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改写记叙文(优秀29篇)

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作文了吧,尤其是写作中最基本、最常见的记叙文,记叙文的六要素是指: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经过)、原因、结果等。那要怎么写好这类型的作文呢?

石壕吏记叙文 1

安史之乱时期,有一个傍晚,杜甫正准备在石壕村借宿一宿,而这时他正巧碰上官吏黑夜来抓人,(杜甫借宿在一对老夫妇家),老妇人非常聪明,他让老翁先离开,老翁虽然舍不得,但是也迫于无奈,翻墙离开了!

这时官吏敲门敲的更响了,老妇人不得不把门打开了,“怎么这么磨蹭啊!!!”凶神恶煞般的官吏大吼道!“赶快把你家的男人交出来,官府要征兵了!”老妇道苦道:“官大老爷!我家有三个儿子,全去邺城防守了,一个儿子刚捎回书信,说另外两个儿子全部战死沙场了。”官吏又问道:“那你们家还有可以作战的男丁没?快交出来!”老妇人说:“没有了,只有一个在吃奶的小孙子,因为有孙子,他的母亲才没有出来,但她出出进进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哟。”官吏也不管那麽多了,说道:“我不管那些事,反正你家必须有一个人去从军。”老妇人说道:“没办法了,只好请你们把我带去从军吧,赶快去河阳服役,还能给你们预备早饭。”

夜深了说话声音没有了,杜甫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啜泣,大概是老翁和他的儿媳了。到了天亮登程赶路的时候,杜甫只能和老翁道别了(老妇人已经被抓去服役了)。杜甫在路上看到官吏们抓人的一幕幕,和战场满地的白骨,不禁心惊胆颤……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900字 2

太阳早已落入地中,月亮还躲在云后不敢探出头。夜,像不透光的幕布,罩住山川旷野,掩上断壁残垣,增添了一份不安,一切都陷入宁静……

“这些人家的男的白天都出去躲着,我跟你说就得晚上来抓。搞得我都睡不好觉,今天一定要抓到人。”一个身着圆领窄袖袍衫针脚精细的胖官吏对着旁边一脸奉承的小吏说。胖官吏正要用大力敲门,只见这户人家墙体裂开了缝隙,最大的裂缝已用破布和茅草堵上,冷风不断撞击着破败不堪的门。“大人,这户好像确实没有壮丁了……”小吏在一边喃喃道。官吏的手已经落下,不断的拍着,“你懂什么,往前面送的人越多,给的好处就越多,有没有也得给我交人。”

等了好半天才有人把门拉开。官吏见是个穿着破烂的老妇人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大声吼叫着怎么如此慢还是个老婆婆开门要交一个壮丁云云,老妇人开始啼哭向前一步开始诉说自己的家事:三个儿子全部去服役了,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都战死了,自己苟活着不过是为了不辜负死者的期望。“少罗嗦!你家一个人都没了吗,我们可进去搜了。”官吏大声喝道,青面獠牙好不可怖。老妇人接着哭道“我家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和一件完整衣衫都没有的儿媳妇。”老妇人泣不成声。官吏的态度毫不改变道:“必须要来个人,我管你家儿子都死了还是穷的没有衣服穿。”官吏的脸凶神恶煞,令人胆战心惊,杏眼圆瞪,两撇八字胡已经吹到天上去。

一旁的小吏听的有些动容向官吏求情:“他们家已为朝庭作出了巨大贡献和牺牲。家里男丁仅有小孙子嗷嗷待哺;孩子的母亲连一条遮羞的衣裙都没有,不敢出门。要不就算了吧。“胖官吏更加愤怒朝小吏吼道:“怎么,你这么关心他们要不你去前线当壮丁吧。”小吏脑中浮现出前几日邺郡被攻破战士们惨死的样子吓得身体发颤缩到一边不敢吱声来了。

官吏冷哼一声又看向老妇人,老妇无奈之下主动提出要跟官吏走,但很不甘心,一再诉苦,说自己年老力衰,只能勉强做点早餐而已。小吏内心祈祷胖官吏觉得这老妇人没有大用可以放过这家人,胖官吏一把抓住老妇人纤细的手臂就走了,老妇人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又归于平静,走了一段路后瞭望着自己的茅草屋,深深叹了一口气。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3

经过一天的奔波,我来到了一个极其偏僻的小山村。眼看着太阳快落山了,我便决定在这个小村庄里留宿一夜。

一进这个村庄,看见村庄里面一片废墟,寂静得可怕。我忐忑不安地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过了许久,门还没有开,我便准备离开,一位面容憔悴的老妇人打开了门,从她的脸上明显的可以看出一丝惊慌与惧怕。我向她说明了我的来意,她立即微笑的邀请我进去,然后赶紧把门关上。

进屋后,她赶紧去为我准备饭菜。我扫视了整个院子,左右厢房各两间,中间是宽敞高大的`堂屋,后面还有卧室、厨房,显示昔日的家庭富足。但迈步中间堂屋,桌子椅子破了不能再破了,墙壁四处小洞,外面的光可以照进来,好在地面干净。不一会儿,老妇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恭敬递给我,我接过一看,里面的饭粒可以数得出来,简直就好似一碗白开水,在老妇人的目光下,我一口气喝完了整碗粥。

由于白天赶路太辛苦,我吃过饭后便早早的进入梦乡。可刚睡着,我就听见一阵急促猛烈的撞门声,我走到窗户隐约看见老妇人急急地跑来跑去,老翁飞快翻过墙向外跑去,然后大步流星的跑去开门。

两个官差见面就大喊:“怎么才开门?把你们家的壮年男子叫出来?”老妇人惊慌的答道:“我的三个儿子全都被你们抓去去服役了,大儿子前几日来信说,另外两个兄弟都战死了,家中已没男人了。”说着便掩面而哭。

官差凶狠的吼道:“你少在我们面前诉苦,别以为装可怜我们就放过你。”“大人,我家真没有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吃奶,他的母亲没有离开家。可怜的儿媳,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两名官差完全不听老妇人的话,硬要闯进家里去搜查。见进去没有找到男人,就要儿媳去服兵役。

老妇人无奈之下对官差说:“你们就看在我那还在吃奶的孙子的份上,不要抓走他的母亲,我虽然年龄已经很大了,但我愿意跟你们去服役,说不定还能为你们准备早饭呢!”两名官差这才摆手将老妇人带走了。

夜深了,没有在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声音了,可过了好久,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人在低声哭泣,我想应该是她老伴老翁吧。

天已经亮了,我赶去给这一家人告别感谢。望着老翁那瘦弱的身影,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这里。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4

庞季昕

大雪、狂风、凄冷,一点点附加我的身上。我骑着家里原有的一匹壮驴,可几天没吃草料的它也已经瘦了一圈。夜幕逐渐笼罩大地,夕阳最后一抹余辉也终于消失,我一筹莫展,希望能找到一个宿地。忽然,我看到了希望,那遥远处有一片小村庄,但并没有一点灯火,仿佛这城早已被毁灭,我的驴像是闻到了什么,加快步伐,向村庄跑去。驴子把我带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里面好像有人,我便敲门。

没有任何动静,继续敲门,喊了一句:“有人吗,我是过路人,想来借宿一晚?”门开了一条小缝,之后门开了,一个老妇人把我让进了院子。幸好,我找到了栖身之处。

这是一间破败、古老而又阴凉的房子。老妇人家开饭了,她叫出了老头儿、她的儿媳和孙子,老妇人说儿子被捉去当兵了。我正吃着那硬邦邦的馒头时,忽然远处传来一阵狗叫,老妇人急忙对老头儿说:“快走吧,他们会抓走你的。”老头儿舍不得走,不理睬外面狂暴的打门声,但老妇人十分担心,让老头儿从后墙翻出去,躲了起来。正当我还呐闷的时候,门被踹开了,外面站着两个当官样子的人,其中一个大喊“你家男人呢?知趣的快交出来,饶你不死!”另一个人也附和着。老妇人哭了,哭得那样凄惨,那样悲苦。但那当官的毫不让步,说“不交是吧?走,搜!”

老妇人上前去,对官吏说:“我们家的三个儿子都被送去邺城了,听说是守城。昨天,一个儿子让人捎来一封信,说他的两个哥哥都战死了!”我在心里想着:唉,那个小儿子苟且活着,他的哥哥已经死去,永远离开了他们,说不定,小儿子也已战死了呢!

突然,一声婴啼打破了我的思绪,官吏大叫:“还有人在啼哭?你竟骗我?”老妇人面如土灰,那经历过世事苍凉的脸早已湿润,央求道:“我家里的确没有任何男人,只有一个尚未满月的孙子,还没有断奶,你们不能抓走!”官吏气愤的说:“不行,总得抓一个,要不回去不能交差呀!”老妇人继续哀求道:“大人,求求你,不要带走孙子和儿媳妇,他们互相不能分离呀!我的孙子没有他妈的奶怎么活呀!”官吏更生气了:“那就两个一起带走,当个做饭的!”老妇人停止了哭泣,对官吏说:“那就带我走吧,我虽然力气小,但我会做饭,可以为士兵们做后勤!”官吏说:“那就你了,我们明早过来时,你跟着一起去河阳充后勤兵”。老妇人这时却说:“那我今晚就跟你们走吧,明天还能精心为士兵做一顿早饭呢”,儿媳妇哭着送走了老妇人,老妇人几根苍白的头发落在了门前的台阶上。

夜深了,我推开门,月亮已被云层遮住了,天地之间仿佛融为一体,漆黑一片。我回到房间始终睡不着,又一个不眠之夜呀!那一声声低声抽泣和呜咽,一点点刺痛我的心。

天明了,我走出家门,仰望天地,心情久久不能平复,长叹着回到家中,他们都已起床,吃过早饭,天下起细雨,我要走了,但这家里却少了老妇人,我执鞭骑驴,只与老头儿告别。这时我禁不住满脸是水,但我终不知道我满脸是雨水?还是那积蓄一夜的泪?

