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2019故事精选大全

你没有听见那聪明瘦小的人,对那肥胖的蠢人的讽刺?下面小编给大家介绍关于高中生2019故事精选大全,方便大家学习

高中生2019故事精选大全1

一座村子里住着一位贫穷的老太太,她摘了一盘豆子,准备煮熟了吃。她在炉子里点上火,为了让炉子烧得快一点,她生炉子的时候用了一把麦草。当把豆子倒进锅里时,她没有注意到一粒豆子掉了出来,落在地上的一根麦草旁。不一会儿,一块燃烧的煤炭也从炉子中跳了出来,落在它俩的旁边。于是,麦草开口说:“亲爱的朋友们,你们从哪里来呀?”煤块答道:“我总算幸运地从火里跳出来了。要是我没有使劲跳出来,我必死无疑,一定会被烧成灰烬。”豆子说:“我也成功地逃了出来,可要是那老太太把我倒进了锅子,我肯定会像我的伙伴们一样,被她毫不留情地煮成浓汤。”“难道我不是不幸中之万幸吗?”麦草问,“那个老太太把我所有的兄弟塞进炉火里,变成了轻烟。她一把就抓住了六十根,要了它们的命。幸好我从她的指缝里溜掉了。”

“可我们现在怎么办呢?”煤块问。

“我觉得,”豆子回答,“既然我们都幸运地死里逃生,我们就应该像好伙伴一样团结在一起。为了避免在这地方再遭到厄运,我们应该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去。”

另外两位都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于是它们便结伴而行。没过多久,它们来到了一条小溪边,小溪上既没有桥,也没有跳磴,它们不知道该怎么过去。麦草灵机一动,说:“让我横躺在小溪上,你们可以像过桥一样从我身上走过去。”麦草说着便把自己的身子从小溪的这一边伸到了另一边。煤块性子比较急,立刻大着胆子走上了这座刚刚搭好的桥。可是它走到桥中间时,听到溪水在脚下哗哗地流淌,不由得害怕起来,站在那里不敢往前走。这下麦草燃了起来,断成两截掉进了小溪。煤块跟着掉了下去,碰到水发出咝的一声,就送了命。豆子一直谨慎地呆在岸上,看到这情景不由得放声哈哈大笑。它笑呀笑,笑得裂开了自己的肚皮。它本来也许就这样完蛋了,但幸运的是,一个外出找活干的裁缝正好坐在小溪旁休息。这位裁缝心肠很好,取出针线把它的肚子缝在了一起。豆子好好地谢了裁缝,可由于裁缝用的是黑线,所以豆子的身上至今还留有一条黑缝。

高中生2019故事精选大全2

从前有一个人会讲许多新的童话;不过据他说,这些童话都偷偷地离开他了。那个经常来拜访他的童话不再来了,也不再敲他的门了。为什么它不再来呢?是的,这人的确有很久没有想到它,也没有盼望它来敲他的门,而它也就没有来,因为外面有战争,而家里又有战争带来的悲哀和忧虑。

鹳鸟和燕子从长途旅行中回来了,它们也没有想到什么危险。当它们到来的时候,窠被烧掉了,人类的住屋也被烧掉了,门都倒了,有的门简直就不见了;敌人的马匹在古老的坟墓上践踏。这是一个艰难黑暗的时代,但是这样的时代也总有一天要结束。

事实上它现在已经结束了。但是童话还没有来敲门,也没有送来什么消息。

“它一定死的,跟别的东西一起消灭了,”这人说。不过童话是永远不会死的!

一整年又过去了。他非常想念童话!

“我不知道,童话会不会再来敲我的门?”

