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平淡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知道散文吧?散文分为叙事散文、抒情散文、哲理散文。你有了解过散文的写作吗?
人们习惯于认为,将一个棱角分明的人置于某种困境是为了磨炼,锻造。不同个性的人组成的婚姻,彼此可以互补,所以稳固。我的看法是,不同个性的人凑在一起就是为了相互毁灭,他们至多只会给别人创造无尽的热闹。好的爱情婚姻,无异于抽彩中大奖,完全算得上是人生的意外。跟不适宜之人谈恋爱,等于是你对自己一场残酷的调戏,等于往你洁清的头脑和思想中恶意添堵鸡毛。
对于上帝仅仅赐予他那些棱角的人来说,困境中待久了也只有死路一条,因为他除了延伸拓展棱角,上帝没再赐他别的能力。用他那些棱角创造上帝意欲让他创造的事物,那才是他的强项。然而,上帝一时打了个盹,忘了再赐他一个适存的环境。
夏天有最美丽的星空。密集的繁星,遥远的天幕,星星点点什么也没照见的的明亮,是不断飘临、不断变幻的音乐……
这音乐属于我的童年,我的少年,我的二分之一的青年,然后,我住进了城市,它就似乎消失了。
其实它仍然在那儿演奏,只是我再也没有听见没有看见———城市上面没有真正意义的天空。
作为补偿,我必须在自己内心创造我必需的天空,安放上星星,布置上风……
但我无法创造那露宿时从树叶上滴下的露水,那露水里包含着的夜。
“一个人只有一种感觉必定贫穷”。我承认这一点。
阁楼外,晓梦轻寒。
雨又淅淅沥沥个不停了,恼人的,这春雨。
梨花胜雪,海棠铺绣。
你说过,你会在海棠盛开的时候,循着幽幽的胡同,骑着高头大马来迎我。你说会我一辈子的荣华宝贵。
又一年的风,穿过胡同,梨花雨,湿了谁的梦?
纷飞的花瓣,一如那年你马蹄轻扬,浮尘轻舞。一步一回头。风烟弥漫的路口,渐行渐远的白衣身影在濡湿的眼底看不清你的容颜。哒哒的马蹄一声声扣响在心里,被凿出一个洞,无数虚无的风漫进来,心空空空空……
无声的是你的不舍,还有我不变的着恋。
偶尔看看别人家的大学也会有一点怨气,凭什么人家的宿舍楼修的就跟五星级大酒店似的,为啥我的大学就破的跟茅草屋似的。可是想着想着自己也忍俊不禁,我为啥要和别人比呢。明明气的牙痒痒,可就是发不了脾气怎么办,哎呀,真的是好气啊。
后来呢,慢慢习惯,习惯了上个体育课要跑好远才能到的土操场,习惯了食堂一如既往不好吃的饭菜,习惯了没有电梯只能爬楼的自习室,习惯了时不时一次的雾霾,习惯了门口七元钱一碗的牛肉面,也习惯了呆在这个城市,呆在这个城市的这个小小大学里。
看不见凄美的凋零,嗅不到忧郁的暗香,虽然有些眷恋,但是身边的。风景,却把思绪牵引至眼前。走吧,散吧,消失吧,重现吧。就让岁月的风主宰吧!不是一切都能够丢在风里,不是所有的都能在梦中演绎,生活的船即便是迷失航行,也在不断地前进。叶落有枝,花谢孕子,水过留痕,更替中的景色,将生命的轨迹娓娓道来!渐渐地,我懂了。
岁月的风,所到之处都是有梦的地方!梦,不仅仅仅是完美的回忆,也不仅仅仅是虚幻的畅想,梦,是创造奇迹的摇篮,是引领生命繁衍前行的航标!