石壕吏改写记叙文 5

沉寂的心——改写《石壕吏》

夜幕渐渐笼罩了天空,黑暗悄然遮住了天空的暖意与光亮,我透过破败不堪的窗户,远远望见了一个驾夕阳而来的男子。我不禁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不是石壕吏才好。

那男子驾着马,马蹄扬起纷纷尘土。他在我们家门口停下,下马俯身敲了敲门,婆婆与公公对视一眼,让我去屋里躲着。我只能倚门倾听,唯恐公公与婆婆遭遇不测。门外有细细碎碎的说话声,随后那男子进了屋,我本打算出门迎接,却又听一阵敲门声。这次敲门声急促且伴有大量的咒骂,婆婆赶忙让公公逃走,公公只得不舍的与婆婆分别,仓惶的翻墙而逃。

婆婆让那位男子躲起来,他慌忙下竟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看见过我与孩子,愣了一下随后赶忙道歉,并且要退出去。我听见官吏的声音愈来愈近,连忙劝住他,他只得一脸尴尬地找了个角落坐下。即使隔着门却也能听见官吏大声的吼叫,心中一凉:他们又来征兵了。婆婆歇斯底里的哭喊透过门缝传了进来,一阵翻东西声音过后,我看见婆婆手里拿着一张信纸,于是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婆婆对石壕吏说:“我的三个儿子都去参加邺城之战,一个儿子来信说另外两个儿子都死了,我怎么活啊?我的儿啊……”石壕吏愣了一下,但依旧不依不饶的问:你老头呢?你不会没有儿媳吧?婆婆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泣回答说:我苦命的老头早死了,儿媳刚生下一个儿子,看在我死去的儿子的面上,别去看了。”我也哭着,为家人,为丈夫,为孩子,为苦难的百姓。

石壕吏说:你儿媳和你必须要走一个。我刚想推门而出,婆婆却用她瘦削的手擦拭眼泪说:我去。现在出发,还能明天上午给你们做个饭,洗个衣服。我抱着孩子痛哭,孩子也许是因饥饿或是感受我的情绪似的,也嗷嗷大哭起来。婆婆的声音渐渐远去,天渐渐亮了。

那男子向我表达关心与他的愤怒之情,对于赶来的公公问为什么让婆婆去。公公一脸悲伤地对他说,这只是迫不得已的举措。随后,他便离去了。公公充满怜爱的对我的孩子说:以后你我和你母亲就要相依为命了。

天亮了,我的心却永远沉寂了。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6

又是一个无比黑暗的夜,好像和昨晚一样黑,杜甫独自一人站在小河旁望着看似平静的河面,眼睛里写满了忧伤。一阵冷风吹过,把他送入了昨晚的回忆中。

那晚,杜甫借宿在石壕村中一个贫穷的农家,晚饭时,杜甫与老翁一边喝酒一边谈论着前线的战况,两人不禁摇着头,叹着气,正在做饭的老妇瞅了瞅,尽量露出笑容,道;“呵呵,老头子啊,家中来客人了,就别提那伤心的事了。”老翁脸上显出了不服气,说:“你个老婆子,你懂什么啊,去去去,做你的饭去。”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吼叫,并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快开门,快开门。”老翁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脸色大变,刚才的快乐消失得无影无踪,丢下手中的酒杯,翻墙走了。杜甫好像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叹了口气,感叹这个乱世。老妇急急忙忙去开门,故意装作吃惊的样子,道:“原来是两位官爷啊!不知今夜诶到访所为何事?”官吏瞟了她一眼,轻蔑地说;“你家中还有什么人?”老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老妇我有三个儿子,全部都去服役了,前几天,有一个儿子在信中说,其他两个都战死了。”说罢,便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水。而那些官吏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吼道:“少废话,让我们进去搜查一下。”官吏推开老妇,便要进屋搜查,老妇颤巍巍地走到官吏面前,哀道:“官爷啊,老妇家中还有一个正在吃奶的孙子,和他的母亲,因衣衫褴褛实在不宜见人啊。”老妇几乎快要哭出声音了,两个魔鬼的面目变得狰狞,道:“今天我非要带走一个人不可。”这一声怒吼让老妇面如土色,她无奈的摇摇头,说:“既然如此,那就把我带走吧,这样还可以为你们做饭。”魔鬼冷笑道:“算你识相,走。”老妇转过身望了望那个曾经温暖过的家。

一阵风吹过,把杜甫从回忆中叫醒了,望了望四周,满是黑暗。

一轮残日在山头那边即将落下,几片晚霞在天空中漂浮徘徊,一个孤雁凄森地鸣叫着,往林子里飞去。我骑着瘦马走在荒野中,看着这一切不由地心生凄凉:“唉,何处是我杜甫的容身之处呢?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国家的命运摇摇欲坠……唉……”

我越想越难过,忽而抬头看见远处有几缕炊烟,也许那里有人家,天也快黑了于是决定去哪里投宿。我走一户人家门前,轻轻地敲了一下那残旧的门,问到:“有人在吗?”等了许久才听见有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胆怯地问到:“你……你是……”我回答道:“哦,我是一位赶路的人,路过此地,见天已黑了,想在您这里投宿一晚。老人家,可否方便?”

门突然“哐”的一声开了,只见一位老妇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哦,原来你是想来投宿的,我还以为是那些凶神恶霸的官差又来抓壮丁呢!那请进吧。”她领我走进了屋子里。只见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一个老头子从后屋走出来。这一家都很穷。看他们衣衫褴褛的样子,还有妇人怀中那面容饥黄的孩儿,不由心生悲酸。

这户人家拿出了仅有的一点儿粮食款待我说:“对不起,我们家没有什么珍馐佳肴款待你,真是不好意思,家里的壮丁都去打仗了,田地都荒耕了……”我满怀谢意地说:“别这么说,真的很感谢你们能收留我一宿。”这家人很热心,他们还问我很多关于我一路上的见闻,我们不由地一起感叹悲伤。夜深了,寂静得可怕,老头正想领我去屋中休息,突然从巷中传来一阵犬吠,不一会儿又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老头的脸色变得慌张起来,他把我藏在柴堆中,然后叮嘱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更不能走出去。叮嘱完我他又翻过后院那堆墙出去了。

我躲在柴堆里看见老妇慌慌张张地走去开门,只见一群怒气冲冲的官差站在那里,身后还押着几个壮丁,凶狠地对老妇吼道:“你家有壮丁吗?如果有那就交出来去服兵役!”老妇怯怯地说:“没有!”那官差可能是没有抓够壮丁充数,就把怒火都撒到了老妇人身上,说:“说,到底有没有,有壮丁不交出来去服兵役可是死罪,你知道吗?”

官差一步步逼人,老妇人凄惨地哭着说:“我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去了防守邺城,你们还想怎样!前几天我的小儿子寄信回来说,我的两个儿子都已经战死了。虽然我的小儿子暂且还活着,但我的那两个儿子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你们能理解一个母亲失去儿子的痛苦吗?”说完痛苦掩着脸哭,官差又问:“那里家里还有其他人吗?”老妇人哭着说:“我的家里再也没有别的男人,只有一个正在吃奶的孙子,也就是因为有孙子在,他的母亲就还没有改嫁。家里很穷,不但吃不饱,而且出出入入都没有一件完好的衣服。”说着用衣角拭着满脸的泪水,接着说:“求求好心的官差们,不要为难我的家人,我都这么老,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我愿意跟你们去河阳服兵役。”那官差怒冲冲地说:“要你老妇人干嘛?”老妇人苦苦哀求说:“我家真的没有壮丁了,求求你们不要再为难我的家人了,我可以在军队中煮饭,求求你们了。”那些官差为了抓够人数充数,就把老妇人抓走了。

这时,妇人怀中的孩子好像知道他的奶奶被抓走了似的,“哇哇”地大哭,妇人也不停地哭。她一边轻轻地拍着孩子,一边口中说:“好孩子别哭,你要记住今天这些欺人太甚的'人,请你记住你的爹爹和伯伯是怎么死的,好孩子你要快快长大……”夜又恢复了平静,静地可怕,只听见小孩子的呜呜声和妇人的抽噎声。

终于天亮了,我方觉我已在柴堆里度过了一夜,现在回想一下昨夜的见闻,心既难受又同情。我想向妇人告别再上路,看见老头子已从门外回来了,于是我就安慰了一下他们,再牵着我的那匹瘦马上路了。

现在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不知道我再会遇到什么呢?

月亮阴沉沉的从云朵里钻出来了,星星们也耷拉着小脑袋。

一个路上的男子,在黄昏时分投宿到了石壕村。当时正是战乱时节,差役们正在四处抓壮丁。

当天晚上,差役们到石壕村去抓人,来到了这家。

差役们咚咚地使劲敲门,嘴里还喊:“开门,开门,快点开门,快点。”

这个家里有一个老头、一个老婆婆,一个妇女和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老头子见差役来抓人了,灵机一窜,跳墙逃跑了。老婆婆急忙地去开门。差役吆喝得非常凶恶!老婆婆哭得非常悲苦!

