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曾说过:“人生最大的痛苦是梦醒了无路可以走。”陈白露的人生悲剧,就诠释了这样一个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次为您整理了描写《日出》的读后感(优秀9篇),如果对您有一些参考与帮助,请分享给最好的朋友。
读着巴金爷爷平实而又质朴的文字,我仿佛变成火红的一朵云彩,释放自己的光与彩。闭上眼,那日出的千万缕光芒,似乎排山倒海般涌了过来,太阳在燃烧,地平线上一片火海,千万朵火烧云,涌向了天边……
大海托起了初升的太阳,明媚俏丽而又温暖。巴金爷爷笔下的旭日是那样的美好,满载着希望的憧憬,我们不也是一轮轮初生的太阳么?冲出云层,就能普照大地,就把光明与热量奉献给祖国,为人类创建更美好的未来。
日出东来,满天大红!在太阳升起的时刻,在希望即将来临的时刻,有的人却把自己留在黑暗里沉睡了。然而,日出之后,又有多少人能够得到好结果呢?曹禺先生在他的著名作品《日出》中,以一位依靠男人生活的女性陈白露为出发点,为我们展开了一幅悲惨的生活画卷。
1943年,曹禺先生作了一次名为《悲剧的精神》的演讲。在这场演讲中,曹禺先生说:“我这里所要讲的悲剧有两个构成因素:第一是抛去个人利害关系的?构成悲剧的第二个要素,是要绝对主动的。”但是,在曹禺先生的作品中,并非所有的悲剧人物都是这样“绝对主动”的“进攻型”形象,《日出》女主人公陈白露就是典型的带着中国传统悲剧色彩的“忍从型”悲剧形象。
《日出》中的女主角陈白露,人如其名,是一滴晶莹剔透的白露。她生存在黑暗里,却并非泯灭了所有的良知与纯净,她想追求希望,但希望不属于她,她只能在太阳出来后默默地消失。
陈白露的形象是复杂多变的。她生活在黑暗中,却又时时向往光明,然而残酷的现实将她一次次的拖回黑暗。如同她的“一切陈设俱是畸形的”住所一样,她本人也是矛盾重重的。曹禺先生在剧本中是这样描述她的外貌的:“陈白露走进来。她穿着极薄的晚礼服,颜色鲜艳刺激,多褶的裙据和上面两条粉飘带,拖在地面如一片云彩。她发际插一朵红花,乌黑的头发烫成小姑娘似的鬈髻,垂在耳际。她的眼明媚动人,举动机警,一种嘲讽的笑总挂在嘴角。神色不时地露出倦怠和厌恶;这种生活的倦怠是她那种飘泊人特有的性质。”这样美貌的陈白露,却居住在华丽却又阴暗的环境中,就像是“言中那习惯干金丝笼的鸟,已失掉在自由的树林里盘旋的能力和兴趣,又回到自己的丑恶的生活圈子里”。她把自己的经历概括为“出身,书香门第,陈小姐;教育,爱华女校的高材生;履历,一阵子的社交明星,几个大慈善游艺会的主办委员;父亲死了,家里更穷了,做过电影明星,当过红舞女”,典型的大家小姐因家道中落而沦落风尘的故事。然而,在另一主人公——方达生想要用结婚来拯救她时,陈白露坚决地拒绝了他。这时,陈白露的形象是一个为了钱财和享乐而甘愿出卖自己肉体的可悲的女人。她用“我要人养活我,你难道不明白?我要舒服,你不明白么?我出门要坐汽车,应酬要穿些好衣服,我要玩,我要跳舞,你难道听不明白?”的理由残酷的拒绝了方达生的结婚请求。她不信爱情,不认为自己的钱来的不名誉,重视金钱,这一切都将她塑造成了一个“认清社会现实的大人”。然而,这样一个“大人”也有她未曾泯灭的单纯与良知。
当她看到玻璃窗上的霜花时,陈白露表现出作为“竹均”的孩子气的一面,这是她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单纯,只有在自己熟悉的朋友(方达生)或者是自己独处时才会表现出来的。当陈白露遇见“可笑又可怜的动物”小东西时,她又表现出了自己未曾泯灭的良知。听到可怜的小东西的遭遇,陈白露数次掉下了自己的眼泪。听说小东西打了“又是钱,又是势”的金八爷,陈白露先是连声称赞打得好,后来又为小东西以后的境遇更加感到担心。在救小东西这件事上,陈白露少有的表现出了自己强势的一面,即使王福升数次警告她“他们成群结党,手里都有家伙,都是吃卖命饭的”、潘月亭为难道“不是我不管,是我不能管”,她依然坚持自己的行为,救下了小东西。之后,她的开心也表现的很明显:因为太阳出来了、春天来了而兴高采烈,手舞足蹈;抱着迫不得已帮助了她的潘月亭叫他老爸爸;执拗地给潘月亭念小说。她是因为自己挽救了一个即将落入火坑的可怜女孩子而开心。