他还能生动地记起,童话曾经以种.种不同的姿态来拜访他:有时它像春天一样地年轻和动人,有时它像一个美丽的姑娘,头上戴着一个车叶草编的花环,手中拿着一根山毛榉的枝子,眼睛亮得像深树林里的、照在明亮的太阳光下的湖。有时它装做一个小贩到来。它打开它的背包,让银色的缎带飘出来——上面写着诗和充满了回忆的字句。不过当它装做一个老祖母到来的时候,它要算是最可爱的了。她的头发是银白色的,她的一对眼睛是大而又聪明。她能讲远古时代的故事——比公主用金纺锤纺纱、巨龙在宫门外守卫着的那个时代还要古。她讲得活灵活现,弄得听的人仿佛觉得有黑点子在眼前跳舞,仿佛觉得地上被人血染黑了。看到这样的情景和听到这样的故事,真有些骇人,但同时它又很好玩,因为它是发生在那么一个远古的时代里。

“她不会再来敲我的门吧!”这人说。于是他凝望着门,结果黑点子又在他眼前和地上出现了。他不知道这是血呢,还是那个艰难的黑暗时代的丧服上用的黑纱。

当他这样坐着的时候,就想起童话是不是像那些古老的童话中的公主一样,藏起来了,需要人把它找出来呢?如果它被找出来了,那么它又可以发出新的光彩,比以前还要美丽。

“谁知道呢?可能它就藏在别人随便扔在井边的一根草里。注意!注意!可能它就藏在一朵萎谢的花里——夹在书架上的那本大书里的花里。”

为了要弄清楚,这人就打开一本最新的书;不过这里面并没有一朵花。他在这里读到丹麦人荷尔格的故事①,他同时还读到:这个故事是由一个法国修道士杜撰的,是一本“译成丹麦文和用丹麦文印出来”的传奇,因此丹麦人荷尔格从来就没有真正存在过,同时也永远不会像我们所歌颂的和相信的那样,又回到我们这儿来。丹麦人荷尔格和威廉·退尔②一样,不过是一个口头传说,完全靠不住,虽然它是花了很大一番考据功夫,写上书本的。

①这个故事见《安徒生童话全集》第五分册。

②威廉·退尔(VilhelmTell)是传说中的瑞士民族英雄,他反抗当时统治瑞士的奥国领主,曾两度被捕。德国诗人席勒曾把他的事迹写成一部诗剧《威廉·退尔》。

“唔,我要相信我所相信的东西,”这人说,“脚没有踩过的地方,路也不会展宽的。”

于是他把书合上,放到书架上去,然后就走到窗前的新鲜花朵那儿去;童话可能就藏在那些有黄色金边的红郁金香里,或者在新鲜的玫瑰花里,或者在颜色鲜艳的茶花里。花瓣之间倒是有太阳,但是没有童话。

“多难的时代里长出的花儿,总是很美丽的。不过它们统统被砍掉,编成花圈,放进棺材里,上面又盖上国旗!可能童话就跟这些花儿一起被埋葬掉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花儿就应该知道,棺材也应该知道,泥土也应该知道,从土里长出的每根草也应该能讲出一个道理来了。童话是从来不会死的。

“可能它曾经到这儿来过一次,敲过门——不过那时谁会听见和想到它呢?人们带着阴郁、沉重、几乎生气的神情来望着春天的太阳、喃喃的鸟儿和一切愉快的绿东西。舌头连那些古老的、快乐的民间歌曲都不唱;它们跟我们最心爱的东西一起被埋在棺材里。童话尽可以来敲门,不过不会有人听见的。没有人欢迎它,因此它就走了。

“我要去寻找它!”

“到乡下去找它!到树林里去找它!到广阔的海滩上去找它!”

