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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寒风在苍茫的大地上肆虐,忽然一股暖流涌遍我冻僵的身体,因为我看见了雪夜中的炭火,正在炽烈地燃烧。在这个寒冷的风雪之夜,你赠与我温暖的炭火。你就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使我在寒冷的冬天感到了无限温暖。我的眼里已经春暖花开,春光无限。
烈日炎炎,骄阳似火,茫茫大漠,黄沙漫天。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在空旷的沙漠中跋涉,大漠飞扬的风沙迷蒙了我的双眼。忽然,我干裂的唇感到一丝清凉,因为我看见了荒漠中的甘泉,那清澈的水正从泉中汩汩流出,我闻到了沁人的甘甜…在我焦渴难忍时,你赠与我甘泉,你是荒漠中的绿洲,使我看到了生机无限。
我误入歧途,在深林中迷失了方向。眼前浓密的树林遮住了我的视线。我如何才能走出这茫茫林海?我困惑、迷茫、还有一些惊慌。这时,你向我走来了…是你将我带出深山,我的眼前柳暗花明。
电闪雷鸣,暴风雨挡住了我前行的路。我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拿着雨伞向我走来。
夜黑风高,我被困在大海中的浮礁上,举目无亲,孤独无助。你划着小船向我驶来。是你拯救了我的生命。
当我在危桥断崖边命悬一线时,我惊恐的眼里忽然看到了希望,我焦急的心忽然变得平静,因为我看到了你向我伸出了救援之手。
当我遍体鳞伤,痛不欲生,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时,是你紧握我的手,给我力量,给我安慰,拯救了我的忧伤。你温暖的手抚慰了我伤痕累累的心。
你是春日的细雨,滋润我干涸的心灵;你是夏日里的一缕清风,给我带来阵阵清凉;你是冬日的阳光,给我温暖。在风雪之夜,你赠与我温暖的炭火。你给予我的温情,是我记忆中用不凋谢的花朵,无论风吹雨打。你是我生命中的阳光雨露。
拂开喧嚣,又是一片静谧。夜虫低鸣,浅月楼台,帘动云悠,早已不习惯这样的笔触。
写出一段段文字,又随着光标一段段的删去,似乎总觉得那些文字不够贴切,不能完美地重现过往的一切。
笔尖却还是跟随着思绪凌乱地滑行……
我记性不怎么好,却无奈记住了你曾说过的许多话,呵呵,或许当我再提起它们时,连你也会诧异吧!然而,我不知道你是诧异于我的记忆,还是诧异于自己的失忆。
想起一个人,难免把画面定格到初见的那一刻,而我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模糊了很久之后,只记得那长长的黑发了。
只记得那年的平安夜,收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份祝福——一只大苹果。四顾无人之后,美美地把它啃下了肚。命运戏剧性的捉弄了我,因为当初我还并不知道祝福来自哪里,所以我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感激。
我也曾想过,这究竟是谁送的呢?或许这样的祝福太大众化了,以至于我刻意地关注会显得太失分寸,太过自作多情,终于,也就这样不了了之。可这样的事,即使没人再去提起,我也会默默地记住很久很久,因为我没想过多久之后才准备忘记,所以就这样,让它们在我的年轮里面一圈又一圈地转着。
而我,却也不会再有机会去感激了。
后来,我就见证了他们的故事,只是,那都是以悲伤结尾的故事。而我,仿佛就是贯穿在故事之间的插曲,终于可以不加掩饰地写出那时的哀伤,曲终人散以后,或许也不会再有人刻意留意舞台一角的你了。
我心甘情愿地做个局外人,至少这样偶尔还能替你擦眼泪吧!有些问题,我从没问过你,不知道是担心自己的直白还是担心你不够坦白?
终于,你说你也不再相信爱情了。
我总是走在你后面。你们结束的时候,我们尚未开始。在感情上经历的那段真空,该塞什么进去填补,才能向着理解你的方向过渡?
曾经有段时间,一直幻想着有天晚上能和你一起散散步,可那种事始终都只会是幻想而已!纵使我现在还能回到过去,也是不可能发生的。
还记得你唱给我听的那首歌吗?还记得你给我看过的那本日记吗?那些点点滴滴都历历在目,也许是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这样吧!直到很久以后,听见她说我是个缺爱的孩子,我才明白我似乎把一切看得太重了。倘若命运注定是要无情错过,我也姑且就这么相信了。
后来就远远地分开了,故事无法再延续了,偶尔还能联系,无奈早已是不同故事里的人了。
终于有人告诉我平安夜的那个祝福的秘密了,我却忍住一直都没问你,直到很久以后,我才装作无意中说起,我庆幸你还能想起,只是,我当如何再去感激?
那个很长的假期里,我在纸上写写画画,似乎是企图把时间写成回忆录,写了几章之后,终于无奈的放弃了,记忆这东西,岂是我想象的那样?终于,后来连想都不愿再去想了,该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记得几何里面有这样的一个情景:两天异面直线,会有一个最近点,过了最近点,便只会渐行渐远,而值得庆幸的是,因为没有交点,亦然无所伤害,不曾相恋,再见亦不陌然。
这样的收场无疑是最完满的了!
再往后,就轮到我的故事了——我遇到了她,一个傻傻的却也可爱的女孩子!