那么陈白露为什么会在小东西身上表现出自己的良知呢?实际上,小东西就像是另外一个陈白露。在宝和下处,小东西想念着自己的爸爸,她认为:“如果我爸爸还活着,我也许不会苦到这一步。”因为父亲死了,小东西才被养父送给金八爷,而后又沦落到宝和下处。同样,陈白露的沉沦也是在自己的父亲死后开始。父亲死后,家里更穷了,她无法自己生存,只好依附着男人生活。因此,陈白露总是将供养她生活的潘月亭亲昵的叫做“我的老爸爸”,尽管只是戏称,但这个称呼已经将她的依赖表露无遗。小东西从金八爷手中逃脱之后,过了一段时间的轻松生活,陈白露扮演着拯救小东西的角色。陈白露也曾经被拯救过,她的那位诗人丈夫扮演着拯救者的角色,她和那位诗人一起过了一段浪漫幸福又自由的生活。然而,小东西和陈白露都没有一直幸福下去,小东西依然沦落到了宝和下处,而陈白露最终和诗人分开,重新回到了她华丽又狭窄的笼子里。因此,陈白露是将小东西当做原来的自己来拯救的。
尽管陈白露一直表现出自己拜金虚荣的一面,但从一些细节处,我们还是可以看出她的真实想法的。当方达生第一次和陈白露说起过去的竹均时,陈白露头一次表现出了沧桑,叹着气问方达生:“达生,我从前有过这么一个时期,是一个孩子么?”从她的这句话和神态来看,就可以很轻易地看出她对于过去自己的追忆,然而,残酷的现实不允许她追忆,狠狠地将她又抓回黑暗中。当方达生愤怒的指责她时,她的神情是不自然的,她的话语“发疯,对了!我天天过的是这样发疯的生活”是自嘲式的,实际上,她的心里还应该加上另一句话:“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陈白露也不止一次的想过脱离这样的生活,但是,当她仅仅只是拒绝见潘月亭时,王福升就拿出了一堆账单,将她的期望全部打灭。
既贪图享受,又厌倦这样的生活;既看重钱财,又未曾泯灭良知;既生活在黑暗里,又一直向往光明,这样的陈白露是迷茫又痛苦的,但是她总是用玩世不恭来掩盖自己。方达生将她看得很清楚:“我知道你嘴上硬,故意说着慌,叫人相信你快乐,可是你眼神儿软,你的眼瞒不住你的恐慌,你的犹疑,不满。竹均,一个人可以欺骗别人,但欺骗不了自己,你这佯会把你闷死的。”这样看来,陈白露的形象具有明显的两面性:一方面,陈白露贪图富足轻松的生活,喜欢享乐,不愿意过平淡的生活,只好住在旅馆里,依附男人以维持自己的巨大开销;另一方面,她不愿意变得像旅馆中的其他人一样,而是一直保持着自己的良知。在这样的矛盾下,陈白露的内心注定是痛苦的,她希望摆脱这样的生活,却又没有办法摆脱,同时,她也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就像她自己说的:“我这个人在热闹的时候总想着寂寞,寂寞了又常想起热闹。整天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好。”实际上,陈白露一直生活在迷茫和痛苦中。