乡间有一个古老的庄园。它有红色的墙和尖尖的山形墙;塔顶上还飘着一面旗。夜莺在繸子很细的山毛榉叶子间唱着歌,望着花园里盛开的苹果树,还以为它们开的就是玫瑰花呢。在夏天的太阳光里,蜜蜂在这儿忙着工作,围着它们的皇后嗡嗡地吟唱。秋天的风暴会讲出许多关于野猎的故事,关于树林的落叶和过去的人类的故事。在圣诞节的时候,野天鹅在一片的水上唱着歌;而在那个古老的花园里,人们坐在炉边倾听歌声和远古的传说。

在花园一个古老的角落里,有一条生满了野栗树的大路,引诱人们向它的树荫里走去。这人便走进去寻找童话,风儿曾经在这儿低声地对他讲过“一个贵族和他的女儿们”①的故事。树精——她就是童话妈妈本人——曾经在这儿对他讲述过“老槲树的梦”①。在祖母活着的时候,这儿有修剪得很整齐的篱笆;可是现在这儿只长着凤尾草和荨麻——它们把遗弃在那儿的残破的古代石像都掩盖住了。这些石像的眼睛里长出了青苔,但是它们仍然能像以前一样看得见东西——而来寻找童话的人却看不见,因为他没有看见童话。童话到哪儿去了呢?

①这也是安徒生的一篇童话的名字。

千百只乌鸦在他的头上飞,在一些古老的树上飞,同时叫着:“它就在那里!它就在那里!”

他走出花园,走出花园外面的护墙河,走到赤杨树林里面去。这儿有一个六角形的小屋子,还附带有一个养鸡场和养鸭场。在屋子的中央坐着一个老太婆。她管理这儿的一切事情;生下的每一个蛋,从蛋里爬出的每一只小鸡,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不过她并不是这人所要找的那个童话:这一点她可以拿出那张受过洗礼的证书和那张种过天花的证书来作证。这两件东西都放在抽屉里。

在外面,离屋子不远,有一个土丘,上面长满了红山楂和金链花。这儿躺着一块古老的墓碑。它是从一个乡下市镇的教堂墓地里搬来的;它是城里一个有声望的参议员的纪念碑。他的太太和五个女儿,全都拱着双手,穿着绉领,在他的石像周围站着。人们可以把他们观察很久,一直观察到使它在思想上发生作用,同时思想又在石像上发生反作用,使它能讲出关于远古时代的事情——那个找童话的人最低限度有这种想法。当他来到这儿的时候,发现有一只活蝴蝶落在这位石雕的参议员的额角上。蝴蝶拍着翅膀,向前飞了一会儿,然后又落到墓石的近旁,像是要把这儿生长着的东西都指出来似的。这儿长着有四片叶子的苜蓿;一共有七棵,排成一行。幸运的事情总不是单独到来的。他摘下苜蓿叶子,装进衣袋里。这人想:幸运是跟现钱一样好;但是美妙的新童话比那还要好。但是他在这儿没有找到童话。

太阳,又红又大的太阳,落下去了,草地上升起了烟雾;沼泽女人正在酿酒。

现在是晚上。他单独站在房子里,朝着大海、草地、沼泽和海滩上望。月光很明朗,草地上笼罩着一层烟雾,好像一个大湖。像传说上所讲的,它的确曾经是一个大湖——这个传说现在在月光中得到了证明。这人想起了他住在城里时读过的故事:威廉·退尔和丹麦人荷尔格从来没有存在过。但是,像作为传说的证明的这个湖一样,他们却活在民间的传说里。是的,丹麦人荷尔格会再回来的!

当他正站着深思的时候,窗子上有相当重的敲击声。这是一只雀子,一只蝙蝠,还是一只猫头鹰呢?如果是这类东西,就没有开门的必要。但窗子却自动地开了,一个老太婆向这人望。

“什么?”他说。“她是什么人?她直接朝第二层楼上望。难道她是站在梯子上吗?”