差役凶狠地问老婆婆:“你们家还有男的吗?”老婆婆哆嗦着上前对差役说:“我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在邺城服役。一个儿子捎信来,说另外两个儿子已经战死了,活着的姑且活着,死了的已经完了!”说到这里,老婆婆哭得更悲苦了。差役又问老婆婆:“还有其他的人吗?”老婆婆很紧张的对差役说:“家里再也没有其他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只因为有孙子在,她的母亲没有离去,但穷得进进出出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差役说:“不管怎么样,你们家必须得跟我去一个。”老婆婆无奈地说:“那就我跟你去吧,我老婆子虽然力气小,但还是让我跟你们一起回营去吧。那就带我快点去河阳服役吧,早点去,到那还能为战士们做顿早饭。”差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蛮狠的说:“别啰嗦,快走!”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小村庄变得宁静了,谈话声也渐渐消失了,在这样的气氛中,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哭泣声。

天已经亮了,男子起床了,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后准备继续赶路了,当他走的时候,男子只与老头子一个人告别了。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7

孙思悦

乡间小道,成熟的庄稼,无边的蓝天……呵!哪里还有这样的场景?空气里弥漫着战火的味道。夕阳早已为残阳,红如鲜血。我骑着马,眉头紧皱,马却总发出鼻音,只在叹息吧!曾经的辉煌盛世,如今却为这副模样,我不禁叹息。天色已暗,我又从何落脚?上天眷顾,不忍看到百姓再伤害,让我来到了石壕村。

路上一片狼藉,门户紧闭,没有路人,没有家畜,村子里静得可怕!一位老伯收留了我,我看到他的家只有巴掌大的地方,颗粒无存,衣衫简陋,但他还是为我腾出了一间房,我心中的酸涩无法言语,只能道着一句又一句感谢的话,尽管这没有用处。

“咚!咚!咚!”沉重地砸门声传来。谁不知是那官人又来征兵?老伯压低声音让我千万别出声,又赶快去嘱咐老妇,那老妇早已泪流满面,连连点头,只有手上在不停地将老伯往外推,让他赶紧离开。老伯留下了这个“家”逃了。那木门又怎经得住官人的踢打,门没了。“为何不来开门?不知道皇上让来征兵吗?你们整天吃好,穿好的,国没了看你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死到了哪!”官人不分清红皂白就破口大骂。老妇被吓得瘫坐在地上,泪水不禁地向外涌,尽管心中有太多无奈,愤怒,奈何?那沙哑的声音响起了:“官人呐,我们家里没男人了呀!怎会有人能让官爷征兵呢!”一个儿子传来书信说,两个儿子去了岸那头,另一个活着却是偷生!眼中的血丝分外明显,稀少的白发连簪子都受不住了。

我心中的怒火何以熄灭?可总不能使老伯的功工夫白白浪费。底层的百姓靠什么生活?不就是农耕,望国家轻徭薄赋。他们何时何能吃饱穿暖,衣食无忧。若国在,百姓又为何会穷愁潦倒至极?这国在与无国又有何区别?这些话却只能在心中,道不出啊!

婴儿的啼哭声,如此不适宜地传来,官人火冒三丈:“这是什么?不是说没有人吗?为什么还有声音?知道欺骗是何罪吗,大胆!”只见老妇抱住官人的腿不放哭叫着:“哪里啊,官人!屋中根本没了人啊,唯独一个孙子在里面,他还只是个没断奶的婴儿啊!他的母亲也无处可去,我们三口相依为命。屋中也不方便让人探访,我们进出都没有完好的衣物啊!您看这样可否——我随您去军营,说不定早上还来得及为战士们做饭。”官人似乎疯了一般,大笑道:“好!哈哈!交差了就好!走,快走吧!”

我听得一字不差,见得一幕不差,惊心动魄!苦了那老妇啊!

清早,淅淅沥沥地雨落下,我却只能与那老伯告别,看着老伯红肿的眼睛,佝偻的身躯,瘦弱不堪…,不知是泪,还是雨在脸上酣畅淋漓,任意横流。我牵着马离开了这连石碑的大字早已模糊的“死城”。那肆虐的风不断向我挑衅,那又如何?反抗?呵!无用啊!

石壕吏改写记叙文 8

天蒙蒙亮时,石壕村内一片狼藉,树木上还存在着星星点点的火花,只见杜甫在与昨晚出逃刚刚回来的老翁告别。

晨风轻盈的吹拂着地面上的枯草,地上的落叶,随风飘动沙沙作响,仿佛能听得到有人在低声哭泣,他渐渐的回想起了昨天夜里的情景。

昨晚,来到石壕村时天已渐渐黑去,杜甫便投宿到一户人家,当人们渐渐产生困意时,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原来是官吏来着人了。老妇人让老翁赶快躲起来,老翁只好越过墙逃走了。老妇打开门,面对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官吏凶神恶煞般的冲进来喊:快把你们家的'男人交出来!老妇说:我有三个儿子都到邺城防守去了,一个儿子托人捎回书信,另外两个儿子最近刚刚战死了。家里已经没有可以去作战的男人了,只有一个吃奶的孙子,因为孩子小,她的母亲才没有离开,但他进进出出已经没有完整的衣服可穿。唉没等老妇说完,官吏就大声吼道:少废话,你们家必须有个人去充军!老妇怜悯的说:我虽然年老体弱,就让我去吧,现在赶到河阳,还能够赶得上准备早炊。那就快走!官吏果断的把老妇带走了。

夜更深了,大地死一般的沉寂,杜甫隐隐约约的听到阵阵啜泣声。清晨,杜甫只与老翁一个人告别。

眼前一片凄凉的景象,杜甫长叹:何时才能过上安定的生活!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700字 9

黄昏,飞鸟归巢,太阳躺在石壕村旁的山上,伸着懒腰,石壕村里哭声阵阵,还能看见在村口烧冥币的人。

在贬官之路的杜甫走着小路来到石壕村,打算在石壕村借宿一晚,来到一对老人的家里住宿,次日早上继续去到目的地上任。

晚上,杜甫正和老翁聊天。老翁年过花甲,六旬有五,满头白发,头发稀疏,身体还健朗着。老妇人也银发满头,五旬有九,布满老茧的双手上一道道深沟,脸上布满皱纹,眼圈尚红。

此时,只听隔壁有人大叫:“出来出来!选一个人出来,征兵了!”这可把老妇人和老翁吓坏了,两人商量着:“老头子啊你赶紧逃走吧,你要是被抓走了,上了战场,可就九死一生了,明天天亮再来家。”

接着老妇人咳了两声,哽咽地说:“我要是被抓走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顶多给士兵们做做饭,不会有事的。”

老翁从后院翻到了墙头,离开之前看了老妇人一眼,眼含泪花,翻下墙头,往村旁的山上走去。

这时,屋外有人拍门大喊:“开门,开门!征兵了!快开门!”老妇人整整衣服正准备开门呢,“咣——”的一声,门倒了,几个人踏过门,冲进院内,官吏大叫着:“你们家人呢!”

这时,屋里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老妇人上前对官吏说:“我的三个儿子都去了邺城边疆去打仗了。上周我的小儿子在邺城修家书一封寄了回来,说大哥和二哥在前不久的战斗中战死沙场,尸体也没法寻找了。”

话至此,老妇人咳了两声,泪流满面,哽咽地继续说:“活着的人活一天算是一天了,而死去的人再也见不到了,只能在心里怀念了。家里空空如也,只有还在吃奶的小孙子。我的儿媳妇为什么不来拜见大人,是因为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都衣不蔽体。”

老妇人抹了抹眼泪:“我的力气虽然不行了,但让我跟你走吧。我可以去参加河阳的战役,可以为前线的士兵做饭。”

夜里,官兵的声音渐渐淡了,儿媳妇在房问里偷偷的哭泣,本来是宁静的夜晚,而石壕村却在阵阵哭声里,悲伤的气氛里,一直到清晨才安静下来。

早上,杜甫准备出发,独自和老翁告别了。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600字第一人称 10

天边一颗流星陨落,刹那间,深色幕布恢复原样,乌云将星月全掩住了。

我徒步已久,因国家乱势也无处可投,便在石壕村想找户人家借住一晚。我还未走近,原本寂静的村于响起铠甲碰撞的“铛铛”声,那个官吏正在捕捉百姓去充兵力,他右手握好佩剑,吊着头,用藐视的目光扫视着周围每个角落。被捕的还有正在翻墙逃跑的老翁。他躬着背,四处窥察,但还是被发现了,老妇人出来查看老翁有没有安全离开,不料事情已被那官吏发现,只有一震天响的吼声传入耳中。“你!别走!给我过来!”老妇人瞪大眼,急匆匆跑了过去,眼泪伴着哭声洪流般流下。她布满老茧的双手颤抖着抓着官吏衣袖又放下,说道:“我的三个儿子都在邺城防守。期中一个儿子捎来信说我另外俩个儿子战死了。活着的人姑且活一天是一天,但也凶多吉少,而死去的人生命已经结束了!家中也再没有其他男人,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孙子在,所以他的母亲还没离开,却也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无法出门见人,老妇我虽然年老体弱,但请允许我跟从你连夜赶回营去,赶快去投向河阳的战役吧!我还能为部队准备早餐。”说罢,老妇眼含泪水悲伤而无奈地望向官吏。又继续央求了不知多少回。那官吏“哼”一声,一把拽着老妇人消失在黑夜中。

夜深了,妇人与官吏的交谈声消失了,而取而代之的,是那大小不一,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定是那妇人及更多人被捉走了呀!我抬头望向远方,乌黑的模糊的一片,看不着光亮!我卧在茅草上,翻来覆去,心中皆是民间疾苦,睡不着……

终于挨到天明,我只能与返回家中的老翁告别,然后又踏上了一条无尽之路。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11

杜甫的名篇《石壕吏》里写到四个人物,吏、老妇、老翁、诗人,今天我们来看一下诗人。

诗人暮投石壕村,亲眼目睹了有吏夜捉人的全过程,亲耳听到了老太太的诉苦,可是他一言不发;到第二天独与老翁别以后,也未发一句感慨议论。全诗几乎是纯客观地记叙了一夜的见闻。诗人何以如此沉默?