在这样的生活中,死亡是必然的选择。正如王福升所说:“白天死睡,晚上才飕飕地跑,我们是小鬼,我们用不着太阳。”剧种人物的活动时间大都是晚上,陈白露和这旅馆中的人都生活在黑夜里,在这旅馆中见不到太阳。太阳与黑夜无法共存,正如陈白露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太阳,她无法产生希望。陈白露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错处,所以希望回老家去,但现实的账单将她绑在了旅馆里;她救了小东西,可小东西还是落入了火坑;潘月亭破产后,原本对她甜言蜜语的张乔治也不愿伸出援手??陈白露之所以喜欢念那句将死之人的话——“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是因为“我。.我。.我时常想着这样的人”,这说明,死亡的念头并不是突然出现的。即使潘月亭破产了,陈白露凭借自己的年轻漂亮,还是可以继续依附另一个男人,但是她不想继续过这样的生活,所以选择了死亡。
总而言之,陈白露的死亡是在重重矛盾和种种重压下的爆发,潘月亭的破产和张乔治的拒绝只是那最后一根稻草而已。作为一个典型的“忍从型”悲剧形象,陈白露完美的表现了浮华生活中的痛苦和迷茫,展示了一位贪图享乐而又为自己的生活堕落而痛苦的矛盾的女性形象,并不是陈白露不想改变自己的生活,而是她没有力量去改变,所以,在剧的最后,太阳升起、希望来临的时候,她就像玻璃窗上的霜一样,默默地消失了。
日出的景象壮观迷人,这日出在巴金爷爷的笔下显得格外迷人,下面我们就来看看吧! 巴金爷爷为了看日出,常常早起。说起日出,我也看过。
有一次我去乡下,因为有事情,所以5点多钟就起来了。我坐在车上,看见一个小圆盘,我认真看了一会儿,原来是太阳。慢慢地,太阳出来了小半边,可是太阳象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始终不肯出来,但是由不得她,她扭扭捏捏地上来了,将她的光芒洒向大地。我欢呼着:妈妈,太阳出来了!太阳出来了! 我觉得巴金爷爷写得很美用了许多优美的句子。也让我联想到了2005年的事情。
日出——它给人们的印象总是温暖的、明亮的。日出,开始了新的一天,它把人们带出黑暗,翻开世界的新一页。
我没有看日出的习惯,顶多是每天早上洗脸时,从窗口望一眼被楼顶遮住半边的初日,所以无法想象像福楼拜这样吝惜时间的人为何把“看日出”这再平常不过的影像当作一门必修课。
读了这篇,我似乎有一些感觉了,慢慢体会出看日出的那份期盼。
我回想起曾经我也有几个小时的攀山越岭换来看精彩日出,看它在岚气云烟中焕发着灿烂的光芒,虽然很短,几分钟内便会有一个炽红的圆日呈现,剥开那层层云雾照耀在你的眼睛上,抛出那最纯、最净、最动人的光线,在这静谧中唤醒静谧,带给万物新生的美好。让我带到看日出的那一刻,突然明白了作者把看日出当作必修课带给他的那份享受。
早晨,是一天的开始,日出,是开始的仪式。这样想,能够有沐浴晨曦的体验,也是一种幸福啊。人的一生总是在奔波,不如每天早起那么一会儿,欣赏一番日出的景致,那样的亮泽一定会给人心带去一份淡泊的和宁静。
美好的生活如同初升的太阳,不早起,无法看到。看看日出,让心中也放射那种无穷的力量,在宁静中体验心灵的日出!
从德富芦花写的《大海日出》中,我看到了那瞬息万变的自然景观。在文中,海洋风景由四大元素构成:天空,海浪,光线,礁石。正如文中所说,“眺望东方的天空,沿水平线横卧着一条熏桦木色的长带,在它的上面,是深蓝色的天空,一痕弦月宛如金色的弓挂在天幕上。那清澈的光辉,好似在守护着东海。左边黑黝黝的探出物是犬吠岬。”这是日出之前的景色,太阳尚未升起,只有清冷的月光散下。
后来,太阳终于升起来了,“东方的太阳喷射出金光,忽然间,一点猩红从大海的边际浮起,可惊可叹!太阳出来了,不容生得此念,呼吸已紧紧屏住,只见那擎日的海神之手,一动也不动,那浮出水面的红点就在一瞬间拉成了金线,拱成了金梳,又收成了金蹄。”太阳升起时的金黄绚烂与升起前的幽蓝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恍若身临其境,让人为之陶醉。
神奇的大自然,让我们沉下心来,睁大眼睛,去发现她那无穷无尽瞬息万变的美吧!