而我记得,你依然祝福。
记忆若是写出来了,会不会感觉轻一些?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只是现在想起你的祝福,朋友,知道吗?我也祝你幸福。
有一天,若是你也看到了这些文字,会不会也是宛尔一笑,然后像我一样紧紧地闭上双眼。
而我只愿为你祝福了!
给自己一个梦
在一个下着星星的夜晚
沉沉地梦在云端
题记:忽然有写自己大学生活的冲动,想还原《丑小鸭的爱情故事》,却无意间找出了大学时的一本日记,居然从十四年前,狐狸就是一多情痴情种,一首小情诗拿出来与大家分享,曾经的歌,曾经懵懂的爱情……
关于爱情
使你我青春的心痴狂、迷惘
爱情是一个孩子
需要恋人的呵护
爱情是一枝玫瑰
徘徊于情人之间
爱情是一种感觉
是心有心灵犀一点通的默契
爱情又是一个深渊
深不可测
爱情的宠儿如鱼得水
爱情的孤儿楚楚可怜
面对爱情不要做容易受伤的女人
面对爱情不要总是心太软
面对爱情要男儿当自强
面对爱情要潇洒走一回
也许你是一个宠儿
也许你是一个孤儿
品味爱情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愿曾经拥有
得到你应得的
争取你想要的
机会在你手中
为爱痴狂
为爱迷惘
爱情的绿洲在你脚下
无论你国色天香
无论你倾国倾城
美丽的爱情
往往存在于平淡生活之中
废 墟
我诅咒废墟,我又寄情废墟。
废墟吞没了我的企盼,我的记忆。片片瓦砾散落在荒草之间,断残的石柱在夕阳下站立,书中的记载,童年的幻想,全在废墟中殒灭。昔日的光荣成了嘲弄,创业的祖辈在寒风中声声咆哮。夜临了,什么没有见过的明月苦笑一下,躲进云层,投给废墟一片阴影。
但是,代代层累并不是历史。废墟是毁灭,是葬送,是诀别,是选择。时间的力量,理应在大地上留下痕迹;岁月的巨轮,理应在车道间辗碎凹凸。没有废墟就无所谓昨天,没有昨天就无所谓今天和明天。废墟是课本,让我们把一门地理读成历史;废墟是过程,人生就是从旧的废墟出发,走向新的废墟。营造之初就想到它今后的凋零,因此废墟是归宿;更新的营造以废墟为基地,因此废墟是起点。废墟是进化的长链。
一位朋友告诉我,一次,他走进一个着名的废墟,才一抬头,已是满目眼泪。这眼泪的成分非常复杂。是憎恨,是失落,又不完全是。废墟表现出固执,活像一个残疾了的悲剧英雄。废墟昭示着沧桑,让人偷窥到民族步履的蹒跚。废墟是垂死老人发出的指令,使你不能不动容。
废墟有一种形式美,把拨离大地的美转化为皈附大地的美。再过多少年,它还会化为泥土,完全融入大地。将融未融的阶段,便是废墟。母亲微笑着怂恿过儿子们的创造,又微笑着收纳了这种创造。母亲怕儿子们过于劳累,怕世界上过于拥塞。看到过秋天的飘飘黄叶吗?母亲怕它们冷,收入怀抱。没有黄叶就没有秋天,废墟就是建筑的黄叶。
人们说,黄叶的意义在于哺育春天。我说,黄叶本身也是美。
两位朋友在我面前争论。一位说,他最喜欢在疏星残月的夜间,在废墟间独行,或吟诗,或高唱,直到东方泛白;另一位说,有了对晨曦的期待,这种夜游便失之于矫揉。他的习惯,是趁着残月的微光,找一条小路悄然走回。
我呢,我比他们年长,已没有如许豪情和精力。我只怕,人们把所有的废墟都统统刷新、修缮和重建。
不能设想,古罗马的角斗场需要重建,庞贝古城需要重建,柬埔寨的吴哥窟需要重建,玛雅文化遗址需要重建。
这就像不能设想,远年的古铜器需要抛光,出土的断戟需要镀镍,宋版图书需要上塑,马王堆的汉代老太需要植皮丰胸、重施浓妆。
只要历史不阻断,时间不倒退,一切都会衰老。老就老了吧,安详地交给世界一副慈祥美。假饰天真是最残酷的自我糟践。没有皱纹的祖母是可怕的,没有白发的老者是让人遗憾的。没有废墟的人生太累了,没有废墟的大地太挤了,掩盖废墟的举动太伪诈了。
还历史以真实,还生命以过程。
--这就是人类的大明智。
当然,并非所有的废墟都值得留存。否则地球将会伤痕斑斑。废墟是古代派往现代的使节,经过历史君王的挑剔和筛选。废墟是祖辈曾经发动过的壮举,会聚着当时当地的力量和精粹。碎成粉的遗址也不是废墟,废墟中应有历史最强劲的韧带。废墟能提供破读的可能,废墟散发着让人流连盘桓的磁力。是的,废墟是一个磁场,一极古代,一极现代,心灵的罗盘在这里感应强烈。失去了磁力就失去了废墟的生命,它很快就会被人们淘汰。