我想,这是因为他除了沉默以外很难有别的选择。一味同情民间疾苦反对抓壮丁吗?这时郭子仪、李光弼等九节度使率数十万人马已兵败邺城,正准备在河阳与叛军作拼死的决战,如果再吃败仗,国家的前途将不堪设想,所以非补兵源不可,哪怕多一个炊事老太也好。那么就拥护吏夜捉人吗?作者也不忍,人民群众已经付出了极其沉重的代价,这一家的牺牲尤其惨重,怎么好再来抓人?作者处于两难的境地,实在无话可说。

如果杜甫是一个完全惟上的俗吏,那么事情就很简单,他可以向这一家人讲大道理,动员他们要爱国,要以大局为重;如果杜甫是一个一般的所谓人道主义者,他可以不管国家大事,一味高唱同情民间疾苦、为民请命的高凋。然而杜甫既非居于庙堂,也非江湖处士,而是一个小官,他已被赶出朝廷,新的职务是华州司功参军,他的伟大之处在于,君与民这两头他都要顾及,当二者难以兼顾的`时候,诗人的内心是极其痛苦的,无计可施,于是他就在这巨大的痛苦中无可奈何地沉默了。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12

秋风瑟瑟,树叶黄了,草儿枯了,大树上的叶子化为千万朵蝴蝶飘飘悠悠地飞落而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枯黄的`新世界。诗人站在洛阳城中,秋风忽然乍起扑面而来,对家乡魂牵梦索的诗人凝望着蓝天,想起了故园,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阵酸楚:我离开故乡那么久了,母亲怎么样了?父亲的白头发多了些了吗?孩子们还好吗?弟妹们开心吗?这些问题常常使我牵肠挂肚。

我想:还是先给家里写一封信吧!看看家里怎么样了。我坐在桌前,铺纸磨墨,正准备给家里父母写信,可是,提起笔,却不知从何说起,顿时,我脑海里浮现父亲母亲那慈祥的目光来,与弟弟妹妹那聊天嬉戏玩耍的快乐场面……想着,想着,我不禁泪如泉涌,一瞬间,我心中的情感犹如泉水般涌出,把所有的思念之情倾诉于笔端,寄托于这封家书中,我一边写,一边感慨,写写改改,改改写写,时间流逝地很快,一分,一秒,一时……我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写好了,但是我又担心由于写得太匆忙,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完,于是,当送信的人要出发的时候,我又打开以封好的信查看,直到确定无误后,我才把信封好来,递给送信的人。

送信人接过信,跨身上马,只听大喊一声“驾——”便骑着马儿飞驰而去。

我在原地矗立着,望着送信人的背影,不经流下了泪水……

石壕吏改写记叙文 13

天色渐晚,诗人杜甫抬头望了望西天的那一抹残阳,如血的日光照在尸骨遍地的中原大地上,是那么凄凉。杜甫一边赶路,一边回忆着“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当时的唐朝,是多么辉煌。想到这儿,杜甫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呀!呀!”几只寒鸦凄惨的哀叫着,从天空飞过,打断了诗人的回忆。呀!还得赶路呢!杜甫再一次望了望残阳,然后继续赶路……(词语生动形象,描写情景相融,预示悲剧将要发生)

终于找到了住宿处,他现在一个小村庄里,这个村子名叫“石壕村”,村里大约有十来户人家,家家门户紧闭,显得那么凄凉。好不容易,他才被一户农家接纳。这户农家很穷,家徒四壁,几乎没什么东西,只有屋正中的一张八仙桌和旁边的几把椅子还看得过去。

农户里只有四个人,一位老翁,一位老妪,一位年轻的女子和一个正吃奶的小孩子,没有一个壮劳力。(语言简洁,交代清楚)

他们大概正准备吃饭,见来了一位年轻人,都有点吃惊。但是,当明白诗人的来意后,把他领进了屋。

屋子里很灰暗,只有桌上有小油灯,桌上摆着食物,却只是一些野菜汤。在那个村子里,老翁看出了诗人的心思,说:“现在兵吏到处抓壮丁,隔三差五的来村子里,今天怕是又要来了——客人啊,家里没有什么,你将就些吧,就是这些野菜也几乎被挖光了!”虽然话说得很轻,却重重敲在诗人的心上。是啊!“安史之乱”,给人民带来多大的苦难啊!(一个“敲”字,多么传神啊)

夜深了,万籁俱寂。忽然,村子里的。狗全狂吠不止,接着又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伴杂着喊叫声,敲门声。全家人大吃一惊,一定是又来捉人了。于是全家一片忙乱,老妪帮助老翁翻过围墙,逃走了。那位姑娘抱着孩子,把杜甫藏进了柴房,自己出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了,还有人咆哮着:“快开门,人全部死吗?快点。”老妪边忙去开门,刚开一条缝,门外的兵吏气势汹汹涌了进来,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大声质问:“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家里面的男人呢?全死到哪儿去啦?快把人交出来,否则过你不客气!”老妇一边哭泣一边说:“家里男人都去邺城打仗去了,最近我的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都战死了。活着的人苟且偷生,死了的人却再也活不过来了。呜呜——”(语言、行动描写富有个性化)

一个兵吏又逼问:“屋里里真没人了吗?让我搜一搜。”老妇又说:“没了,没了,全都没了。”这里,那个小孩子大概饿了,竟“哇”的一声器了起来。兵吏急忙的:“不是没人吗?怎么回事呢?”老妇急忙改口:“那是我孙子,可他正吃奶呢!”兵吏又问:“那你孙子的娘在哪儿呢?”老妇说:“只因为有个孙子在,他母亲才没有离开。”兵吏大吼:“好呀!明明还有个人可以服役,哼,快捉住她!”只听见“啪”的一声,似乎打了老妪一个耳光。老妇哭着说:“各位官爷,饶了她吧!不然孙子会饿死的。”兵吏们却说:“不行,这军情紧急,每家都必须抽一人服役!——来人,给我把那妇人拉出来!”老妇哀求:“兵爷,让我去吧!我力气虽不大,但连夜赶到河阳,还可以给士兵们做早饭啊!你们总不能不给我们一条活路吧!”“好吧!”领头的兵吏这才勉强答应了。

又是一阵喧闹,人群渐渐离去了。

夜深了,各种声音都渐渐消失了,只有一声声低微的哭泣,那是那位妇女在哭,是啊!她丈夫死了,上有老,下有小,而婆婆又被抓走,生活重担都压在她一个柔弱女子身上,可怎么活呀!

……

天渐渐亮了,老翁不知什么时候也回来了,杜甫将离开这个支离破碎的家了。可是,他却只能同老翁告别,因为老妪已被捉去服役……

石壕吏记叙文 14

傍晚,我孤身一人来到石壕村,为躲避官兵的追捕,一路风尘为伴,四处逃窜,心中甚是担忧妻儿过得如何。

我十分的饥饿,走路跌跌绊绊。看到一户人家夜已经深了,便想寻处住所。我轻轻敲了敲门,一位老夫人指拿着一只蜡烛前来开门。

他见我已疲惫不堪,便立即把我请进屋里,端来一个红薯说:“请您不要嫌弃,这已经是我们最好的粮食了!”我十分感激的说道:“当然不嫌弃,很感谢你的红薯。”

我立即吃了起来,看见她和她的老伴生活十分艰苦。老妇人脸色蜡黄满脸的皱纹,头发已经白了,衣服上都是补丁,眼角还清晰可见的泪痕,眼中布满了红血丝,行动都很困难,他的老伴脸色苍白,说话都没了力气。屋中更是破烂不堪,墙上都是裂缝,屋内空间十分狭小,窗户也是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夫妻二人睡在薄薄的布单上,盖的被子也是很薄,两人冻的瑟瑟发抖。

远处闪烁着火光,军队浩浩荡荡的向这边走来。门外都是犬吠,他们又来抓壮丁了!外面吵闹不断,才叫声哭啼声,他们打破了之前的宁静。夫妻两人立刻立刻起身,紧张地把我藏在了草堆里。

只听老妇人对老伴说:“老头子,你快跑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的身子这么弱,到战场上能熬多久?”老伴担心地说:“不行,要走咱们一起走,我这么能丢下你一个人?”“没事的,他们只抓男的,不抓女的你就放心吧”老妇人说道。老伴只好费力的爬出窗外。

“咣!”只听门一下子就被一脚踹开,老妇人一脸惊恐的回过头来。他们大声喊着:“赶紧把所有的男丁给我交出来!”老夫人听到脸上又多了几分忧愁。

她含泪说:“我家的三个儿子都被抓到了前线去打仗,大儿子还捎信回来了,二儿子和三儿子战死沙场,现在家中只剩下我刚出生的孙子还有我那可怜的儿媳妇。如果你连他们都要带走,我就真的无依无靠了。”说说老夫人的眼泪,一个接一个的落下,官兵们似乎被感动了,但仍然铁着心说:“我们自身难保,这是我们的任务,我饶了你,那谁来找我们,我不管,你们必须要出一个人!”老妇人说:“如果你们不嫌弃我跟你们走吧,还能给前线的战士们做做早餐。”官兵们同意了。军吏们抓走了老妇人了。

官兵们走后,我与老妇人的老伴告了别。他一脸的悲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15

我路过石壕村,见天色已晚,就想借宿一晚。

那里的官吏正在捉人。我远远看见那一家的`两位老人,一听见官吏捉人,老翁就马上翻墙逃走了,留下老妇人。老妇人在老翁临走前,对他说:“你走吧,他们不会捉我的。他们要的是壮丁,不会要我的。”老妇人开后门确定老翁已经走远后,打开了前门。官吏一见看门,就大声吼:“怎么这么慢?把壮丁藏起来了吗?”老妇人抑制住心中的怨恨,答道:“我有三个儿子在守边关,死了两个,另一个把家书带回来,然后又回去了。”“难道你家里就没有其他人了吗?”官吏很不爽地问。“有。有个正在吃奶的孙子。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去,出来进去没有完整的衣服。”官吏又说:“我不管,反正上级要我每户捉一人!”老妇人说:“我虽然老了,但是请让我跟你们连夜回营,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赶上作明天的早饭。”说完,就和官吏们走了。

官吏们看见我,就想捉我回去服役。我拿出官印,官吏们就不敢拿我怎么样。

夜深,我投宿在那老翁家里。村子里说话声也没了,好象有人在低声哭泣。天亮了,我同那个老翁辞别,并留下一些银子,赶路去了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16

张佳成

夕阳西下,早已失魂落魄的我来到了一个村庄,村前的石壁上只能隐隐约约地现出一两个字。进入村庄,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家家户户紧闭窗门,一片死寂,只有头顶上那乌鸦拍打翅膀的声音。我看见只有一家小草屋里有着微弱的光,便前去敲门,敲了半响,才见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妇人给我开门,安排好我后,才去了自己的屋子。