看完《日出》,我终于明白曹禺被称为“大师”的原因了。好的戏剧,可以像优秀的小说一样,将人物放在历史的洪流中,去演绎人生的悲欢离合。
《日出》是一部四幕剧。刚开始看第一幕时,我觉得这部戏无非是才子佳人的卿卿我我罢了。但是到了第二幕、第三幕,作者把达官贵人与底层人民的生活进行了淋漓的描写,增加了矛盾,使人读来产生强烈的共鸣。剧中李石清说“我恨!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一个好父亲,生来就有钱,叫我少低头,少受气吗?”
这样的话语,即使是在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此剧写于1935年),仍使人感到酸楚而无奈。文章行至最后一幕,财阀的破产,交际花希望的破灭,都将戏剧推向高潮——陈白露服药自杀。这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
文末,在陈白露自杀时,太阳出来了,照亮了一切。与题目《日出》呼应,日出了,可是美丽的生命陨落了,一个家族也没落了。这是个人的悲剧,也是那个时代群体的悲剧,它是真实的,震撼的。
当拿起《日出》的剧本,必须要整理好自己的心绪,把自己代入到那个年代,才有办法切切实实的体会到当时社会的种种黑暗与在这种环境下一个个扭曲心灵的形成,也才有办法真正体会到曹禺老先生写这个四幕悲剧剧本的真正含义。
我特别喜欢读《日出》,无论它用怎样的形式出现,在我的心中,它是那么细腻与自然,也让我们现代人可以永远铭刻那段悲惨的历史。
在《日出》里面的每一个人物,对于当时的社会来说,也许就是芸芸众生的人物之一,但他们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逃不过那个黑暗、悲剧的社会,当人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社会中,又无法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甚至是努力的后果比“等着”更糟糕时,人就扭曲了。《日出》恰好就把社会上各种人的扭曲恰如其分的表现出来。好比如有陈白露身上对美好生活向往的几分“倔强”与对现实的妥协;有如淤泥中莲花般的方达生,有新的思维也有冲劲,就是找不到可以一起奋斗的人,最后也只能来去匆匆;有彻底悲剧色彩的“小东西”,无法看到希望与热情,只等这个黑暗的世界去吞噬她的生命……
当我读到这样一个个细腻的情节,会让我不由得佩服曹禺老先生对于生活的细致观察与笔下那最真实的文字,因为他通过一个四幕的剧本,通过这些错综复杂而又悲情的剧情里,让作为读者的我已经可以对那个时代感同身受了,并且对那个黑暗的社会表示愤愤不平,当出现一些让我心觉痛恨的'对话时,我甚至会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剧本中很少涉及欢乐的场面,我想,曹禺先生不是缺少会写欢乐场面的心,而是那个时代,再大的喜都是从悲中来,只有用浓浓的悲情色彩,更可以烘托出时代的特征。
我认为,《日出》是通过刻画人物来体现当时的社会XX,很贴切,因为人们的一言一行肯定会带着一个时代的符号,他们的坏,他们的悲,也是在那个大背景下“孕育”出来的。而用“日出”这个名字也恰好反应了当时人们的共同愿望,一定会冲破这个黑暗,等到日出的到来,等到美好生活的到来。
近期学习了《海上日出》这篇课文,我知道了这篇课文主要写日出前、日出时、日出后的迷人壮观景象,通过对海上日出情景的描写,表达了作者热爱大自然和追求光明前程的思想感情;还知道了作者是巴金爷爷,他是四川人,他的代表作有长篇小说《家》《春》《秋》,是屈指可数的现代著名文学家。
从他这篇富有画意文章中,我感受到作者热爱大自然,奋发向上的感情,从“它的光芒给黑云镶了一道光亮的金边。把一片片云染成了紫色或者红色”这段话中,“镶、透、染”三个字中,我觉得巴金爷爷把太阳写的有活力和生机,同时也感受到作者坚定的信念:光明定会驱除黑暗,光明的力量是不可阻挡的。从“太阳像负着什么重担似的。颜色真红的可爱”中我感受到太阳非常坚强,也感受到作者积极向上,见到光明的喜悦心情。《海上日出》充分体现了青年时代巴金的进步思想和政治信念:新社会要到来,光明要把黑暗驱逐干净。
