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读后感800字(汇总三篇)

蒹葭读后感800字(精选3篇)

蒹葭读后感800字 篇1

与时下的国学热无关,我小时侯是最头疼上古文课的,我讨厌老师枯燥的,讨厌那些听不懂的文言文,讨厌岳阳楼记,心理很强,老师越是我我就干脆不背,让老师轰出教室。

我喜欢诗,但是我不喜欢的是。

人到中年,反倒开始阅读自己从前很厌烦甚至的作品了,我清楚的记得自己当年是怎样的因为厌烦而学习这些古典作品。

我是怎样喜欢诗经的呢/

原因很古怪,不是因为百家讲坛,也不是跟风,更不是象我的大多数同学那样只是为了完成作业,而是在我离开学校很多年以后,自己有幸来到了诗经中那些作品产生的地方,真正的在那里住了一些时日,才真正的体会到了古典作品的可爱。

中原,我的故乡。

在所有自己阅读过的古典作品中,我最爱的是这一部。

原因是这本书里有后来的中国文学作品中失去的淳朴与自然,与乡土和的联系,也象很多年轻读者喜欢的那样,里面有爱情的美妙诗篇,这些风里的诗歌,比雅与颂更多的具有人性的美与真,诗经与离骚的区别就是与士大夫阶层的区别。诗经里也有对现实的不满与揭露,但那是淳朴的,真挚的,发自内心的悲伤,而不是离骚中高高在上的哀民生。

文人的诗歌固然在艺术技巧与格律上更为工整和雅致,但是期间毕竟少了几分纯真,多了点个人的自怜。实际上,真正的大众很少自怜,他们总忍即反,很少做无谓的思考,也敢于行动。在中国,能够真正的成就实事的总是农民,他们空谈和,要求的是要么接受要么。因为在他们那里有一种非常朴素的观念,对现实也有更深刻的认识。我接触的那些普通的工人和农人,都很少抱怨,绝对不会肠断。

有时候,看多了复杂的东西,人们就向往单纯。

蒹葭读后感800字 篇2

相思之所谓者,望之而不可即,见之而不可求;虽辛劳而求之,终不可得也。于是幽幽情思,漾漾于文字之间。吾尝闻弦歌,弦止而余音在耳;今读《蒹葭》,文止而余情不散。

蒹葭者,芦苇也,飘零之物,随风而荡,却止于其根,若飘若止,若有若无。思绪无限,恍惚飘摇,而牵挂于根。根者,情也。相思莫不如是。露之为物,瞬息消亡。佛法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情之为物,虚幻而未形。庄子曰:乐出虚,蒸成菌。一理也。霜者,露所凝也。土气津液从地而生,薄以寒气则结为霜。求佳人而不可得,于是相思益甚,其情益坚。故曰“未晞”,“未已”。虽不可得而情不散,故终受其苦。求不得苦,爱别离苦!此相思之最苦者也!

情所系着,所谓伊人。然在水一方,终不知其所在。贾长江有诗云:“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夫悦之必求之,故虽不知其所踪,亦涉水而从之。曰“溯洄”,曰“溯游”,上下而求索也。且道路险阻弯曲,言求索之艰辛,真可谓“上穷碧落下黄泉”。然终于“两处茫茫皆不见”,所追逐者,不过幻影云雾,水月镜花,终不可得。

相思益至,如影在前,伸手触之,却遥不可及。“宛在水中央”一句,竟如断弦之音,铿锵而悠长。痴人耶?梦境耶?每读到此,不由喜《蒹葭》选自《诗经国风秦风》,大约是255年以前产生在秦地的一首民歌。