这里的夜有些静,好像暗示我有什么事要发生。果然不过两更,便被差役的踹门声吵醒,我透过窗户往外看,老翁在老妇面前说了几句话,便翻墙逃走,只有那老妇出门查看。

一开门,差役的吆喝是多么得凶恶:“快把你们家的壮丁叫出来!”老妇还不等差役进门,已经泪流满面,只能上前给差役解释道:“我的三个儿子都在邺城服役,都在为国家效力。前几天,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我另外两个儿子刚战死沙场,让我不要悲伤,信中他安慰我他自己还能苟且活着,不要让我为他操心,其他两人也就永远离去了!“差役听了,说:”那好吧,我去下一家看看。“正当这时,孩子的啼哭声传了出来。差役大步往屋子走,老妇见情况不妙,一把抓住差役的衣服说:”家里再也没有别的男人了,我没有骗你,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只因有孙子在,所以他的母亲才没有离去,但他的母亲没有完整的衣服。“差役听了,停顿了数十秒后,依然向屋子走去。老妇生怕儿媳被抓走,便挺身而出,说:”我虽然力气小,请让我今夜跟那么一起回营去,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替你们准备早饭。“差役起初不同意,但在老妇的劝说下,还是答应了老妇。

夜深了,说话声都没有了,只剩下差役的呼噜声,但在呼噜声中仿佛能听见有人在哭泣。第二天早晨,我早早起床,没有见到老妇,只看见老翁从墙外翻进来,我便同那老翁道别。辞身后,昨夜的画面依然浮现我的脑海中,身后也只剩下老翁的抽泣声。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17

1261年前的石壕村

我是杜甫,被朝廷贬官了,路过石壕村,正打算去潼关赴任。

还不到傍晚,家家户户都大门紧闭,狂风阵阵,村中每一家的房子都快被风给吹塌了,我走到一户人家门前轻扣了几下门。紧接着,就听见一老妇大喊:我们家已没有壮丁可以抓了。

我轻声解释:我不是官兵,只是一个行路之人,因天色略晚,便想在贵宝地借宿一晚,还望老人家可行个方便。

那老人打开了门,轻声叫我进去并告诫我无事不要出门。我看了一眼,老妇的穿着与乞讨之人没有两样,那头发已呈灰白色。老妇的手上有着厚厚的老茧,便知道平日生活中有很多活都是她干的。

正想着,一老翁打断了我的思绪,那老翁拉了几下我的衣袖,我看了那老翁一眼,见他的衣服上有好几处补丁,脚下的鞋子也早已破烂不堪。看到这副景象,我不禁轻叹一声。

我向屋里走去,可一进门,我便吓了一跳,里面只有几把破烂不堪的椅子和四面破败的墙壁,老翁颤抖着说:委屈一下您了。我觉得该安慰一下他们,但村上有几户人家的哭泣声和惨叫声打断了我。一旁的老妇轻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我正要出去看看情况,可一阵脚踹门之声打断了我,吵醒了屋里熟睡的老翁。老妇与老翁互相交代了一下,老翁便爬上矮墙翻墙逃走了。老妇出门看了,看来人是两名官吏,一个五大三粗,另一个则有一些贼眉鼠眼了,其中一个官吏怒吼道:把你们家壮丁男子交出来,不然……说着那官吏便拔出刀,来威胁老妇。老妇连忙向后退了几步,扑通一下跌倒在地。老妇颤抖着爬了起来,拍了拍那破烂的裤子上的土,哆哆嗦嗦地说:我家早已没有壮丁了。刚一说完,便哭了出来,边哭边用手擦眼泪。官吏是铁石心肠的,不仅不为之所动,反而打了老妇一巴掌,大骂道:放屁,你这个东西,软硬不吃是不是?别给脸不要,快把你的儿子和丈夫交出来,再不交出来,哼!我们可就进屋搜了。

我透过门缝偷看着,见那官吏正嚷着要进屋搜呢!我暗自为老妇伤心着,一边痛恨官吏的无理,也感叹国家的衰亡,法律竟然腐败到了这种程度,我虽是怨恨但也只能……忍!

我又看了看,老妇跪倒在地,哀求着说:官爷,求求您大发慈悲相信我吧,我的三个儿子,有两个早已为守邺城死了。

官吏问道:另一个呢?还有你怎么知道那俩人死了?

老妇对宫吏磕了好几个头,眼中的泪水如雨点般落了下来,她哭泣着说:我的另一个儿子……

说到这件事时,老妇人的衣袖早已湿透了,流泪再也止不住。老妇咳了几声又说:我的第三个儿子,传来了血迹斑斑的家书告诉我,他的两个哥哥死了,他现在也不知道是否还活着……

唉,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官吏仍然不死心,骂道:老东西,你最好别撒谎,爷爷我的刀快,把家书拿给爷爷我看看。

老妇慢慢从怀中掏出了家书,生怕把它弄坏似的,对官吏说:千万别把家书给弄坏了……

那个五大三粗的官吏还没等老妇人说完,便把家书抢了过来,一看果真如此,那个贼眉鼠眼的官吏一把抓过来,把家书给撕碎了。官军撕碎的不只是家书,而是老人的'心啊!我有些愤愤不平,但又多了一种无助感,不禁悲从中来,怆然涕下。

老妇又说:像我们这些活着的,只能苛且偷生,而我的两个儿子却永远逝去了。

官吏又问:你的家人还有谁?

老妇人爬了起来,

老妇人回答说:我还有一个贤良的儿媳,和一个尚在吃奶的孙子,儿媳因为孙子还小,才没有改嫁。

官吏又说:把你儿媳叫来给我们带走。

老妇人说:因为家里贫穷,儿媳没有一件完整的衣裙,不能见人。

官吏哼了一声,说:今天必须带走一个。

老妇说:如若官爷不嫌弃,我愿陪您去洛阳,为官兵们做早饭。

老妇深鞠一躬又说:拜托您了。

说完了这句,老妇眼中又流出了泪水。

快滚去收拾一下。

谢谢官爷!

她慢慢地走进屋中,收拾了一下,正准备把一双上面绣着花纹的鞋子给带走,看了一眼儿媳妇,又放下了手中的绣花鞋,把鞋子放在儿媳的手上。她拍了拍儿媳的手,这一个动作,胜过了千言万语。顿时,女人、老人、孩子的哭声交织在了一起,随之,官吏不耐烦的叫骂声也传了出来。

突然官吏闯了进来,立即把老妇给拖走,随着关门声,一切戛然而止。老妇被拖走了,我向门外看了几眼,衰叹了几声,老妇连他孙子的头都还没摸上呢!

我出门看了看夜空,时辰已过三更,突然有动静,我吓了一跳,借着灯光一看是老翁回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他便立即瘫倒在地,一动不动有如一尊石像,或许受过离别之苦的人都这样。

那一夜,万家灯火通明,无数的家庭妻离子散,人们的哭泣声响了一夜,天刚一亮,我便辞别了老翁他们一家,往潼关出发……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18

万亦清

荒凉。邪冷。

透骨的秋风卷起阵阵黄沙,在这荒芜之地纷飞着,盘旋着。沙土闯进了我的双眼,让我有些疑惑“石壕村”是不是此般荒芜的景象。我胯下的马哆嗦了一下,打了几个响鼻,便有些走不动了,疲倦的甩着尾巴。“看来,今晚得找一户人家歇息了。”我叹了口气。

依稀可辨的几户人家,却只有一户亮着灯,黄沙夹杂着寒风在我耳边“呜呜”地掠过。我咬了咬牙,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敲了三下门。

一条缝,一张充满警惕而苍老的脸。

我解释道:“大娘,我是普通人,刚从洛阳回来,现在天黑了,我能在您这借宿一晚吗?”

老妇人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显出了和善的表情:“哦,孩子,你快进来吧。”对我笑了笑。我踩着“吱吱”作响的楼梯上楼住在了最里边靠窗的一间房里,收拾停当,老妇人便为我端上了黑乎乎的馒头和一碗稀粥。“抱歉,孩子,最近家里盘缠紧张,只有这些了。”我笑笑,摇摇头说:“大娘,没什么,我这两天在外能吃上热乎乎的饭已经太好了,麻烦您了。”

大娘下了楼。

“嘭!嘭!嘭!”有人在外面粗鲁地敲门,“里面的人开门,我们是皇上的官吏!來征军!识趣的把家里的男人交出来!”我透过窗户看,门外站了三个穿着军装的彪形大汉。

我看见老妇人一下子慌了!手忙脚乱地去招呼老头子快逃,老头子不舍地还叮嘱着,翻了墙跑了。随后,老妇人紧张地开了门。

“把你家的男人叫出来!听见没有!”官吏怒气冲天。

老妇人哆嗦着走上前去:“官大爷啊,我们家的三个儿子都在戍守邺城啊!前两天,老三报信说,老大老二都战死了!”老夫人说着,两行浊泪已然下淌。

“哇呜”地一声,房中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官吏气得把老妇人一把甩在地上:“你还敢骗我!”老妇人接着说:“我现在只有一个未满月的孙子了,因为有他,儿媳才没离开,现在衣服都全破了,没有新的。官大爷啊!可怜可怜我们吧!”哭泣之声听得我心在揪。

“我才不管,我要人!听到没有!”官吏把刀抽了出来,“要不,让你儿媳跟我们走!嘿嘿嘿⋯⋯”官吏淫笑着。

“官大爷啊!儿媳还要喂孙子啊!我,我⋯⋯我可以!我替她!我可以做饭!”大娘一把抓住官吏的手。

“行!行行”官吏一脸“至少能完成任务”地表情。

大娘跟着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与哭肿了眼的老头子告别,骑上我的瘦马,在壁上写下了我心中的感慨。悲愤地继续走我的路。

无言。悲哀。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1500字 19

我就是一个种地的老农民,住在石壕村。之前还是挺安定的,赋税也不多。我这一辈子就想平平安安过日子。没想到啊,到老了发生了战争,叫什么安史之乱。为了平定战争,我们这儿的官吏就开始在村里抓壮丁。开始在白天抓,因为有好多人偷跑,他们也学精了,人们晚上得回家睡觉,他们就晚上抓人。本来我们家不是很贫苦,但是这个战争一来,除了征兵还要收税,现在我们勉强能有饭吃就不错了。