“你衣袋里有一棵长着四片叶子的苜蓿,”她说。“是的,你有七棵,其中有一棵还有六片叶子呢。”

“请问你是谁?”这人又问。

“沼泽女人!”她回答说。“酿酒的沼泽女人。我正在酿酒。酒桶安上了塞子,但是一个恶作剧的沼泽小鬼把塞子拔掉了,而且把它向院子里扔来,打在窗子上。现在啤酒正在从桶里往外直淌,这对什么人都没有好处。”

“请你讲下去!”这人说。

“啊,请等一下!”沼泽女人说。“我此刻还有一件别的事情要做。”于是她就走了。

这人正要关上窗子,沼泽女人忽然又出现了。

“现在我做完了!”她说。“不过,如果明天天气好,我就把另外一半啤酒留到明天再酿。唔,你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呢?我现在回来了,因为我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呀。你衣袋里有七棵带四片叶子的苜蓿,其中有一棵是六片叶子的。这使人起尊敬之感,因为它是长在大路旁的一种装饰品,不过这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发现的。你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呢?不要站着像个呆子呀,因为我得马上去看我的塞子和桶!”

于是这人便问起童话,问她在路上是不是看到过童话。

“嗨,愿上帝保佑我的大酒桶!”沼泽女人说,“难道你所知道的童话还不够吗?我的确相信你所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你应该关心别的事情,注意别的事情才对。连小孩子也不再要什么童话了。给男孩子一支雪茄,给女孩子一条新裙子吧;他们会更喜欢这类东西的。听什么童话!嗨,应该做的事情多着呢,更重要的事情有的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人问。“你懂得什么世事?你所看到的只是青蛙和鬼火!”

“是的,请你当心鬼火吧,”沼泽女人说,“它们已经出来了!它们已经溜走了!这正是我们要讨论的一件事情!跟我一块儿到沼泽地来吧,我必须在场,我可以把整个的事儿都告诉你。当你那七棵有四片叶子的苜蓿——其中有一棵是六片叶子的——还是新鲜的时候,当月亮还是很高的时候,请你赶快来!”

于是沼泽女人就不见了。

教堂上的钟敲了12下;最后一下还没有敲完,这人已经走出了屋子,来到花园里,站在草地上了。烟雾已经散了。沼泽女人停止了酿酒。

“你花了这么多的时间才到来!”沼泽女人说。“巫婆比人走得快得多。我很高兴,我生来就是一个巫婆!”

“你现在有什么话可以告诉我呢?”这人问。“这跟童话有关吗?”

“难道你就不能问点别的东西吗?”沼泽女人说。

“你是不是想和我谈一点关于未来的诗的问题呢?”这人又问。

“请你不要卖弄学问吧!”沼泽女人说。“让我回答你吧。你心里老想着诗,而嘴上却问起童话来,好像童话就是一切艺术的皇后似的。她是一个最老的人,不过她的样子却显得最年轻。我对她的事情知道得很清楚!我有个时候也是年轻的,这也不是什么幼稚病。有个时候我也是相当漂亮的一个妖姑娘呢;我也在月亮底下和别人跳过舞,听过夜莺的曲子,到森林里去过,会见过童话姑娘——她老是在那儿东跑西跑。她一会儿跑进一朵半开的郁金香或一朵普通的野花里去,一会儿偷偷地走进教堂,把自己裹在祭坛蜡烛上挂着的黑丧布里睡去!”

“你的消息真灵通!”这人说。

“我知道的东西起码应该和你一样多!”沼泽女人说。“童话和诗——不错,它们像同一材料织成的两段布。它们可以随便在什么地方躺下来。它们所做的事和讲的话,人们可以随意编造,而且编得又好又便宜。你可以一文不花就从我这里得到这些东西。我有一整柜子的瓶装诗。这是诗精,诗的最好一部分——它是又甜又苦的草药。人们对诗的无论哪方面的要求,我的瓶子里都有。在节日里我把它洒一点到手帕上,不时闻闻它。”

“你所讲的这番话真是奇妙极了!”这人说。你有瓶装的诗?”