并非所有的修缮都属于荒唐。小心翼翼地清理,不露痕迹地加固,再苦心设计,让它既保持原貌又便于观看。这种劳作,是对废墟的恩惠,全部劳作的终点,是使它更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废墟,一个人人都愿意凭吊的废墟。修缮,总意味着一定程度的损失。把损坏降到最低度,是一切真正的废墟修缮家的夙愿。也并非所有的重建都需要否定。如果连废墟也没有了,重建一个来实现现代人吞古纳今的宏志,那又何妨。但是,那只是现代建筑家的古典风格,沿用一个古名,出于幽默。黄鹤楼重建了,可以装电梯;阿房宫若重建,可以做宾馆;滕王阁若重建,可以辟商场。这与历史,干系不大。如果既有废墟,又要重建,那么,我建议,千万保留废墟,傍邻重建。在废墟上开推土机,让人心痛。
不管是修缮还是重建,对废墟来说,要义在于保存。圆明园废墟是北京城最有历史感的文化遗迹之一,如果把它完全铲平,造一座崭新的圆明园,多么得不偿失。大清王朝不见了,熊熊火光不见了,民族的郁愤不见了,历史的感悟不见了,抹去了昨夜的故事,去收拾前夜的残梦。但是,收拾来的又不是前夜残梦,只是今日的游戏。
中国历来缺少废墟文化。废墟二字,在中文中让人心惊肉跳。
或者是冬烘气十足地怀古,或者是实用主义地趋时。怀古者只想以古代今,趋时者只想以今灭古。结果,两相杀伐,两败俱伤,既斫伤了历史,又砍折了现代。鲜血淋淋,伤痕累累,偌大一个民族,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在中国人心中留下一些空隙吧!让古代留几个脚印在现代,让现代心平气和地逼视着古代。废墟不值得羞愧,废墟不必要遮盖,我们太擅长遮盖。中国历史充满了悲剧,但中国人怕看真正的悲剧。最终都有一个大团圆,以博得情绪的安慰,心理的满足。惟有屈原不想大团圆,杜甫不想大团圆,曹雪芹不想大团圆,孔尚任不想大团圆,鲁迅不想大团圆,白先勇不想大团圆。他们保存了废墟,净化了悲剧,于是也就出现了一种真正深沉的文学。
没有悲剧就没有悲壮,没有悲壮就没有崇高。雪峰是伟大的,因为满坡掩埋着登山者的遗体;大海是伟大的,因为处处漂浮着船楫的残骸;登月是伟大的,因为有"挑战者号"的陨落;人生是伟大的,因为有白发,有诀别,有无可奈何的失落。古希腊傍海而居,无数向往彼岸的勇士在狂波间前仆后继,于是有了光耀百世的希腊悲剧。
诚恳坦然地承认奋斗后的失败,成功后的失落,我们只会更沉着。中国人若要变得大气,不能再把所有的废墟驱逐。
废墟的留存,是现代人文明的象征。
废墟,辉映着现代人的自信。
废墟不会阻遏街市,妨碍前进。现代人目光深邃,知道自己站在历史的第几级台阶。他不会妄想自己脚下是一个拔地而起的高台。因此,他乐于看看身前身后的所有台阶。
是现代的历史哲学点化了废墟,而历史哲学也需要寻找素材。只有在现代的喧嚣中,废墟的宁静才有力度;只有在现代人的沉思中,废墟才能上升为寓言。因此,古代的废墟,实在是一种现代构建。
现代,不仅仅是一截时间。现代是宽容,现代是气度,现代是辽阔,现代是浩瀚。
我们,挟带着废墟走向现代。
今年的秋雨似乎来得特别的早,也特别的不一样,绵绵的秋雨下了一天,又落了一夜。秋雨的悄然到来,透出了一种生机,浸出几许清透。这秋雨,如烟如雾潇潇洒洒地扑向了大地的怀抱;这秋雨,淅淅沥沥,像似一幅优美的画卷;这秋雨沙沙,又仿佛像似一曲动听的弦乐。
第一场秋雨翩然而至,天幕上飘洒着落下的如丝般的秋雨,繁茂的枝叶在她滴答滴答的拍打声中变得更加苍翠,嫩绿的草儿和盛开的花儿在她的轻抚下变得越发的惹人喜爱。秋雨洒落到大地上,万物顿时变得湿润起来了。虫儿在悄悄的倾听秋雨的诉说。朵朵白云却悄悄地藏了起来,像是飘浮得累了躲起来小憩一会儿。这日日喧嚣的世界也似乎宁静了许多。接下来的几场秋雨过后,树叶儿变黄了,有的已随着秋雨飘落下来,落到了大地的怀抱。花儿也凋零了,瓣瓣落花,洒满了大地,它给“朴实“的大地增添了几分色彩。不见了蝴蝶翩飞的美丽身影,不见了蜜蜂在花间的忙碌。但见金黄满地、稻谷飘香。几分秋凉,几许悲壮。但这并不能影响到人们的心情,他们依然忙碌地工作着、生活着,他们每一天过得依然是那么充实、那么有滋味。
秋雨呀,秋雨,你就是这样四季轮回地来了又去。秋雨呀,秋雨,你就是这样匆匆而过。多想留住这秋天的几场秋雨,让时间凝固在这夏末秋初的这一刻,而我们也会因此而永远年青、永远快乐。
在漫长的路也会有尽头,不管什么样的情感也会有结局。
对于这份情不是厌了、倦了、而是累了,彼此的心都累了,这份长久而又无奈的等候,让彼此疲惫不堪,那么最好的解脱就是放开手,把这份爱化作一生的祝福!