今天晚上我们吃完晚饭,突然听到有人叩门,我们以为是又来抓人了,我不敢出声赶紧摸到墙边,翻过墙躲在墙根。老婆子战战兢兢去开了门。门吱呀呀地开了,听他们交谈我才知道原来是一个官人借宿。我翻墙回来,赶紧把他请进屋。官人看样子还没有吃饭,老婆子用仅剩的一部分米做了一碗粥。他喝了些稀粥,不过显然没喝饱,但也没好意思再要。我们坐在桌前闲谈,他说他姓杜名甫,是从京城被贬去华州的,沿途经过这里。他看到村子十分冷清,所有的人家都紧闭着门,很是奇怪。我跟他说明了这里的情况,他连连叹息。我们又交谈了一阵后便给他安排好床铺,各自睡下了。

睡梦中,我隐约听到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老婆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急忙将我推出门外,她小声说:“听这个脚步声这回肯定是官吏来了。你赶紧翻墙跑,不要出声。我去对付他,你尽管藏好。”“你要保重啊!”我小声说到。“如果他们把我抓走了,你一定得看好这个家。”“别说那丧气的话,肯定不会的。”

“哐哐哐,哐哐哐”。这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响起。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屋子拍倒了。“快把壮丁交出来!你们别在里面磨磨唧唧的!快点出来!”官吏在门口怒吼,夹杂着一堆听不进耳的脏话。“快!来不及了!你赶紧走。”老妇人顺手用破布盖住了残留的一点儿粮食,走到门口开了门。我慌忙越墙而逃。但是我还是不放心,悄悄蹲在墙外的草堆里,窥探着里面的动静。

“大人,久等了。”“别在这废话!你家的男人呢?”差役不耐烦地大声说道。“大人,我们家真的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我的三个儿子被抓去邺城服役了。前几天一个儿子刚刚捎信回来,说两个儿子刚刚战死了。哎!活着的人姑且活一天算一天,死去的人就永远不会复生了!”婴儿的哭啼声突然从房间传来,我心头顿时一紧。“你说还没有人?这孩子是哪来的?他的父母呢?你分明在骗我!”官吏喝道。老婆子哽咽着说道:“因为有孙子要吃奶,他母亲才没有离去,我们带着孩子艰难度日,他们进进出出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可怎么过日子啊!”官吏不依不饶地说:“那不行!你们家必须出一个人。”我听到老婆子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你们实在要人,我虽然年老力衰,不过可以跟从你连夜赶回营去,到河阳去应征,给部队准备早餐。”“行,那你赶紧跟我走!”哗啦一声,是锁链的声音。老婆子终于哭出了声,哭得肝肠寸断。她一定放不下孙子、他的母亲和我!

吆喝声、哭泣声逐渐远去,老婆子就这样被抓走了。

我回想着刚才听到的一切。差役吼得是多么凶狠啊!她啼哭得是多么可怜啊!我内心痛苦不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些可恨的官吏竟然还抓年迈的老妇人!

夜深了,远方吆喝,啼哭的声音消失了,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噙着泪水,悄悄地翻墙回去。屋子里只有我低微断续的哭声。我彻夜未眠,耳边不断回响着老婆子凄惨的哭泣声。天亮那位官员临走的时候,我独自同他告别。

战争是多么的残酷啊,它让多少个家庭支离破碎。我望着杂草丛生的院子,半掩着的柴门。天色灰蒙,北风呼啸。

《石壕吏》改写记叙文 20

“哎,‘安史之乱’怎么还没到头呀?”我不禁自言自语道。今天刚好从洛阳回来到了石壕镇这么个地方。天已经暗下来了,只有几束稀稀疏疏的橘黄色的光线射出来。我准备找一户人家借宿一晚。便进了这个镇。这里的居民都非常热情,我马上就找到了一户人家。

这是一个普通的人家:一位快到七十岁得 老奶奶和她的丈夫,另外还有一位抱着孩子的儿媳。

吃过晚饭,那位婆婆已给我收拾好了床铺,谢过了她。我便进入了梦乡,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一躺下就睡着了。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我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敲的不是我屋里的门,而是大门!我一想,明白了:一定是官府又来找壮丁了,哎!这时,我听见一阵飞快地脚步声,并且穿过了我的门前,几乎没有任何声音。我想,一定是这家的那位爷爷去不远处藏了起来。接着,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是那位老奶奶……

“你这个老婆子,怎么这么慢才把门打开?啊?”官吏们个个凶得像老虎。“家里人都在啊……睡觉。”老奶奶被吓得哭哭啼啼地说。“行了!你这房子里又没有男人啊?”老奶奶说:“有啊,我有三个儿子,这不都和你们去邺城服役了吗。昨天,一个儿子捎信告诉我说,那两个儿子刚刚战死。我伤心得要命啊!哎!活着的人就姑且地活着,死了的人可就永远完喽!”(老奶奶哭了起来)。“家里真就没有男人了?”官吏冷冰冰地问。“家里真就没有男人了。”

这时,一阵婴儿的哭声划破了天际。“咦?这是谁在哭啊?”老婆婆顿了一会儿说:“这是我们家刚出生不久的小宝,你们想干什么?”“再小他也是个人呀,他的妈妈呢?”官吏冷笑着问了一句。“正在给孩子喂奶呢。”“那让她跟我们走!”官吏用坚决的口气说。“哎呀,我的官吏大人,我求求你们了,别把她带走,她走了孩子可怎么办呀,再说她出门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啊!要不这样吧,我老婆子力气虽然小,但我会做饭啊!要不今晚我和你们一起去河阳服役,明早我还能给你们做早饭呢!”老婆婆毅然做出了决定。我在心里恨死这帮官吏了,竟然连一位年近古稀的老太太都不放过。真是太可恶了!老奶奶收拾好了东西就痛官吏们走了。

夜已经很深了,院中的说话声没有了,但隐隐约约能听见有人哭泣的声音,这可能是那位老爷爷,也可能是那位母亲。

天亮了,公鸡依然打起了鸣。但当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时,却只能与那位老爷爷道别了……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21

张鑫月

秋风萧瑟,黄沙弥漫。树叶没有了生的希望,直往下坠,夕阳一点一点的落下,为整个世界又增添了黑夜的可怕。忽然,我看见前方有一个小村子,便想找一方投宿之地。可村中杂草丛生,房屋破败,甚至连行人都很少见。终于,在太阳落山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歇息的地方。尽管这个房屋很小,但是善良的老妇人还是给我腾出来了一间空房,供我住。

忽然,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个小村子仅有的可怜的那么一点寂静。我看见屋里的那个老头原本平静的脸上突然神色慌张,不要命似的越过墙走了。门外,响起了官吏巨大的敲击声与吆喝声,老妇人连忙打开门,只听见:“你们家的男人呢?把你们家的男人快交出了!”老妇人泪眼婆娑地说:“我们家的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了,只有一个儿子稍信回来,另外两个最近战死在战场上了,那个活着的也是苟且偷生罢了!”

官吏一听,转身要走,突然,身后传出孩童的啼哭声,官吏一听,又转回来,抓着老妇人的衣领,把她推到了地上:“你不是说没有人吗?你可知欺君是死罪!”老妇人瘫坐在地上,抽噎着说:“我的家里真的没有别的男人了,那只是一个还未满月,在吃奶的孩子,因为孩子还未满月,所以她的母亲未离去,但她没有一身完整的衣服可以穿,不方便见官吏您。”“我管他方不方便,先把那个女人抓起来交了差再说。”他向后面的几个小官吏挥了挥手。

老妇人一听,连忙说:“大人,您先别去,您看我虽然力气不大,但如果现在赶快到河阳去服兵役的话,还能够给那些士兵做一顿早饭。”官吏一听:“也行,有人交差就行。”

我透过那层薄的可怜的用纸糊的窗户,看完这一切,躺在床上久久难眠。到了深夜,已听不到人们说话的声音,但隐约还能听到那个少妇的啜泣声,在孤寂的黑夜里,显得那么凄凉。

黎明时分,我起来赶路,只同那个老头告别。望着四处飘落的到处安放的树叶,我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衣裳,掉落的泪珠也如同那树叶一样,无处安放……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600字第一人称 22

夜幕降临,暮色笼罩一切,乌鸦立在枝头低语,我只能暂且投宿在石壕村。

晚风刺骨,此时几位差役跨着大步走在空寂的街上,腰侧挂着剑。一位老翁低着头,迈着碎步,偷偷摸摸翻过墙,逃得不见踪影。

老妇人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查看,破旧的老门发出“嘎吱”地声响,妇人不敢开太大,只能窥着门缝查看外面的情况。

差役抽出腰侧的剑,指准着门大声吼着,老妇人被这凶恶的声音吓住了,浑身猛地颤了一下,泪水瞬间从脸颊上淌下,双眼通红,嘴唇止不住的颤抖着。她将门推到底,立刻双膝脆地,一点一点地挪到差役面前,泪水铺满脸颊,洗尽了面上的污垢。

妇人含着哭腔,颤颤地低声诉说着自己家的情况:“我家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在邺城防守,其中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最近战死了。”满分作文网老妇抬头望向了远方,邻家的窗户小声咯吱晃动,似乎产生共情,差役收了剑,后退了一步。老妇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家中再也没有其他的男人了,还有那可怜的小孙,他母亲进出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啊!”