“比你所能接受得了的还多!”沼泽女人说。“你知道,‘踩着面包走的女孩’①这个故事吧?她这样做,为的是怕弄脏了她的新鞋子。这个故事被写下来,而且还被印出来了。”

①这是安徒生的一篇童话的名字。

“这个故事是我亲自讲出来的。”这人说。

“对,那么你应该知道它了。”沼泽女人说,“你也知道,那个女孩立刻就沉到地底下的沼泽女人那儿去了——那个魔鬼的老太太这时正来拜访,为的是要检查酒厂。她一看见这个女孩子沉下来就要求把她带走,作为她来拜访的一个纪念品。她得到了这个孩子,我也得到了一件毫无用处的礼品。它是一个旅行药柜——整柜子全是瓶装的诗。老太太告诉我柜子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它还立在那儿。请你去看一次吧!你衣袋里装着七棵带四片叶子的苜蓿——其中一棵是六片叶子的——所以你应该看得见它了。”

的确,沼泽地的中央有一根粗大的赤杨树干。它就是老太太的柜子。沼泽女人说,这柜子对她和对任何国家任何时代的人都是开着的,人们只须知道它在什么地方就得了。它的前面,后面,每一边和每一角都可以打开——真是一件完整的艺术品,但是它的样子却像一根赤杨树干。各国的诗人,特别是我们本国的诗人,都是在这儿制造出来的。他们的精神都加以考虑、品评、翻新和净化以后才装进瓶子里的。祖母以她“极大的本能”——这是人们不愿说“天才”时所用的一个字眼——把这个或那个诗人的气味,再加上一点儿鬼才,混合在一起封在瓶子里,作为将来之用。

“我请求你让我看看!”这人说。

“是的,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后面!”沼泽女人说。

“不过现在我们是在柜子旁边呀!”这人说,同时朝里面看。“这儿有种.种不同体积的瓶子。这一个里面装的什么呢?那一个里面装的什么呢?”

“这就是人们所谓的五月香,”沼泽女人说。“我自己还没有用过,不过我知道,如果把酒洒一滴到地上,马上就会有一个长满了睡莲、水芋和野薄荷的美丽的小湖出现。你只须滴两滴到一本旧练习簿上——甚至小学最低班的练习簿上——这本子就可以成为一部芬芳的剧本。它可以上演,也可以叫你睡过去,因为它的香气是那么强烈。瓶子上贴着这样的标签:‘沼泽女人监制’——其用意是要恭维我一番。

“这是一个‘造谣瓶’。它里面装着的似乎只是最脏的水。里面的确是最脏的水,不过它含有街头闲话的发酵粉、三两谎话和二钱真理。这几种成分被桦木条搅成一团——不是在咸水里浸了很久的、专门用以打犯人的流着血的背的那种枝条,也不是小学老师用的那种枝条,而是从扫沟渠的扫帚上抽下来的一根枝条。

“这是一个装满了仿照圣诗调子写的、虔诚的诗的瓶子。每一滴能够发出那种像地狱门的响声。它是用刑罚的血和汗所做成的。有的人说它不过是一点鸽子的胆汁罢了。不过鸽子是最虔诚的动物,并没有胆汁;那些不懂得博物学的人都这样讲。

“这是一个最大的瓶子,它占了半个柜子的面积——装满了‘日常故事’的瓶子。它是用膀胱和猪皮包着的,因为它的力量不能被蒸发掉。每个民族都可以依照自己摇瓶子的方法做出自己的汤。这儿有古老的德国血汤,里面有强盗肉丸子。这儿还有稀薄的农民汤,在它里面真正的枢密大臣像豆子似的沉到底,而面上则浮着富有哲学意味的胖眼睛。这儿有英国的女管家汤和法国用鸡腿和麻雀腿熬的‘鸡汤’——这在丹麦文里叫做‘康康舞汤’①。不过最好的汤是‘哥本哈根汤’。家里的人都这样说。

①康康舞(Kankan)是19世纪中叶在巴黎流行的一种疯狂的四人舞。

“这是一个香槟瓶子,里面装着‘悲剧’。它能够爆裂,它也应该如此。喜剧是像能打到眼里去的细沙——这也就是说,较细致的喜剧。瓶子里也有较粗的喜剧,不过它们还只是一些待用的剧名——其中有些非常有名的剧名,如:《你敢向机器里吐痰吗》,《一记耳光》,《可爱的驴子》和《她喝得烂醉》。”