关于这首诗的内容,历来意见分歧。归纳起来,主要有下列三种说法:一是“刺襄公”说。《毛诗序》云:“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今人苏东天在《诗经》辨义冲阐析说:“‘在水一方’的‘所谓伊人’(那个贤人),隐喻周王朝礼制。如果逆周礼而治国,那就‘道阻且长’、‘且脐’、‘且右’,意思是走不通、治不好的。如果顺从周礼,那就‘宛在水中央’、‘水中低’。‘水中让”,意思是治国有希望。”二是“招贤”说。姚际恒的《诗经通论》和方玉润的《诗经原始》都说这是一首招贤诗,“伊人”即“贤才”:“贤人隐居水滨,而人慕而思见之。”或谓:“征求逸隐不以其道,隐者避而不见。”三是“爱情”说。今人蓝菊有、杨任之、樊树云、高亭、吕恢文等均持“恋歌”说。如自恢文说:“这是一首恋歌,由于所追求的心上人可望而木可即,诗人陷入烦恼。说河水阻隔,是含蓄的隐喻。”

由于此诗之本事无从查实,诗中的“伊人”所指亦难征信,故而以上三说均难以最终定论。在这里,我们姑且先把它当作一首爱情诗来解读。

《蒹葭》属于秦风。周孝王时,秦之先祖非子受封于秦谷(今甘肃天水)。平王东迁时,秦襄公因出兵护送有功,又得到了岐山以西的大片封地。后来秦逐渐东徙,都于雍(今陕西兴平)。秦地包括现在陕西关中到甘肃东南部一带。秦风共十篇,大都是东周时代这个区域的民歌。

蒹葭读后感800字 篇3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吟哦着远古的歌谣,轻轻踱向芦苇丛深处。

蒹葭是我极爱的植物。且不说文人墨客对它有多么青睐,只看那一束荻花立于水畔,就觉得无比的美。在我看来,芦荡是最好的景致,是令我神往的地方,而芦荡水乡酝酿的红色往事,更为这翩然诗意平添几分豪情。

进园,拉上同学直奔“芦苇迷宫”,一路风光恰好。青石板路,亭台水榭;路边风情茶肆,炉水交响;过往旧寺厅堂、楼台古碑,皆非雄壮,与吴依软语呼着、应着,与江南小镇拼连着、模糊着,与老镇的记忆一起蒙着轻尘,和着清风。栈桥亭中有人吃茶说话。扯几处闲景,平淡里过。

到了“芦苇迷宫”,却是游人稀少,放眼茫茫芦荡,心中说不出的喜欢,它们不知在沙家浜的清波里依偎了多久,好似紧挨着不肯分开。芦花尚青嫩活跃,邻家女孩一般的模样,清纯青涩。河畔的芦苇却有些泛黄,将长成我心中理想的“蒹葭美人”。一簇一簇,将水面细细隔开,密不透风,水汽便在小空间流转,如朦胧神秘、氤氲未知的梦境。

就深里步行,路过一座“蒹葭桥”,走上最高点,便可胸怀些许诗情,稍稍俯视芦荡,水路狭窄曲折,实实在在的清澈盈动;芦苇旁泊着渔家小船,船桨横卧,颇有“野渡无人舟自横”的味道。

偶能听见摇橹声,却想起阿庆嫂们自然也是江南女人,也有芦苇一样的气质,芦苇般温婉的美,也会在斜风丽日里浣着纱,在低矮的屋里燃起炊烟,经营安逸悠长的水乡生活。但她们也选择了像芦秆般坚韧,一身青花粗布,一顶芦编斗笠,一叶小木船,驾驭一方天赐芦荡,水里来,水里去,一颗炽热的心。提起擦得晶亮的茶壶,顺便搁下女性的柔弱,谱就美谈。江南平实安宁的历史也有了些波澜,多了种新的恪守,展示它“宁静无为”的对立面。

往回走,割舍淡淡的留恋。踏过一座栈桥,耳畔隐约有唱戏声,极投入,向游人诉说当年的故事,与春来茶馆的清茶一起淌进人们的心田。

提醒着不忘。

别了,蒹葭丛;别了,摇橹声;别了,芦荡火种。无论时光沧桑了多少年,沙家浜的那些蒹葭,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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