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是诗歌的一种,入乐的叫歌,不入乐的叫诗(或词)。入乐的歌在感情抒发、形象塑造上和诗没有任何区别,但在结构上、节奏上要受音乐的制约,在韵律上要照顾演唱的方便,在遣词炼字上要考虑听觉艺术的特点,因为它要入乐歌唱。以下是人见人爱的小编分享的姚贝娜《至少还有你》歌词精选6篇,希望可以启发、帮助到大家。
至少还有你心情随笔
爱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爱你,就是当我下车,关上车门,你徐徐开车渐离我的视野,牵挂与想念并已将我淹灭。
你信吗?
远去了那么多时光,很多东西已不再见,而我依然如初地爱着你。
你只是要离开我一天半的时间,可刚过去半日,我便忍受不了酸酸涩涩的想念。
于是你答应我,尽快赶回,第一时间在猪婆眼前出现。
爱情是什么?曾经为了它,写了太多仿佛梦游一样的文字。也在别人的爱情故事里,拼命地流眼泪。可到最后,仍然说不清,那眼泪是为别人,还是为了自己。
不管怎样,爱情,曾经对于自己来说,始终是在怀疑中树立信心,在相信中克制消极的一种东西。
直到你的出现。
你的出现,让我肯定了爱情的真实,肯定了我们把它当作一种神圣信仰的坚持。
你抱着我说:“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吗?我觉得我对你的好,就像一个老人对孩子那样的好。”
这样一句简单的话,没有任何诗情画意,没有一丝珠光宝气。我只是闻到了人间烟火的味道。风来自山野,暖来自日光,爱来自炉火上煲着的浓酽的汤。
你说,只怪时运不济,好多事情总是不顺,真希望早一点能具备实力,去实现我的`那个梦想。
你又说:“一人不能占尽所有的好。是不是因为我有了你,所以老天不再让我得到其他更多?”
亲爱的,我想对你说,即使眼前有太多困难和磨砺,对未来的忧虑仍然大可不必。
因为对于我们彼此来说,无论有怎样的事情发生,我们都可以安心地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怀里,告诉自己说——这样的人生,至少还有你!
至少还有你作文600字
我是一个高中生,一日生活无非就是学校与家两点一线,日子无非睡觉与学习。可是,我心中总有一小簇不灭的小火苗,它是我的梦我的醉,它是我最为钟爱的事――写作。
遇见她之前,我写作的世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像是独立在音乐厅中舞台上的指挥家,对着空无一人的观众席,独自指挥着无声的乐章。我写过许多故事,动人的,虐心的,缠绵的,深刻的,都是我自己认为的动人伤心,我认为的缠绵悱恻。因为无没有读者,我贴在lofter上的文章没有一个人浏览。渐渐地,我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讲故事的能力。我,到底有没有资格讲给别人听。
然后她来了,在许多个长夜之后,在耀眼的黎明之前,她来了。
“喜欢你的故事,加油!”后面是一个笑脸的表情,这是她给我的'第一条回复。
我在一个夜晚打开手机看到她的留言,当时那样激动的心情现在回忆起来仍然如火一般在燃烧。读者,我的读者,属于我的。
我焦急的发了一长串感谢的话来表达我的激动之情,随即我又问了她一大堆关于我故事情节的问题,结构上的设计,以后人物性格的发展,她都一一向我耐心地作出了回应。从此,我的更新里多了一个“赞”,我的评论里多了一个笑脸的表情。我曾向她表白我前段时间内心的抑郁,她回应的文字中,语中带笑,笑得那么亲切。
她说:“人间行事,逆风而行。”
她说:“别怕,向前去吧,至少还有我。”
如今我的关注者已经破千,我的更新里会有几百个“赞”,评论里有许多个“喜欢”,而她能会在我的更新的第一时间给我一个笑脸表情。每次看见她的评论,我都会想,或许最令作者欣喜的,不是诺贝尔文学奖,而是他知道,世界上总有人凝神注视着他的作品,他有他的读者。
最幸福,莫过于,我知道,至少还有你。
那个时候,我是一名小组长,但组长这样的“官”,可一点都没有优越感。除了每天收作业、发作业外,就是做值日这样一个每次都令我头疼的事。因为学校卫生查得紧,临近中考,每个人似乎都有说不完的“充分”的不做值日的理由。于是那天晚上,我临近崩溃……
七点半下课,我起立收拾书包准备组织同学做值日,然而就在这5分钟内,有好几个同组同学对我说:“组长,我家里今天有事,就不做值日了”“组长,我有个课马上就要开始了,我这次做不了,下次补给你啊!”但是,这“补”,又从何说起呢?不过是不了了之了。看着班中已没人影,而桌子还歪歪扭扭,地上的废纸“充盈”着我的整个视野,而我又不能离去,终于止不住的哽咽……
“哟!组长,你干嘛呢?这两组扫了吗?我可以蹲了吗?”,吓了一跳,我回过头,看到班长一手拿一个墩布,立在门口,正向我看来,四目相对,顿时,我好像找回了力量,找回了自己。她对我说“组长”其实并不是很确切,确切来讲,她是班长,也不是我的组员。在我苦恼于班中没有人的时候,她默默地把包提到讲台前,又默默地提着墩布出去的。
那天,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两个人把全班的值日都做了,做的很彻底。地面泛着干净的白光,桌椅整齐,空气中好像都有新鲜的味道。我们很累,坐在桌脚,我问她,今天为什么帮我,马上就一模了,本就不是我组员的她本应该早回家的啊。
她说:“因为你努力着,我也努力着。在别人抓紧学习时你在做值日,这放谁那谁都不愿意,只是我们坚守着,不光坚守着一个要考好的信念,更坚守着维护这个排版我们三年的班的信念,”,她目光炯炯,“所以,你不要见外。”我仍坐在桌脚,而眼泪,已打湿了眼眶……
我凝视着她,我想,我很高兴在如此疲惫的时刻看到这样一个知音。我很高兴,在所有人退却时还有人肯与我并肩战斗,对我说:“你不要见外”。我想,这种力量是强大的,因为你知道:哪怕所有人都不懂你,仍会有一个人不会让你孤军奋战……