长安,梦想破灭的地方。
以为寒窗数十载,苦读诗书,终有一日会得以施展才华,被考官相中,实现“书中自有黄金屋”的愿望。
一路跋涉,盘缠早已散尽。几番求荐,屡遭官吏勒索。寄食旅馆,马儿也早已典当了。饥寒交迫,漂泊长安。
那些达官显贵的纨绔子弟,一个个托着“礼部待郎之侄”“董丞相外省远戚”的拜贴,掷于主考官座位之上,然后趴在桌子上,就着试卷的墨香,无忧睡去……
而我,一介书生,搁上笔,在心里默念:娘子,再等三个月,待放榜那天,我一定,一定会回到你身边。
爱人,我的失眠让你落泪,这些泪水竟然落到了我们的故事里,让我胆战心惊,让我惶恐不安,让我在最深的夜晚,那些迷蒙的知觉中苟延残喘,
只有孤灯和网络数字搀扶我飘荡的灵魂,那些灵魂是你的,那些灵魂是很久以前就被你完全收走,
完全放进你飘来飘去的行囊,轻轻淡淡地码放在一个角落,却无人造访。
爱人,泪水是关于失眠的所有情节的。
我很幸运地无辜,因为我已经让你美好的胡搅抓住,被你调皮的蛮缠无限扩大,从你乱梦中醒来的孤单将这种扩展铺满了整个天空。
所以我是万恶,我这时的一举一动都渲染了让你厌恶的色彩,你应该知道这是多么的不准确。
爱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就是失眠么,不就是睡觉么,不就是作息时间问题么
你要知道,在你之前很久我就被岁月一下一下锻造成这种德行,岁月伸出一只肥厚的手掌把玩我的倦意,让我黑白颠倒,昼伏夜出,已经十年了。
一天一夜是改不过来的。
人生在世,可能一辈子只住过一套房子,也可能一辈子住过很多套房子,但绝不是每一套住过的房子都可
在我的心目中,南通的住房就是用来暂时栖身的寄居所,我在那里多半是为了谋生;无锡的住房可算得上我的新家,我妻子是那里人,儿子也出生成长在那里;而我真正的老家就只能是瑞安的住房,无可替代。在那里,我度过了自己一生中痛苦且美好的时光,那里也留有我太多的足迹,太多的泪水,太多的欢声。
一个穷人看见富人时想,他们什么都有,真让人羡慕。一个富人看见一个穷人时想,他一无所有,却又那么快乐。其实,我们就是那个总是对自己生活不满意的穷人或富人。
看别人谈恋爱挑肥拣瘦,我们暗说,不知自己长啥样,还在那儿挑挑拣拣。轮到自己谈恋爱时,总觉得没人能配得上自己。
有时自己犯的错误心里明明白白,也想做出些改变,可是若有人好心地指出我们的错误,我们往往会恼羞成怒,拒绝改变。
与人发生冲突时,错的总是对方,受委屈的才是自己。
我们很容易评判其他父母教育子女的是对错,而轮到自己教育子女时,去往往失去了评判的依据。
春日的风,有着甜甜的绿意。如淡淡的。茶香,从遥遥的天际轻拂而来,她吹醒了小草,吹绿的杨柳,也吹皱了一池潋滟的湖水……此时,就着阵阵温馨的春风,是风吹过的音响:那蛙鼓的声声和鸣;鸟儿的句句吟唱;牛犊的轻呼曼唤,都是一种春的祝福春的希望。
春日的风,有着浓浓的花情。如是盛开的花儿,阵阵飘来,是怎么躲也躲不开的,满是花香的扑鼻;又像是妙龄处女长长飘柔,摆动婀娜的身姿渐渐溢出的鲜美体香,总遥遥地泊向了远方……
春日的风,有着暖暖的诗意。她一缕缕,一阵阵的,既简洁又明了,既温馨又舒坦。如是少女美丽的发结,鲜亮、明丽又耀眼;又似一首轻快的唐诗,既可吟咏又可深情。
我记事的时候,已经不再挨饿了,也穿暖了,这都是一家人起早贪黑换来的。那几年,我们家的日子眼看着好过起来,尽管两个哥哥要结婚,盖房,老宅子也翻盖一新。村里人都羡慕我们家老宅子翻盖的是全村第一家砖包后面的新式房,接着又新盖了两间偏房,他们都说我爹娘是在“吹法气”,日子一下子就好起来了。可谁又知道这样的好日子是我们一家人用多少心血汗水,熬过了多少日日夜夜夜晚换来的?
我常记得娘跟我念叨:“老辈常说:起千个五更自好过。”
冬天的到来,泛黄的树叶都随风飘落。
流苏已经把单薄的外套换成了厚厚的棉衣,但还是冻的直打哆嗦,教室里不停有同学跺脚的声音。教务处主任犀利的眼神瞄向四周,霎时间教室里的呼吸声都变得异常平静。
玻璃上有一层白色的雾,流苏用冻的冰冷的手缓缓擦拭。原来外面已经有白色的雪花散落,一片片掉在地下,形成了没有任何意义的图案。下雪了,那么他也要来了吗?