由于作者热爱大自然,热爱祖国的大好河山,通过仔细观察才写出这么美的文章来。有时间我也要让爸爸妈妈带我到海边去看日出,亲身感受一下日出的壮观迷人景色。
第一次读曹禺的书是在初二的时候,看他的《雷雨》,那个在众人口中所流传的叫好的如同雷雨般的女人周蘩漪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深刻印象,就是一个女人,一个运气并不怎么好的女人。
所以在初三时又重读了一遍《雷雨》,还是没什么更深刻的感觉。于是便放弃了读第三遍的想法。时隔一年,再次读起曹禺的书,不是《雷雨》,而是《日出》。也许曹禺喜欢写女人,也许他喜欢把自然现象写作书名,也许她喜欢把这些女人写得像那些自然现象,所以在周蘩漪和陈白露身上有许多相似之处。但不可否认,他喜欢写得那些东西都写得很棒。不知为什么,《日出》带给我的感觉远比《雷雨》要强烈的多。
这个名叫陈白露的女人应该也算是一个悲剧人物。从乡下来到城里,在旅馆住着,一住就是几年。凭着自己美丽的外表,为了钱,为了舒适的生活,更有可能是为了娱乐,她一直在“玩”,和别人玩着一个生存的游戏,但更多的时候是被当作玩具来消遣。李石清曾经带着仇意酸溜溜地对自己的妻子说:“陈白露是什么东西?舞女不是舞女,娼妓不是娼妓,姨太太不是姨太太,这么一个!……”穿梭于上流社会,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身边还围着一群有钱的少爷、老爷,但却没有一个真正的身份,心理上的地位正如一个下等的人,这可能就是陈白露的悲哀。
这也许就是那个时代那些女人们的悲哀。
中国的女人历来是逆来顺受的。至于反抗的女人毕竟只有极少数,而大多数的女人就委权于生活之下。它她们所谓的人生就只是安定舒适的生活。陈白露这样的女人与传统的女人有一些不同。她们所寻求的生活不止是安定舒适,更要豪华奢侈,同时又带点刺激。可以玩,可以闹,可以游戏人间。但她们所获得的仅限于此,她们可以玩可以闹,但却不能得罪身边的任何人,她们只被当作“开心果”;她们可以游戏人间,但却不可以有真感觉。
所以,她们得到的永远只是物质上的,永远得不到精神上的安宁和舒适。那些花容月貌的女人在当岁月逝去时,她们便没有了资本,年轻时那些虚幻的地位和生活将会不复存在。她们或许会找一个“老相好”嫁做当姨太太;或许会回到当初属于她们的地方度过晚年,在老得走不动时,躺在摇椅上想着曾几何时自己是何等的“风光”。或许她们之中会有许多人像陈白露一样在最后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如果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想离开这样的世界,却逃不掉,也走不了,倒不如带着这个美丽的梦离开人世。
而她们是有感情的,周蘩漪也好,陈白露也好,她们的感情往往比一般的人、一般的女人要丰富、细腻的多。但为了生活,她们总要把自己的最真、善、美的感情埋藏在心底深处,就像是压在一个陈旧的木箱的最底层,不想去触碰它,也几乎忘记了它的存在,天天用一种另自己陌生的态度行为去对待别人,久而久之倒也成了习惯。只有在不经意找到了一把锁开启了木箱,在不小心时看到了那一份真实情感的一个角,再把它一点一点拉出来时才发现原来属于自己的感情仍然完好无损。就像陈白露遇见了方达生,遇见了小东西。这本是值得高兴的,却因为如获至宝的珍惜这份感情而变得犹豫、左右为难。也许这才是那些女人最大的悲哀。
白露,二十四种节气的一种,这个节气表示天气更凉,空气中的水气夜晚常在草木等物体上凝结成白色的露珠。陈白露的人正如她的名字。听上去像是象征着日出,年纪正是上午,却在太阳刚升起,照得正亮堂时,匆匆落了下去,给人一种寒意。虚是日出,实是日落。陈白露的悲哀便是《日出》传达给我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