站在别离的路口,我轻轻地向你挥了挥手,然后慢慢的转身,我却发现一滴热泪,落在了我的心头。
我知道这份遗忘需要的是一个过程。
你只是我生命里一个过客,策马扬鞭的匆匆而过,只留下淡淡的烟尘,漂泊在我还不曾醒来的梦里,那隐隐远去的马蹄声,踏碎了黑夜的宁静,也在清晰地印证着这一场的别离。
过往如藤般的延伸,爬满记忆的窗口,缠绕着丝丝缕缕的疼痛,怎能轻易剪断回忆呵,因为那毕竟是一段荷与水最静美的守望,毕竟是一场最温暖的相守!
没有承诺、没有奢求,只是默默地走过了一个春,又一个秋,可却无法穿越这一个冬,一切就在最寒冷的季节里冻结。
心痛吗?痛!但是只要还你一个轻松,那么学会放开牵绊你的手,何尝不是爱的另一种境界!忘能忘吗?也许,但需要时间,学会遗忘不是一种无情,而是对一种情感的最终释怀!
记得你常说一句话,相濡以沫不如相望于江湖,而昨日的望却成了今天的忘!
你我就是前世相濡以沫的两只鱼,今世做最短暂的相遇,然后各自回到属于自己的那片水域,将今生的这段情感默默地沉于水底。
不必问红尘中谁的眼泪在飞,谁的心在破碎,从此与你相忘于江湖。
领悟幸福
茫茫大漠之中,你给予我的爱是那一滴久盼的清泉吗?尽管泪痕干裂的我熬过了多少个辗转反侧的不眠之夜,但黑暗中我勇敢的跋涉美丽的光阴时,却不敢奢望你陪我一起度过漆黑的日子。你总是有理由的,为了一片枯黄的叶,你竟说不懂得凄凉中的美,还说那本就预示着生命的诞生。可现实中的你,对于失意也不过要我任你哭任你闹,任你蛮不讲理的往我怀里靠。
当我们漫步于夏日的清晨时,你却要让这难得美丽载上你夜里未尽的忧伤,你说即将来临的烈日,会蒸发你所有的向往。
这么多年,我在平凡中更加平凡。早已不能跟随你生命的年轻,然而心灵竟在无意中逃离了荒漠。真切的感受到了生命每一处细微的关怀都闪着伟大的爱情之光。月夜里我们互相依偎着相互娇娆着指节,仿佛要让心中溢出些感动来缅怀曾经纠缠的如毒蔓一般疯狂滋长的岁月,每一条延伸的枝条都将历经一次真情的考验,最后我们都在拥有之后在满足中萎顿枯竭了。可是我们又好象是真的拥有了幸福,却怎么也说不明白!
你忽然在一夜醒来后就成熟了。
但我不明白是我的领悟感染了你,还是从一开始就是你在影响着我?无论如何我们谁都不必谦让了,生活到底是让我们自己给征服了。曾经那些日子也就永远成了一种纪念。
青山绿水中,你给予我的爱正是那绵绵不绝的春风雨露,我也知道你把我的平凡当成了一种收获,所以我们的幸福就该是平平淡淡的啊!
你还说,平凡不好麽?我们对视着,笑着。
远望去,地平线上有俩个苍老的影子越来越远……
新年的天空是一片黑蒙蒙,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阳光现身了。可能是过年了,太阳肯定也比较忙吧。
一个特别的早上,那时候正逢初七,一缕阳光从窗口的缝隙里斜射进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这缕阳光格外珍贵。这是我今年看到的第一缕阳光,格外温暖,格外新鲜。
我赶紧穿上外衣跑到路边迎接新年的阳光。
我伸手想抓住一把阳光,温和暖手的阳光使人觉得春意黯然,春天近了。头上是一片蔚蓝色的天空,仰起头春风袭来,使我想大声尖叫,呼——
阳光,这充满希望的阳光。
灵魂,倏然遏止不住的颤抖不停。我知道,你就在前方……
……历八世悲情,行踏奈何桥,拒喝孟婆汤,横渡苦海涯,跨越望乡台,绕过三生石。终于,能见到你了呵!
…………
心,如同给针猛的一扎!
哈……哈哈……这是命啊!这是命啊!……
…… ……
对于爱情,每个人的定义不同,或者可以说,每个年龄段的人,对爱情的理解不同。十几岁时,爱情就像天上漂浮的云彩,纯洁,美丽,姿态万千。渴望爱情;二十几岁时,爱情像开着花的仙人球,艳丽,缤纷,却时不时受伤。接受爱情;三十几岁时,爱情像路边的小草,渺小,脆弱,豪不起眼。怀疑爱情;四十几岁时,爱情像过期的面包,黑暗,腐臭,无人问津。拒绝爱情;五十岁以后,爱情像杯子里的白开水,无色,无味,却纯净透明。体会爱情。
爱情其实只是一个代名词,它的存在或者不存在,美丽或者不美丽,完全取决每个人的思想。不要因为曾经被爱情伤害过,就从此不相信爱情。难道天空飘起了小雨,你就不再相信以后会有阳光吗?记得在一篇文章上看到这样一句话:在爱情里,谁先动了情,谁就输了。我觉得不完全对,真正的爱情从始至终都是两个人的事情,并不是说一个人付出,另一个人接受就是爱情。那种情况只能说是追求阶段,或者说是单恋。直到对方接受了你,并且心甘情愿为你付出,才能算得上是爱情。
真正的爱情,像雪夜里的梅花,傲然枝头,缤纷烂漫!