老妇紧抓着差役的裤腿,瞳孔微微颤动,恳求道:“我虽年老无力,但请允许我跟你们回营,我可以给你们烧早饭。”差役只能无柰地答应了,并长叹一息。

望着差役渐渐远去,老妇人这才站起来,像是卸下了一身盔甲,收拾好包袱便连忙跟上。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只有几许凄凄鸟鸣,整个村落陷入浓重的夜色之中,隐隐传来低微的哭声。

次中,晨曦微露,天色渐朗。村中没有鸡鸣狗吠,所有的一切都沉默着,像是在默哀,我踏上了通往远方的路途,而我身后也只剩下一位孤苦伶仃老翁与我道别了。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700字 23

夜幕降临,杜甫投住石壕村,突然一阵嘈杂声,官吏进了这个村子里,杜甫不到驿站住就是为逃避官吏,哪知官吏进了这个村子。

老妇人他们把杜甫藏好后,杜甫的心依旧没有安定下来。这时,他听到这家老妇和老头对话:“老头子,你快走吧,官吏看这家没有男主人,应该会逃过一劫。”“可你该怎么办,你要怎么跟他们说呢……”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老妇人把老头子推上墙头后,老头子翻墙走了,而老妇人正要开门的时候,门被一脚踹开了,老妇人也坐倒在地。

官吏大怒,大叫道:“见本官敲门,为何不开?”老妇人带着哭腔说:“我的三个儿子都前去当兵打仗了。一个儿子传来了一封家信,信上写着:母亲,儿子在战场上不能回乡,而两个哥哥战死,您要保重啊!现在生存只能叫苟且偷生了。”老妇人一边说,一边流着眼泪。

官史既同情又无奈,刚要走,传来一阵婴儿的惊醒的啼哭声,官吏皱着眉头说:“不是说家中没人吗,为何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老妇人哭诉着。“只有还没断奶的小孙子,有婴儿母亲还没有走,只是没有一件像样完好的衣服,不能出来见官爷。

“胡扯,孩子你带,孩子他妈跟我们走。”“不行啊,官爷,孩子没有断奶,没有母亲,这孩子怎么活啊?”杜甫听到这些话,热泪盈眶,心像刀绞一般难受。

“那你说怎么办?”官吏不耐烦了,“我虽然没有力气去打仗了,但你们把我带走吧,我可以为你们准备早饭啊。”官吏虽然看她不忍,又不敢违备上级命令,就把她给带走了。

夜深人静,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远了,犬吠也停止了,火把也慢慢的熄了听到了每个人家的哭泣声,哀豪声,他们都失去了亲人。

天亮了,杜甫站起身了,盖在他身上的干草湿了,显然杜甫一整夜没睡,眼泪打湿了干草。杜甫拍了拍身上的灰,看见老头不断哭泣,杜甫不由得流下了眼泪。他与老头子告别之后,继续向前走去。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24

翟悦彤

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

离开不知第几个如死城一般的小村子,我继续赶在那不知何处是终点的羊肠小路上。远处的朝霞在太阳缓缓升起时渐渐淡去,阳春三月,本已不冷的日子,却无端发寒。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让那夜的事飘散在记忆的河畔。冰冷的明亮与微暖的黑暗,我究竟还要挣扎到几时?

已被杂草所覆,模糊不清只依稀可辨“石壕村”的石碑又重回脑海……

明明是个晴朗的午后,却没有孩提们的嬉闹。我孤身一人已久,一路来早已习惯了如此场面。家家紧闭着门窗,街上还有今早细雨留下的痕迹。似是听到有窗重重合上的声音——马蹄声便已让人如此恐惧了吗?叹了口气,下马走进村中。

一片静寂。

忽地有孩子啼哭。我看了看这间早已破落到连挡风遮雨都做不到的屋子,轻轻扣响了门。

来开门的是位老人家,大概已过古稀之年,满脸皱纹,一头白发。背微曲,一派饱经沧桑之感。我向他说明来意,不知是听了未听,只是拉着我走进屋子。

近看才知,这不大的屋子竟然是住了三人和一个仍在吃奶的孩子。我正想告辞,不要再为这家平添麻烦的时候,那位老妇却已热情地端上并不算丰盛却已是她们家最好程度的菜。

不好再推辞,今日只能先住下。我这样想着,找到一片空位吃起饭来。

从闲聊中我了解到:这里早已没一个壮丁,甚至十二、三的孩子,六十多的老人皆被征去服役…。若不是那日老翁上山捡柴,也不会逃此一劫。

看着这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场面,我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暖意。

夜风吹开了窗,吹入一室落英。许久没有的,半夜惊起。合上那几乎毫无作用的窗,心中却越发忐忑不安……

“砰砰”的声音骤然让房间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那引我入室的孩啼声又响起,老妇与老翁不知所措。商论了一会,终是下定了决心——为了让孙子和儿媳顺利活下去,便只能委屈老妇了……大家都明白这一别便是死别,压抑的氛围让人不知所措……

可我只能站在那里看着,远远地看着。

老妇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便收不回去,一家人抱头痛哭起来。

门外的响声更重了……

老翁首先收起了泪,沉默地走到墙边,准备翻越逃离。老妇却拉住了他向他交代那家常事宜——躲进哪里不会被发现、之后的衣食住行、孩子该如何照料……她说的那样快,似是早了然于胸;老翁仿佛一直都是那般闲散的模样,但我知道他记住了——那眼神和刚迎我进来时完全不同。

老妇交代完了,与老翁对视一眼,便去开门。看着老翁越墙离去的背影,我明白——一眼万年,那是他们今生最好一眼了……

官吏倒不是印象中那种五大三粗的感觉,眉目生得清秀。脸上没有多少愠色,声音出口却严厉:“在下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了,把你们家的男丁交出来吧!”

妇人又开始掩面啼哭起来:“官爷啊——我三个儿子皆在邺城防守。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最近战死了。他是暂且苟且活着,可死去的两个儿子便永远离我而去了……”

话还未完便被那官吏粗鲁的打断:“不要再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了……”

“官爷啊——家中真的没有男人了啊,只有一个吃奶的孙子,他不能服役啊!还有他的母亲,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啊!”

“但是你们家必须出一个人……”

“我……我虽然我力气衰弱,但让我和你们回营去吧!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为军队准备明天的早饭……”

“唉,那你便和我走吧……”

四周和平时一般寂静,四下无人,却似是又响起了啼哭之声。此夜注定无眠。物是人非,一早只与那老翁道别,我又踏上了前往远方的路。

莫问来路,勿提归处。

我终是决定步入那冰冷的明亮。

即使前方——

空无一人。

石壕吏记叙文 25

傍晚,风呼啸着,我焦急地寻找着今晚歇脚的地方。前面出现了个村庄,村口旁边的石碑早已破烂不堪,但依稀能看得清写的是石壕村。我挨家挨户地敲着门。这是最后一户人家了。敲了好多下。“吱呀!”破烂的木门被打开了,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我说明来意后,老妇人将我迎进了屋并给我安排了张床,让我睡下,并叮嘱我,夜里无论听到什么响声,发生什么是,都莫要声张。我虽不明所以,却照做了。

半夜,我被狗叫声吵醒了。“快!你来搜这房子!”外边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哐,哐,哐……”好像是那个人用脚踹着门。“把你家男人交出来!”有人吼道。“快跑。”还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声音夹杂在其中。应该是老妇人在叫老翁逃跑吧!我从那破烂的窗户往外看时,我依稀看见老翁跑得跌跌撞撞,险些摔倒,好不容易翻过了后院那堵墙。老妇人看老翁翻过墙后,才战战兢兢地来到门边。才把锁放下,门就被踢开了。我披上上衣,想要去制止那些残暴的官吏。正要出去,突然想起老妇人的话。原来如此。罢!罢!我如今又能把那官吏如何?

我紧皱眉头听那官吏凶神恶煞地谩骂着老妇人,老妇人跪在地上,哭得满脸都是泪!看那官吏吼得多么凶狠啊!老妇人哭的多么凄惨啊!我无奈地摇摇头,这是为官该做的吗?唉!

叹息中,我听见老妇人向官吏求情道:“我的三个儿子都在邺城防守,小儿子让日捎信回来。告诉我另外两个儿子都死了,活着的日苟且偷生,死的人永远死了。”

看的出那官吏十分生气,怒吼道:“你的儿子死了关我什么事,快把你的男人交出来,老子好回去交差!”说罢,便要硬闯进来。老妇人忙抱住官吏的脚,哭泣道:“大人,我家真没有男人了。只有正在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所以孩子母亲才没有去应征。而且她进进出出都没有件像样的衣裳。”她哽咽道:“老妇我虽年老体衰,请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回营去,赶快到河阳去服役,我还能够替你们做饭。”“走,走就你事多,耽误老子时间。”官吏吼道。并推着老妇人的脊背离去了。

外面终究恢复了平静,大约一个时辰后,我从来看见老翁缓缓的走进了屋子。她们的儿媳告知老翁她婆婆被抓走了。顿时听见有人低声的哭泣。我彻夜无眠。第二天我只能同老翁告别了。这样的年头何时能了?

《石壕吏》改写记叙文 26

夜幕降临,车马劳累一天的诗人,投宿至石壕村的老妇人家。家中墙断屋裂,屋中却依然干净整洁。

老妇人衣衫破旧,银发满头,眼里还布满血丝,手上的老茧,岁月无情地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痕。虽然自身贫困,却给杜甫最好的食物——红薯,有气无力地对杜甫说:“官爷,您先吃点垫垫肚子吧,我们这也没啥好吃的能款待您。”“行,没事。”

天空阴沉沉的,不时飘来几朵愁云。村边的狗传来阵阵的犬叫声,嘈杂的声音打破了小村的宁静。诗人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官吏那凶恶的喊叫声响遍全村。

老妇人与老翁在墙角说话:“老头子,你快走吧,他们要来抓人啦。”“老伴,我走了之后你可怎么办呀?”“没事,他们不会抓我的,快点!”老翁怀着念念不舍的心情,翻墙而走。

这时,凶恶的官吏们也找到老妇人家了。“咚咚咚,有没有人啊,快点出来,要不我们就杀光你们全家!”老妇人看着老翁远去,这才整理整理破旧的衣衫,快步走向门去。

“咣!”门被踹开了,官吏指着老妇人怒喊道:“你能不能快点啊?把快把你家男的叫出来,否则我们就要进屋搜了。”老妇人呜咽着说:“官爷,我的三个孩子都送去驻守边疆了。前几天一个孩子给……给我……我捎信,两个孩子都……都……都死了。呜……呜……”官吏似乎心灵有所触动,温和了一点对老妇人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呀!军令如山,唉!”“死去的人不能复生啊!我……我活一天就算一天吧!”“那你们家老头子呢?他也行!”“官爷,您有所不知,我家老头子因听闻两个孩子都去世了,前两天就走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呢?”