至少,还有你。
至少还有你高中记叙文5篇
林忆莲,香港著名女歌手,是香港地区80年代中期最具代表性的实力派天后级歌手之一。
她在1985年推出个人首张专辑大获成功,迅速成为香港新生代艺人中窜红最快、最受瞩目的一位。为了打开知名度,林忆莲积极参加各种宣传和社会公益活动,树立良好的公众形象。1992年开始,林忆莲的歌曲由都市触觉中快、慢相结合转型为以抒情歌为主,激情而曲高人寡的演驿。林忆莲是被公认的香港史上艺术成就最高的女歌手之一。她的音乐走向以好听动人的'旋律为主轴,歌词感性,不刻意局限曲风,不唱高调的音乐,她温暖、细腻的嗓音和自然不刻意修饰的唱腔,呈现出多样悦耳的清新姿态。
这首歌 至少还有你从歌词中不仅仅可以作为情侣之间传情的歌曲,也可以代表对母亲的感谢之情, 对闺蜜好关系密切。
听到过这样一个故事:远古时代,每一个人都有一次到天堂上见上帝的机会。一个残疾人经过种种困难才到了天堂,见到了上帝。
残疾人对上帝抱怨:“你为什么要给我一个残疾的身体?”上帝听了,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把一个刚死去升入天堂的人介绍跟他做朋友。那个人对他说:“好好珍惜吧!至少你还活着。”就在这时,天堂来了一个五官不正的人,那人埋怨上帝没有给他一个好的五官。残疾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好珍惜吧!至少你还健康。”天堂上又来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他对上帝苦诉:“为什么要给我一个贫困的家庭?”五官不正的那个人说:“好好珍惜吧!至少你还年轻。”
读了这则故事,你有什么感想?
是的!人就是这样的,拼命追求自己想要的,却不会好好珍惜现在所有的。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才会发现自己已失去了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
所以,活在当下,好好珍惜吧!
好好珍惜吧!至少你还活着。好好珍惜吧!至少你还健康。好好珍惜吧!就像一首歌曲所唱的:如果全世界我都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我是听到了希悦的广播,才逃到了这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哽咽着握住希悦母亲的手说。
曾经,在这个山脚下的小县里,日子平淡地向前走着。
“希悦,吃午饭了!”
“谢谢。”希悦回过头来,柔软的长发自然地垂落肩头,一双圆溜溜的杏眼里闪烁着点点星辰,微笑着的嘴角轻轻上扬,似一轮弯弯的新月。她像往常一样笑着接过我手里的餐盒,然后一手拿起筷子匆忙地向嘴里扒拉着饭菜,另一只手中握着一支笔,仔细地填写着工作记录单。
希悦的办公桌上摆着一盆太阳花,红色的小花苞圆圆鼓鼓的,正值开放的季节。这花是我们两人去年一起买的。
那天,在一条小街边,希悦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大喊“这花太好看了!”顺着希悦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盆红色的小花,在夏日午后炽热的阳光下,就像是燃烧着的一团团火焰。
“这花竟然是朝向太阳的?”我惊讶地说。
希悦向前小跑了几步,蹲在花店的货架前,转头对我说:“这是太阳花,总是朝着太阳开放。就像我们,生命即使只有短暂的一世,也要在阳光下绽放最美的笑脸,带给更多人欢乐。”烈日下,那抹鲜艳的红色映得希悦光彩照人。
办公桌旁,希悦正准备起身给花浇水时,突然间,地面上下跳动了起来,紧接着就是剧烈的晃动。悬挂在屋顶正中的灯摇摇欲坠,灯光时亮时灭不停地闪烁。桌面上的纸张散落一地,花盆也从桌面滑落下去,摔得粉碎,柜子接连地向前倾倒,发出一连串巨响。
希悦立刻冲出房门,大声喊:“地震了,地震了!”随即,她又回到了值班室,绕过地上杂乱的物品,还有那掩埋在碎陶片和泥土之下的太阳花,静静地坐回自己的桌前,等待着上级的指令。
三分钟后,传来了附近区域发生大地震的消息。听到指令后,希悦立即扑到播音机前,用镇定却有力的声音广播起来:“我县东区发生了烈度极强的地震,请大家避开容易倒塌的建筑物,立即撤离到位于县西南角的实验小学中的应急避震场所!”“请大家避开容易倒塌的建筑物,立即撤离到位于县西南角的”
一遍又一遍的广播,一声比一声坚定。
“快走吧,希悦。”我走上前拉住她的左手,想带她一起离开。她伸出右手覆上了我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你先走吧,一定还有居民不知道避震场所的位置,我得留下。”
猛烈的余震再次袭来,天花板上的水泥开始向下掉落。一位同事拽住我的手,向值班室门口跑去。“希悦!危险!快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希悦大喊。她却没有理睬我的呼喊声,双手死死地按在桌面上,向前微倾的背影没有半点动摇。
“目前仍有余震发生,请立即撤离”
希悦的声音戛然而止,同时我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巨响,三层的工作楼已变成了大块瓦砾堆成的废墟,灰尘漫天。
“谢谢,谢谢!”白发苍苍的老人握着希悦母亲的手不停地重复着。
我泪流满面地看着灾难过后安静下来的校园一角,一株鲜红的太阳花正昂首绽放,“在房倒屋塌的时候,至少还有你希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