文/知秋
烟火里而生的女子,沐浴着晨钟暮鼓,朝花深处植荷蕊,夕拾向晚沁兰香,暗香染眉,莲心如许,于尘世间,以安静的优雅,独居芳华。
-------题记
“烟火”一词,必是一个温暖的句点,它可以不用任何符号来渲染,便足以在词章里绽放一个真实的美丽人间。
“一个人在山河岁月中没了性别、年龄,一个人走得没了风尘气……越走越干净,越纯粹,越饱满。有了刚劲、韧性,有了弹力,有了水一样的曲线,有了花一样的形态。”
对于雪小禅,我一直深感,她是自烟火里走来的女子,却又是如此的不卑不亢,一颗初心始终向阳,不断为丰富的阅历汲取着成长的能量,因为经历,于人生而言,当是一程不可复制的心路。(文章阅读网: )
无论,这个世界有多吵,烟火里而生的女子,都会用一颗不染纤尘的莲心,在静中安放本我,如此,便可以在乱花渐欲处,以浅坐光阴的姿态,绽放成晨曦里一朵明媚的素白。
有一种从容,是身心可以在愈加坚定的步伐里,沐一场灵魂的远行。途中,看远山的景,品近水的影,一山一水皆生动,一花一木都丰盈。而后,邀一剪四时物换的明景,在清风自来的闲逸里着色,以初心不改的明媚,尽品人间芳菲。
一直认为,眼里的风景,重要的不是能看多远,而是能否入得了心间。舒婷说,与你并肩沐浴过的风,不是风,是音乐;与你附耳漂流过的音乐,不是音乐,是语言……如果,语言亦无法将世事凝重,品至隔尘的云淡风轻,那么,且让心声随山水无言,流动成一曲燕语明如剪。相信,灵魂里开花的女子,一定可以静守着这味淡淡的禅,将季节的匆匆流转,绽放为一树亘古绵长的春天。
烟火里走来的女子,将柴米油盐的温暖,用一支时光的精湛,释放出诗意的璀璨,把一份入心的陪伴,在心上静静地地开成一朵莲,暗香染眉,莲心如许,以优雅的姿态独居芳华。
若,缘分是一场风与另一场风的际遇,那么,爱的距离,便是隔了一个潮湿的春期,如此,才会让尘世间的每一个相遇和相离,心生不悲与不喜。寂无声,爱亦无言,那便让心里根植的那朵莲花,不仅有向内盛开的明净,还可以有向外绽放的心动,等,初夏临水而来的风声,与眸里的深情,默然重逢。
一场灵魂深处的抵达,是笔落指尖的刹那,便在彼此的眸里盛放成一朵心尘不染的夏花。念里芳华,不必生在云端,成为遥不可及的缥缈梦,亦不用落入水中,成为无法触及的水月影,而是静静地和清风相融,与一枚绿叶交换心声,如此,便是隐匿在花叶相顾无言里的懂。
如果,尘缘可信,无论是在春暖花开里萌生的悸动,还是与一场山河草木的重逢,都是一段迎合心意的恰好缘分。几经周折的心缘,依然会在最美的路口遇见,如一枚烟花的温暖,在流年里盛放为难舍的静安。
晨风出晓的安宁,在眸里深醉,一场际遇的轮回,是落在字迹里的最美。你说,我是那个比烟花还寂寞的女子,而我,只不过,是把一场风与另一场风的际遇,写意成最暖的执手相依,把暖风晴日里的顾盼流连,在笃定的步伐里,走出一片属于自己的白云蓝天。
晨曦里的期盼,是可以用借时光的精湛,将那曾经遗失了的句点,把浅夏的韵脚,装帧成一首诗的妖娆。念的颜色,流淌在炽热的唇语里,静默成粉红色的记忆。
一场流转的回风,可以唤醒轩窗里沉睡的幽梦,一件古老的瓷器,可以撩拨起旧时光里的心绪,一笺清浅的字迹,不经意,便触摸到花儿的心语。
老去的故事,在记忆的苔痕里鲜活,苍绿的柳烟,正于细碎的光影里生成一座心的江南。当晨风拂过杨柳岸,日出江花的绚烂,足以令春水换颜。愿,这一色芳华,可以将夏的迷离,在曦阳里慢慢铺展,明朗成唯心可懂的画卷。采一枚夏花的深情,植入天青,那一帘梨花写意的烟雨,和曾经刻在青石板上的记忆,始终是此生不渝的主题。
于古色古香里散发出的韵味,是一种游离于尘世之外的唯美,它让,心不盲从,灵魂不依附。一株妙趣横生的菩提花枝,独而不孤,随性,随形,明朗着世事万象的迷离,容纳着人生百味的悲喜。缘生的尺度,丈量着忍字铺就的心路,一隅静好,不问世事纷扰,质洁而生净,本纯亦回真,绿意滋养的性情,葱茏中沉淀着原生,自当在一颗平常心里落一枚简静人生。
烟火女子,似初夏盛开的第一朵绚烂,将春日烟花的短暂,用极致的温暖,在心上释放为一世静安!