流苏的开心流露到嘴角,是不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会微笑的女孩子,而每次让她露出笑脸的,只是一个没有见过面的人。她的微笑变成苦笑。
有时候流苏宁愿做一片雪花,落在安暮年的世界里,待她化成透明的水再随着空气,一直一直在安暮年身边。
最后,要离开了,明明嘴上骂骂咧咧,眼睛咋突然还是红了一圈,哎,住了这么久,还是不喜欢大西北的风沙,总是迷了眼。
再后来,一直没来过,也就只剩记忆中那个小小的大学。
“原来,美丽的一直不是校园,是校园里的人啊!”
已经有四年了吧,她取出小提琴,上面积了厚厚一层灰。她试着拉了几下,果然琴音干涩沙哑。打开盒子,她拿起松香,试着给琴润弦。母亲走进来,欣慰的说:“终于肯再拉小提琴了!”她听着母亲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那种涩涩的感觉,是愧疚吧。
用松香润了十几天,可以拉了。她看着琴谱,拉起舒伯特的《小夜曲》。邻居男孩跑过来惊奇地说:“哟,你又在‘锯木头’啊!”锯木头吗?男孩说的没错,现在的她,琴音平淡无奇,甚至有些刺耳,跟以前的水平相差太多。她知道太久不练会生疏,但没想到会退步到初学者的状态。
她眼神黯淡,她知道,自己早已回不到过去了。
春日里的风,她日日微笑着,把沉眠的种子唤醒,将枯黄的大地吹绿,就是荷锄春播的跫音,也开始书写美丽的诗行,绿色的篇章。
我生命里的小阳春啊,当否也有了这绿色的诗意?回眸那山重重水复复,路崎岖花千树的人生之旅,总感春日里的风是如此娟丽,如此美好,如此神往,也让我勃发的青春树挂满叮叮当当的小诗,成一曲曲生命的回响。
哦,那就以春风的柔和,再次唤醒我沉寂的心扉,用青春的那份热情,去迎接那片柔柔的瘦秋草吧。
睡前,我对自己说,痞子科,珍惜现在的生活吧,她是如此的美。
虽然这段时候有件事情没有处理好,失去了朋友,但总的来说自己也是在尽心尽力。我不是什么圣人,我只能抓住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主要矛盾,只能努力抓住最重要的人和最重要的事。
我对白天说,没有争吵的生活真美;我对夜晚说,没有愁思的睡眠真好;我对重要的人说,现在我们真的玩的好开心哦;我对朋友说,我现在脸上就有笑容;我对学业说,我每天还是在想着你;我对我的生活说,我现在真的很开心。
面对剩余不多的学堂生活,我想如果以现在这种态度和方式来结束,我会无怨无悔,只是,还有几个月,是否还是会有变数呢?
我的老家,年年四季分明,日月永照,溪水长流,青山萦绕,阴晴交替不止,风雨霜雪轮番光顾。置身其间,有时真让我有“心凝形释,与万物冥合”之感,竟不知光阴之流逝,年华之虚度。
今年年初,我专门回去为外公庆贺九十大寿。随后,我又特意去了一趟我的老家。当我一看到老家倾斜将倒的情景,内心就顿生凄凉之感,立马兴味索然。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老家原来是一座宝藏,其价值永远无法估量。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有一天会失去它。想原地保护它,已无可能。想拆了重建它,也非易事。看来,目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写篇文章怀念它。
以为自己不再会害怕一个人走夜路。足够的黑暗,足够的领悟。
却在午夜突然毛骨悚然。黝黑的小巷,无光闪烁,全凭着记忆通行。
以为自己会轻易睡着。身体的疲累,带不走孤寂。所以全然清醒。
做关于很多人的梦,或许很多人正将自己遗忘。常在点开列表的那一刻退回。是心想无所谓时间距离,却害怕开口暴露出来难以消解的隔阂。
一个月加上十一天,尽管忙碌,却明白有多荒废。那些曾经想象过的事件,迎来了它们实现的时刻。
我也不清楚。
我的家,有那么一个院子,院子中有一方池塘,池塘里盛开着莲花……忘了在哪年哪月的哪一天清晨,抱着自己在梦醒的虚无里哭泣……竹林的灯火,到过了沙漠,七色的国度,灰色的漩涡,将我卷入了迷雾。
看不清的双手,一朵花传来谁经过的温柔,穿越千年的伤痛,无所谓结果。我知道,知道你一直在哀愁的尽头等我。总这样用一种虚拟的想像填充苍白的大脑,或许歌声幻化了凄凉的人儿,也了却了因爱而起的沧桑。
干瘪的笑,枯萎的脸,找不着那一排排叫青春的足迹,或许岁月抹去了这段记忆,也一并带走了所有的伤痛。J,亲爱的,是在逃避吗?还是急于忘却什么,连同自己?
