,我才忽然意识到今年的我已经多了一个家庭,或者说身边多了很多人,那些在世的和不在世的,他们都和我有了或多或少的某种关系。
拥有和失去,永远都是那么对立。想遥远的过去,我是那么地害怕失去,甚至于小小的一块橡皮。漫长的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失去了那么多,那些我记忆中的珍藏,那些我生命中无比重要的人,他们一一离我远去。我开始学着一边流泪,一边欢笑,生活也在剥夺的同时赋予我所得。
这个清明,我依然会去看望我的父亲。我想我该把我的喜怒哀乐交给他一同分享。天空开始飘起了雨丝,薄薄的凉意。
清明时节,柳树抽出嫩绿的细枝,春风把柳叶裁剪得细细的,满目碧翠,千万条垂下来,丝丝缕缕,绿荫习习。这份随风飘拂在清明中的美丽,让人想起一种人生态度:明净,简洁。
清明节又称寒食节、柳节。唐代诗人来鹄在《清明日与友人游玉粒塘庄》中写道:“几宿春山逐陆郎,清明时节好烟光。”烟光,即指柳色。袅袅炊烟中柳枝若隐若现,阳光一照,更是如烟似雾,春光无限。一年好景清明日,正是踏青赏柳时,历代文人墨客留下许多咏柳的名作佳句:周邦彦的“柳阴直,烟里丝丝弄碧。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飘绵送行色。”写的是离别之意;李清照的“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写的是哀怨之情。
清明离别,折柳相送。早在《诗经·小雅·采薇》里就有“昔我往矣,杨柳依依”的诗句,惜别之情溢于言表。李白对清明的离别无限悲伤,写道:“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南宋吴文英在《风入松》中吟道:“楼前绿暗分携路,一丝柳,一寸柔情。”寥寥数语,情人间折柳送别,依依不舍的情景跃然纸上。古人赠柳送友,意味着无论漂泊何方都能枝繁叶茂,而细嫩纤柔的柳丝则象征着绵绵情意。另外“柳”与“留”谐音,折柳相赠有“挽留”之意。
传世名画《清明上河图》中绘有一顶从汴梁郊外扫墓回来的轿子,上面插满了杨柳枝,可见宋代插柳、戴柳之风盛行。清明祭祖,事涉鬼魂,为了防止邪气侵袭,就插柳于户,戴柳于首以避之。这个风俗源于一段让人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历史:春秋时,介子推追随晋国公子重耳流亡列国,曾割下股肉给重耳充饥。重耳复国当上晋文公以后,介子推便携母隐归山林。晋文公为了感恩,烧山逼他出来受封。介子推不肯,和老母一起被活活烧死在一棵大柳树下。翌年,晋文公率群臣祭拜介子推,见坟前死柳复活,千万条嫩丝随风轻拂,便用柳枝编了一个圈戴在头上,以示怀念。由此,插柳、戴柳便延续成每年清明祭奠的习俗。清明之时,人们摘采新柳,或簪柳叶于发际,或戴柳圈于头上,或缠柳丝于鬓畔,春色满头,清爽怡人。
清明从柳枝上开始,柳色浓了,清明也就明了。杨柳依依,呈现清新和朴实的气息,这也许就是它的可贵之处,一种清明之境界吧。
近几年,媒体上各界人士倡导文明扫墓、网上祭祀的呼声越来越高,为保护生态环境,减少山火发生,我想今年低碳祭扫,纪念外公外婆,过一个别样的清明节。
我的外公外婆十几年前安葬在双泉村青石墩的大山上,二老生前命运坎坷,外婆的女儿是我父亲的前妻,婚后一年病逝,这让他们痛彻心扉。后来父亲再娶,母亲是个孤儿,生育了我们兄妹三人,都是在外婆家度过童年时光。外公膝下无子,过继了一个侄女招赘了女婿,日子过得很清苦。外公外婆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却分外亲热。
三十多年前,我在外公亲手搭建的茅草屋里饮食起居,在青石板铺就的院子里听故事做游戏,在他们栽种的桃树下品尝鲜桃,在小河沟里洗衣捉虾,在山上捡柴放牛,一切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学龄前的我,在外婆家生活的日子没有贫苦孤单,只有亲情欢乐。在那个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极度匮乏的年代,别的孩子埋怨父母只能天天提供难以下咽的萝卜饭野菜饭,勤劳质朴的外婆却能让我顿顿吃上香甜的豆子饭红薯饭。生产队分红时,外公还慷慨地给我买了一双绿色塑料凉鞋,我高兴了好多天。我曾一本正经地对外公外婆说,等我长大了一定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享清福,二老的脸上当时笑成一朵花。
可是当我学成毕业踏入社会之初,却被无情的现实碰得灰头土脸,颠沛流离,无法向二老兑现我的诺言。我曾自暴自弃不敢去面对慈爱的老人,死要面子不敢去见亲友关切的目光。我食言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外公外婆相继离世,我甚至没有去吊唁亡灵,这是我终生的遗憾。为了生存发展,我四处闯荡,空有一腔豪情去混得平平庸庸,很失败。
而今我年近不惑,少了些冲动和幻想,早已成家并在县城买房定居,生活一天天好了起来,感念先人的时间越来越多。前几年清明,看见青山密林中外公外婆的坟上长满荒草,我挂上一串清明吊,烧几张纸钱,点几挂鞭炮,觉得不足以表达拜谒的心境,还是换种方式好。
也许这种凭吊方式不如去墓地祭扫能为常人所接受,但阳间亲人在虚拟空间和逝者做一做假想的交流,何尝不是一种新鲜文明的尝试呢?
三月的春色太早,嗖嗖的划过身影,仿佛带走一切喧杂,无情的溃散全身的荒芜,只愿与你徜徉楼椅。拨开无尽的惆怅,似乎每一段的气氛刚好是寻你的心跳,悠远而寂静,漫目直窒息。我曾等待,你在心底的天涯,我曾伤怀,你在眼边的无视。却不曾多看我一眼,或许你会想这样的一眼更让我一厢情愿,躲在静谧的时光畅想。
我曾预言许誓,许我一冬最美的飘雪,埋葬那未央的天道酬勤,到了后来,那是多年不见飘舞的大雪,却未能舍得不愿看你,想你!初见一见,你仍是遥不可及的天后,再见一面,是否还会如初?果然,从你把我弹出你的生命那一刻,我不认为这是你,当我倾尽所有的情怀为你写成一首春天的句子,你不愿回复的时候,我不认为是你,当我在惊喜不已看着你的时候你是转身,是无视的时候,那不是你……
多年过去了,我更投入于事业当中,你成了我今生永远无法企及的光,还是会想,偶尔去想。无奈这般春风打过,唤起祭奠你的疼痛,再一次听到你呢喃的细语,婉如一阵阵风吹,飘向远方。
每当三月,总觉得一缕光,一丝温暖是你短短的歇停,我更愿意这样的三月跋山涉水,任风,任景处找寻,找寻我寻不到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