你若,用心爱着这个世界,清寂亦或深情,都要静持坚守着自爱。对于远去的,用安然释怀一份不舍,对于来临的,用静默接纳一份恩泽。五月,适合在云白天蓝下安一份执着,于晨曦里迎接一缕暗香犹来的晓风,继而在眸里生成清远深美的心动。
深信,自烟火里而生的女子,每一朵花开都会绽放成最美的情怀,每一片叶落都会归根成最暖的等待。以优雅的从容步履,沉淀一份人生的真性情,安静行走的美丽,定能将丝缕静好记取。做安静的自己,你会发现,每一个可回首的瞬间,都在眸里生成安暖相宜的人间四月天。
一个宋朝的园林,能够一代代传下来,到今天还依然有名,也许只有绍兴的沈园了。沈园的出名却是由一曲爱情悲剧引起的。诗人陆游 和表妹唐琬在园壁上题写的两首《钗头凤》是其中的热点。
陆游 也许是宋朝 最好的一个诗人,但肯定不是一个值得唐琬为他而死的人。
表妹唐琬 是在一个秋天 忧郁 而逝的,临终前,她还在念着 表哥那首被后人传唱的《钗头凤》。自从这个春天,和陆游在沈园不期而遇后,病榻之上的唐琬 就在低吟 这首伤感的词。
一枝梅花 落在了诗人的眼里,这是南宋的春天,年迈的陆游再次踏进了沈园。在斑驳的园壁前,诗人 看到了自己四十八年前题写的一首旧词: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 宫 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唐琬在临终的日子里,一遍遍回想 自己和表哥那段幸福的岁月。陆游二十岁时初娶表妹唐琬,两人诗书唱和,绣花扑蝶,就像旧小说中才子佳人的典型故事。
可惜 这样的日子太短了,唐琬只记得有一天,婆婆对她说,他们两个太相爱了,这会荒废儿子的学业,妨碍 功名的。
唐琬至死 都没有想通,相爱 也会是一种 罪名。不过她更没想通的是,那个据说在 大风雨之夜出生在淮河一条船上的诗人,后来又横戈 跃马 抗击金兵的表哥,竟然违背不了父母之命,在一纸休书上 签下了羞答答的大名。
陆游四十八年后 重游沈园,发现了园壁间一阙褪色的旧词,也叫《钗头凤》,这是唐琬的词迹: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
咽泪装欢。瞒,瞒,瞒!
在南宋的春天,一枝梅花斜在了诗人的眼里,隔着梅花,陆游没能握住风中的一双红酥手。
四十年后,六十七岁的陆游重游沈园,看到当年题写《钗头凤》的半面破壁,老泪纵横,写下“泉路凭谁说断肠?断云幽梦事茫茫”的绝句哀悼亡妻。
到了七十五岁,陆游干脆搬到了沈园附近,仍然时时怀念唐婉:“每入城,必登寺眺望,不能胜情”。沈园的花红柳绿,沈园的小桥流水,景色依旧,却物是人非。这一切,无不深深刺激着诗人,他把多年的思念写成了两首流传千古的《沈园》: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直到陆游八十四高龄,他生前最后一年的春天,仍由儿孙搀扶前往沈园悼念亡妻,诗中依然充满刻骨铭心的眷恋与相思,充满不堪回首的无奈与绝望:
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
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
凡在北国过过冬天的人,总都道围炉煮茗,或吃涮羊肉,剥花生米,饮白干的滋味。而有地炉,暖炕等设备的人家,不管它门外面是雪深几尺,或风大若雷,而躲在屋里过活的两三个月的生活,却是一年之中最有劲的一段蛰居异境;老年人不必说,就是顶喜欢活动的小孩子们,总也是个个在怀恋的,因为当这中间,有的萝卜,雅儿梨等水果的闲食,还有大年夜,正月初一元宵等热闹的节期。
但在江南,可又不同;冬至过后,大江以南的树叶,也不至于脱尽。寒风—西北风间或吹来,至多也不过冷了一日两日。到得灰云扫尽,落叶满街,晨霜白得像黑女脸上的脂粉似的。清早,太阳一上屋檐,鸟雀便又在吱叫,泥地里便又放出水蒸气来,老翁小孩就又可以上门前的隙地里去坐着曝背谈天,营屋外的生涯了;这一种江南的冬景,岂不也可爱得很么?