屋里那嗷嗷待哺的婴儿似乎受了惊吓,便嚎啕大哭起来。关丽又变得凶恶起来,恶狠狠地盯着老妇人喊道:“你不说没人的'吗?怎么会有婴儿的叫声呢?”“官爷啊!您有所不知,我这刚出生的孙子正在喝奶呢,我这儿媳妇因为没有完整的衣服,所以才没来见您。”“噢!那你把你的儿媳妇交出来,让她跟我们走。”“不行啊,他一走我这孙子就得死这一下子就是两条人命啊,要不您带我走吧!我虽然老了,但还可以给你们做饭。”“行!”

夜深人静了,老妇人被带走了。离别的伤痛化作哭声渐行渐远。儿媳那低沉压抑的哭声石壕村的上空回荡。

第二天,诗人收拾好行李只与老翁告别。

石壕吏改写记叙文 27

唐肃宗乾元元年,为平定安史之乱,唐军围攻叛军所占的邺郡,胜利在望。次年春,形势发生逆转,唐军全线崩溃,退守河阳,并四处抽丁补充兵力。

我杜子美,虽为一阶文弱书生,但“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胸怀大志,满腹经纶,誓死追随圣上,报我拳拳爱国之心!

风雨兼程,途经石壕,见天色渐晚,落日渐沉,便随手敲开一户人家的门,欲借宿于此。

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门缝,里面有两只眼睛在向外张望。见我独自一人,问道:“来者何意呀?”我答:“小生姓杜名甫,欲回华州,怎奈天色已晚,能否借宿一晚?”

一位衣着破旧的老妇打开门,引我进去。

此户人丁稀少,仅有一对老夫妇和一个年轻的寡妇及她尚未断奶的儿子。一户四口,生活清贫,日日劳作,家徒四壁,艰难度日。即使日子难过,但他们仍然热情地招待了我,拿出家里仅有的一些粗糙的干粮赠与我这个陌生人。

夜里,我睡在茅草上,听见门外急促的敲门声。隔壁房间亮起微弱的灯光,屋中似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

声音很快就停了。老翁带着一只只剩半截的蜡烛,借着那似有似无的光亮越过破旧的屋墙踉踉跄跄地翻了出去。年迈的老妇则端着一盏满是污渍的小小油灯,颤颤巍巍地打开了屋门。

差役骂骂咧咧的进来大喊道:“我等奉朝廷之命前来招军入伍。你家的人呢?都给我出来!”

老妇小心翼翼地迎上前,说道“官,官爷,我家真的没有人啦!家里总共有三个儿子,都应征去了邺城防守。前两天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最近刚刚战死在沙场上。剩下的人尚能苟且的活着,可是我那死去的两个儿子,生命却早已结束了!”老妇哭咽着。

这时候,屋里传来婴儿的哭声以及女子的急切安慰。

差役愤怒地盯着老妇,骂道:“老太婆,你不是说你家没人了吗?里面还有谁?别拦着我,我要进去看看!”

老妇努力拦住差役。哭喊道:“官爷,屋子里真的没有人了!只有我那还在吃奶的可怜孙子。他的爹死在了战场上,因为有孙子在,所以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去。但家境贫寒,我那可怜的儿媳连出入都没有完整的衣服,您不能进去啊!”

“那你要我怎么办?这可是朝廷的。命令,你有几个脑袋能违抗?”

老妇说道:“老婆子我虽然力气不大,但我可以跟着你们现在就走,应该还能应征上河阳的军役。我还能给你们做顿早饭!”

差役听了拽着老妇就走。那盏小小的油灯跌落在地上,大门砰的一声被踹开。老妇一路哭诉着跟在差役身边,磕磕绊绊地走着。

夜深了,说话声音渐渐断绝,我好像听到低微又断续的哭声从屋里传来。

我恼怒于差役的粗鲁和不解人情。可是国家毕竟需要人来打仗,我身为朝廷命官不得不为国家着想。可我同样也是百姓的儿子,我又怎能看着差役看着朝廷这样苛待百姓!唉,只盼得战争早日结束,百姓不再受苦。

天亮了,耳边传来一声渺远的鸡鸣,我与老翁告别,行走在寂寥无人的小路上……

石壕吏改写记叙文 28

夕阳渐渐地降落在地平线以下,远行的飞鸟也都回了巢。日暮时分,我独自一人行走在空旷的小路上,附近没有任何旅店,只有远处的一个小村庄里闪着星点灯火。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朝那个小村庄走去,想到一户人家去借宿。

“咚咚咚”我轻轻地敲响了一扇紧紧关着的门,传来一阵满跚的脚步声,“吱呀”一一年久未修的门发出呻吟声。门开了一道缝,一位老妇人警觉地探出头来朝四周望了望,看见我孤身一人站在门外,目光稍稍柔和了些许,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官人,您有何事呀?”我简明地向她表达了来意。老妇人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打开了门让我进去。

我进了屋,看见屋子到处都破败不堪,床上只有一位年轻妇人与一个正在酣睡的小婴儿。年轻妇人衣衫褴褛,眼眶红肿不堪。老妇人为我指了一处地方,我连声道谢。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阵官吏的吆喝声。刚才还在椅子上眯眼打盹的老翁听见这声音,立即如老鼠见了猫般警觉起来。只见他与老妇人对了下眼神,轻轻点了点头,立刻精神抖数来,悄悄地出了门。老翁走到后墙边,迅速地踩着事先放好的桌子,翻过墙头,逃之夭夭。其敏捷程度令我目瞪口呆,全然不像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所能有的姿态。

官吏的大呼小叫声已经到了门前,如同一群豺狼在喊叫,老妇人红肿着眼睛前去开门,喉咙里不住得呜咽。差役刚看见门打开就厉声喝问:“你们家还有男人吗?”老妇人的眼泪如同开了闸门一般哗哗流下,哭诉道:“官人呀,我的三个儿子都去参加了邺城之战了,其中一个儿子刚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刚刚战死。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姑且活一天算一天,死去的人同样不会复生了!”

官吏望着老妇人哭得凄惨,心中仍是半信半疑:“还有其他人吗?屋内的人是谁?一定还有人!”老妇人泪流满面,干涩的皮肤如树皮一样粗糙,嘶哑着嗓音说:“大官人啊,老妇我屋内实在没有其他的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因为有小孙子在,他母亲还没有离去。但进进出出连一件完完整整的衣裙都没有。”官吏仍不满足,乜着眼打量了一下老妇人,说:“我看,你们家再怎么也得出一个人吧?你们女人缝洗浆补,做饭吧!“老妇咬咬牙,毫不犹豫地回答:“老妇我虽年老力衰,但请允许我跟您连夜赶回营去,还能为部队准备早餐。”差役答应了,带走了老妇人。

看到此情此景,我的心犹如被一只手抓捏着,难受得喘不上气。我走在院子里,抬头仰望那往日繁星密布的夜空,如今只剩下一两颗星在闪着微弱的光。这不正如当下的大唐朝廷么?藩镇割据,宦官当权,安史之乱,皇帝整日沉迷于风花雪月之中,不理朝政。整个大唐混乱不堪,战争频发,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大昔日的'盛世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乌云笼罩在每个人的头上。

夜深了,说话的声音逐渐消失了,隐隐约约听到低微断续的哭泣声。天亮后我继续赶路,只能与返回家中的那个憔悴的老翁告别。

出了石壕村,走在荒凉的小路上我心中不禁像打翻了调味瓶般五味杂陈。回头望着那座小村庄,回忆着那饱受战争推残的家庭,长叹一口气,内心的感受无以言表……

《石壕吏》改写记叙文 29

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题记

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大片大片的乌云遮盖了微弱的星光。小村仿佛被笼罩在淡淡的忧伤中,没有一丝声响,庄严而肃穆,一切静如太谷。

然而,这宁静却被一连串急促的马蹄声撕裂了,几个强壮的官兵骑着快马从远方长满荒草的小径上疾驰而来。马蹄扬起沙尘,模糊了官兵们的身影。远处传来了一声犬吠,接着四面的犬吠声便连成了一片,此起彼伏。小茅草屋的灯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微弱的灯光映出了老人佝偻的身影。然后各家各户都响起了幼儿惊恐的哭声,依稀看见几个苍老的身躯逾墙而走,消失在南面的密林里。

硝烟还未散去,一只孤雁凄厉的鸣叫在尸横遍野的古战场上空投下一个斑驳的影子。邺城,一个令无数英雄敬畏之地,只因为几百年前,一代枭雄曹操笑傲如此,指点江山。然而他最终也逃不过一抷净土掩风流的命运。而今,这里又成了战场。只不过此次是手握重兵的三镇节度使安禄山与走向衰败的唐王朝的抗衡。

战场上,一个疲惫的战士倚着岩石坐着,赤裸的胳膊上一道流血的伤口,惊心触目。地上还有个躺着的战士,头枕着他的腿,痛苦地呻吟,剩下的黄土地被鲜血染红。他嘴唇嚅动着,费力地对坐着的战士说了一句:“大哥,珍重!”便合上了双眼,脸上似乎还有不甘与悲愤……

半个月后,在那个战士的家里,年迈的老母亲平静地望着如狼虎般前来抓装壮丁的官差,手里紧握着一封皱了的血书。那上面深褐色的血迹赫然写着:二弟皆战死,吾亦不知可否生还。请父母妻儿珍重!妻可再嫁!

“不行,每家必须出一个人!”几个官差气急败坏地叫着。“那就我去吧!”老夫人淡淡地说,脸上毫无表情。几个差役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妇人,“得,就你了,老婆子,快点啦!赶紧去河阳应征,说不定还赶得上做饭。”

话语声渐渐远去,可每家每户传来的那幽怨的哭声,却如山寺敲响的钟声,在秋日微凉的空气中缓缓游动,回荡……

战争,让天下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或许一个原本美满的四世同堂转瞬间便只剩下老弱病残了。烽火红了苍穹,似乎到处都闪着刀光剑影。

一场安史之乱,3600万人长眠于沙场。青史中人们看到了无数王朝的兴盛,记住了多少英雄豪杰的名字,却不知有多少无名小卒静静地躺在历史的一隅,任凭岁月为他们蒙上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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