值得一提的是她极高的吵架本领,这不仅是一项技术,还是一种艺术。谁惹了她,定会两手叉腰站在街心,亮开嗓门把那人骂得狗血喷头,唾沫四溅,会让你想起朱自清描写如牛毛、如花针的春雨。
理亏时,在众人的谴责中,两腿一盘坐在地上,开始唱哭,她边哭边骂,声音婉转、悠扬,比戏台上小生的唱腔都有味道。
我们个个如河岸上搁浅的鱼,张着嘴模仿,断不敢出声的。有时她干脆躺在地上唱哭,又是一番别样的风景。不用劝,越劝闹得越凶。她会趁没人时,快速溜回家。在那科技不发达的年代,看她表演成了我们的一种乐趣。
空调管孔里是个大的麻雀窝,它们已经住了和我在这个房间差不多的年头。制冷管外面的保温层早就被它们清理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草枝纸屑与羽毛。
至于缘何提到它,是因为内墙皮也被啄透了,它们的毛屑和粪便是我鼻子的过敏源。有心想把它们赶走,并把它们的窝灌上水泥,可是姑且不吝多年相邻之情,单就每日清晨失去的鸟鸣,也会不适。
想想还是用纸堵上室内这面比较妥当,即治了自己的病,也没扰了鸟儿的命,最重要的是,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你坐在冬日的灯下,翻看着手中的史书,脑子里是不断升起又落下、悄然形成又隐去的意象,这恍惚里闪烁的图景也许正是某一段被人遗忘许久的历史。你想留住些什么,最终却选择了放弃,因为你知道,自己终究是抓不住时间的。那古旧的城墙已远去,那渭水河边捣衣的女子已远去,那连天的烽火已远去——缓慢而典雅的历史终于日渐邈远。
一切仿佛白驹过隙,看见了,又熄灭了。你说,爱与恨、情与仇也终会随着时间离开。离开了就回不来,变得毫无意义了。
于是,你合上书本,起身上床,向梦的更深处走去。
乱石横卧的山路崎岖、艰险。
虔诚者在前面带路,身后是强者、弱者、年轻人、老年人、统治者、半饥半饱的农夫……有的脚底起泡,精疲力尽,有的满腔忿懑,有的产生怀疑。
他们计算迈出的步伐,不时询问:还有多远?
虔诚者以歌声作为回答。
他们听他唱歌,皱起眉头,但不敢走回头路。
人流的惯性和朦胧的希望驱策他们向前。
他们减少睡眠,缩短休息时间,展开互相超越的激烈竞赛,唯恐落后蒙受欺骗。
一个个黄昏尾随白昼来临,一条条地平线落在身后。未知的邀请以看不见的信号向他们招手。
他们的表情变得冷峻,抱怨越来越刺耳。
白驹飞驰,春去秋至,我倚栏相望,穿了秋水,竟是一袭长袖摇曳着似水流年的传说,却倾泻了我一地的心事。夏将尽,长日渐短,人却开始迷糊。
曦,美丽如常,而我,昔日的心境已不再。心境如疾速的烈风,瞬间感到了落水的冰凉。
步履踉跄,像酒醉的风光,欢歌漫唱全凭自己的无颜,而我又能唱响几多婉转,隔了旁人的心肠流传的是何种笑谈,还便装扮成矜持的假面,在无人过问的舞台上且歌且吟,展示独角戏的绚烂,那管掌声与鲜花的无从装点,而我,真的,真的很想闲看花开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