我生长江南,儿时所受的江南冬日的印象,铭刻特深;虽则渐入中年,又爱上了晚秋,以为秋天正是读读书,写写字的人的最惠节季,但对于江南的冬景,总觉得是可以抵得过北方夏夜的一种特殊情调,说得摩登些,便是一种明朗的情调。
我也曾到过闽粤,在那里过冬天,和暖原极和暖,有时候到了阴历的年边,说不定还不得不拿出纱衫来着;走过野人的篱落,更还看得见许多杂七杂八的秋花!一番阵雨雷鸣过后,凉冷一点;至多也只好换上一件夹衣,在闽粤之间,皮袍棉袄是绝对用不着的;这一种极南的气候异状,并不是我所说的江南的冬景,只能叫它作南国的长春,是春或秋的延长。
江南的地质丰腴而润泽,所以含得住热气,养得住植物;因而长江一带,芦花可以到冬至而不败,红时也有时候会保持住三个月以上的生命。像钱塘江两岸的乌桕树,则红叶落后,还有雪白的桕子着在枝头,一点—丛,用照相机照将出来,可以乱梅花之真。草色顶多成了赭色,根边总带点绿意,非但野火烧不尽,就是寒风也吹不倒的。若遇到风和日暖的午后,你一个人肯上冬郊去走走,则青天碧落之下,你不但感不到岁时的肃杀,并且还可以饱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含蓄在那里的生气;“若是冬天来了,春天也总马上会来”的诗人的名句,只有在江南的山野里,最容易体会得出。
说起了寒郊的散步,实在是江南的冬日,所给与江南居住者的一种特异的恩惠;在北方的冰天雪地里生长的人,是终他的一生,也决不会有享受这一种清福的机会的。我不知道德国的冬天,比起我们江浙来如何,但从许多作家的喜欢以Spaziergang一字来做他们的创造题目的一点看来,大约是德国南部地方,四季的变迁,总也和我们的江南差仿不多。譬如说十九世纪的那位乡土诗人洛在格(Peter Rosegger, 1843—1918)罢,他用这一个“散步”做题目的文章尤其写得多,而所写的情形,却又是大半可以拿到中国江浙的山区地方来适用的。
江南河港交流,且又地滨大海,湖沼特多,故空气里时含水分;到得冬天,不时也会下着微雨,而这微雨寒村里的冬霖景象,又是一种说不出的悠闲境界。你试想想,秋收过后,河流边三五家人家会聚在一道的一个小村子里,门对长桥,窗临远阜,这中间又多是树枝槎丫的杂木树林;在这一幅冬日农村的图上,再洒上一层细得同粉也似的白雨,加上一层淡得几不成墨的背景,你说还够不够悠闲?若再要点景致进去,则门前可以泊一只乌篷小船,茅屋里可以添几个喧哗的酒客,天垂暮了,还可以加一味红黄,在茅屋窗中画上一圈暗示着灯光的月晕。人到了这一个境界,自然会得胸襟洒脱起来,终至于得失俱亡,死生不问了;我们总该还记得唐朝那位诗人做的“暮雨潇潇江上村”的一首绝句罢?诗人到此,连对绿林豪客都客气起来了,这不是江南冬景的迷人又是什么?
一提到雨,也就必然的要想到雪:“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自然是江南日暮的雪景。“寒沙梅影路,微雪酒香村”,则雪月梅的冬宵三友,会合在一道,在调戏酒姑娘了。“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是江南雪夜,更深人静后的景况。“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又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和狗一样喜欢弄雪的村童来报告村景了。诗人的诗句,也许不尽是在江南所写,而做这几句诗的诗人,也许不尽是江南人,但假了这几句诗来描写江南的雪景,岂不直截了当,比我这一枝愚劣的笔所写的散文更美丽得多?
有几年,在江南,在江南也许会没有雨没有雪的过一个冬,到了春间阴历的正月底或二月初再冷一冷下一点春雪的;去年(一九三四)的冬天是如此,今年的冬天恐怕也不得不然,以节气推算起来,大约太冷的日子,将在一九三六年的二月尽头,最多也总不过是七八天的样子。象这样的冬天,乡下人叫作旱冬,对于麦的收成或者好些,但是人口却要受到损伤;旱得久了,白喉,流行性感冒等疾病自然容易上身,可是想恣意享受江南的冬景的人,在这一种冬天,倒只会得到快活一点,因为晴和的日子多了,上郊外去闲步逍遥的机会自然也多;日本人叫作Hiking,德国人叫作Spaziergang狂者,所最欢迎的也就是这样的冬天。
窗外的天气晴朗得象晚秋一样;晴空的高爽,日光的洋溢,引诱得使你在房间里坐不住,空言不如实践,这一种无聊的杂文,我也不再想写下去了,还是拿起手杖,搁下纸笔,上湖上散散步罢!
今朝相识是缘分
我在南窗望知己,今朝相识是缘分。
依栏抚琴思知己,咫尺天涯何重逢?春风不语,柳絮飘思魂。
独忆江南风雨楼,我独看天地意悠悠,月照江边风雨楼。当我重来游故地,思伊不见下扬州。经年生死无音信,几度伤悲枉祈求,魂到关山寻旧梦。此时,渭水自流无复返。
夜凄美,何处寄离愁?今夜,为你文字而生痛。相思是痛,我的痛是念你,思你魂翩翩,为你抒写。我轻柔的文字可否飘进你的梦中?残花一梦,红颜。莫相负!
沉浮了半世的人间烟火,谁是谁蓝色的梦幻?落了一秋雨,谁为谁擂响了鼓点?开了一季花,谁是谁忘不掉的红颜?看了一路风景,谁是谁魂牵梦绕的江南?流了一更泪,谁是谁永远的期盼?到今朝,终成殇。
遥想流逝的岁月,千里姻缘一网牵,银屏脉脉意缠绵。人若芙蓉花似面,舞袖翩翩笔涌泉。邂逅江南倾如故,网海唱合流年度。两心羁绊梦难圆,梦里初见泪如注。倾国倾城更倾心,转山转水只为君。三月梨花花如雪,难抵伊人一字真。伊若真来我亦真,曲弹思念岁尾听。倘若与你,小桥流水闻鸡犬,陪伊刺绣到黄昏。此刻,亦真亦幻,一壶浊酒里,醉卧云水间。
苍白淡染忧伤来,江南河畔柳飞絮;清泪两行心茫茫,咫尺天涯各一方。终不悔!水中月,镜中花,暗自独笑情为痴。
他乡楼阁处,伊人遥望。玉体欠安夜无眠,有谁问候有谁怜?人间何处有真情,泪洒云笺也枉然。我的红颜,已憔悴。
晚风无奈乱残阳,落花伊愁沧,君飞去。我心藏,江南尽沧桑。遥望对芜湖,数苍凉。杨柳千丝,自轻狂,莫言伤!流年里,终拗不过世事的蹉跎。心已冷,落花深处,一声长叹。
往事如昔尽断肠,琵琶韵里伴凄凉。昨夜忽听窗外雨,梦魂何处有阳光?梦一场,自思量,笑我情丝难斩断。错错错。
笔底吟春四月诗,花开心事柳抽丝。云笺何寄苍凉句,长夜难眠一寸痴。叹东风,又卷窗帘纱。孤影伴青灯,蜷缩床头寒意侵,破晓在何时?
何时一起同春晖,草绿莺飞人未归。暗夜花长谁曾见?梦里芳容追忆垂。罢罢罢,别过旧梦方知醒。待从头,不让芳华侵扰。
不知多少次走过江南,写过江南,也不知多少次聆听江南,又吟唱江南。无论是江南的山,江南的水,江南的风月,江南的垂柳,江南的烟雨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江南的青石小巷子,江南的黄藤美酒及飘在江南上空的昆曲吴语,还是江南历史的风韵,江南的风花雪月,才子佳人,在心中缕缕印记的,是对江南一种纯性的情愫,让人在岁月里忘不了诗画里的江南。
那些的江南,在字、词、书、画或是笔墨丹青里,给我一种书古酒香之气。晨曦透过米色的窗帘,清醇芳香的风从窗棂吹进心间,一弯水月伴着清新之气和花语扑面而来,在心间犹如一曲宋词,一壶老酒,一杯明月。水车的咿咿呀呀声,在时光的婉转里轻曳着往事,一笛悠悠的清音,在宁静的幽谷里飘荡,迷了花径,深了庭院,醉了花梦。即使是在江南烟雨里徒步行走,也不失古典的韵味。
是流动的水,给了江南的温婉,还是清秀的山给了江南的缠绵?江南在一字轻简里,轻舒着柔媚,清丽着眷恋。一抹淡雅,无须多墨,在纸上伸展,飞云过尽,仿佛往事的过际,让人恍如隔世,轮回千年,犹记剑声龙吟,犹记红尘梦里人。
无论,是琴曲、歌赋、词条、细雨、花朵、水乡、黄藤酒、梅干菜还是竹林、青山、烟柳……只要是与江南有关的词,我的心呵,就感到柔柔软软的。那些在江南盛开的莲、荷在守前世的约定吧。我聆听,感悟到自然与生命最美的梵音。
如果可以,给我一把天梯,在我单薄的文字里,涂上一层素描的色彩。用心作笔,以爱为墨,江南在心灵的深处,勾勒着粗细浅淡的线条,藏着情韵与幽香。中原的壮丽与厚重,浸染其中。
我喜欢在江南的绿柳花红下听风,在江南的桥头赏月,在故道亭台饮酒,在竹园小径品茶。也喜欢,在中原的麦田地里听风,看一茬一茬的庄稼生长、开花、结果、归仓。喜欢在春天的油菜花地里素描着村庄,喜欢少年时在河岸的大坝子上赶着羊群,喝着心中纯美的歌谣。喜欢在村前的老槐树下听老人们讲古代英雄人物的故事,这种感觉,浓郁得如饮了江南的米酒般。柔腻腻的,也让人醉晕晕的。
凡是在北方度过冬天的人,都知道围炉取火,吃着涮羊肉就着花生米,饮着度数高的白酒的滋味。在屋里躲着过了两三个月,不必说老人家,连顽皮的小孩子都待不住了,个个都在怀念那快乐的过节的气氛,个个都在期待节日的来临。
但在江南,却又有不同,冬日来临,树枝上的叶子并没有落尽。寒风吹来也不过是冷一日两日的事情罢了。等到天空变蓝,太阳慢慢爬上屋檐,鸟儿吱吱叫个不停,老翁小孩又可以在门前的空地上晒太阳了,这一副江南东景,岂不也很可爱么?
我生长在江南,儿时特爱江南冬日的景色,记忆颇深;直至长大后,对于江南的冬晨有一明朗的亲切的感觉。
但我却没有再回过江南,我的故乡。我可以再回那里去么?
江南的冬天不时也会下些雨,而这细雨寒村里的冬日景象又是一种说不出的悠闲境地。试想想,河流边三人五人会聚在一个小村子里,门对着长桥,窗临河边,这中间又多生树杈纵横的树木,在这一幅冬景图上再添笔细得如粉似的雨,你说够不够悠闲?若要再加点景致,门前还可泊只乌篷船,屋中可以多些宾客,夕阳落山,在天边加一笔红黄,在窗上画上一圈灯光的月晕。江南的冬景不迷人又是什么呢?
江南的冬天并不寒,以至于花并不完全凋谢。乌桕树,当红叶落后,还有雪白的桕子在枝头昂首,都可以与梅花乱真了。若遇到风和日丽的午后,你可以独自去近郊散步,但在青天碧落之下,反而不会感到冬天的肃杀,并且还可感觉到一股生机正在酝酿,等待着爆发。
窗外,又下起小雨,我的冬天,我的江南,我的故乡……但我似乎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