这人听到这番话,就沉入到幻想中去了。不过沼泽女人想得更远一点;她想把事情做个结束。

“这个老柜子你已经看得相当久了!”她说,“你已经知道它里面有些什么东西。不过你应该知道的更重要的东西,你还不知道。鬼火现在到城里来了!这比诗和童话要重要得多。我的确应该闭住嘴,不过大概有某种力量,某种命运,某种无可奈何的东西塞在我的喉咙里,老是要跑出来。鬼火进了城!他们在猖狂作乱!你们人呵,当心啦!”

“你说的这一套,我连半个字也不懂!”这人说。

“请劳驾坐在柜子上吧。”她说,“不过请你当心不要坐塌了,把瓶子打碎——你知道它们里面装着什么东西。有一件大事我非得讲出来不可。它还是昨天发生的;并没有很早就发生。它的有效期限还有364天。我想你知道一年有多少日子吧?”

下面是沼泽女人所讲的话:

“昨天沼泽地上有一个很大的热闹场面!那是一个孩子的盛会!一个小鬼火出生了——事实上他们有一打同时出生。他们得到了许可:如果他们愿意的话,可以跑到人世间去,也可自由行动,发号施令,好像他们生下来就是人一样。这是沼泽地上的一件大事,因此鬼火,在沼泽地和草原上,像亮光一样,男的女的都跳起舞来——因为他们中间有几个是女性,虽然他们一般都不讲出来。我坐在那个柜子上,把这12个新生的鬼火抱在膝上。他们像萤火虫似的发出亮光来。他们已经开始跳起来,而他们的体积每一秒钟都在增长,因此不到一刻钟,他们的样子就好像他们的父亲和叔父那样大。按照大家公认的一个老规矩和特权,如果月亮照得完全像昨天一样,风吹得完全像昨天一样,在这个时刻所出生的一切鬼火,都有权变成人,而他们每一个人,在一年的时限内,可以行使他们的权利。如果每个鬼火不怕掉到海里去、不怕被大风暴吹熄的话,他可以跑遍全国,跑遍整个世界。他可以附在一个人身上,代他讲话,随意行动。一个鬼火可以随意以任何形式出现;他可以是男人或女人,可以依照他们的精神行动,但是必须走自己的极端,把他想要做的事都做出来。不过他在一年之中要大规模地把365个人引入歧途:把他们从真理和正确的道路上引走。只有这样,一个鬼火才能达到最高峰——成为魔鬼专车前面的一个跑腿。这样,他就可以穿起深黄的衣服,从喉咙里喷出火焰来。这足够使一个普通的鬼火得到满足。不过里面也有一些凶险。一个有抱负的鬼火想完成这么一个出色的任务,得碰到一些麻烦。如果一个人的眼睛能看清面前是什么东西,而把鬼火一口气吹走的话,那么鬼火就完蛋了,它只有再回到沼泽里来。同样,如果鬼火在一年终结以前要回家来看看、而放弃他们的工作,那么他也就完蛋,再也不能照得很亮,于是他很快就会灭了,再也燃不起来。当一年终了的时候,如果他还没有把365个人引入歧途、离开真理和一切美善的东西的话,那么他就要被监禁在一块腐木里面,躺在那儿发着闪光,不能动弹一下。对于一个活泼的鬼火说来,这是再厉害不过的一种惩罚。这一切我全知道。同时我也把这事情讲给我抱在膝上的12个鬼火听。他们听了乐得不可开交。我告诉他们,说最安全和最简单的办法是放弃这种光荣,什么事情也不干。可是小鬼火们不同意这种说法。他们已经幻想自己穿起深黄的衣服,从喉咙里喷出火来。‘跟我们住在一起吧!’年老的几位鬼火说。‘你们去和人开玩笑吧,’另外几位说。‘人把我们的草地都滤干了!他们已经开始在排水。我们的后代将怎么活下去呢?’“‘我们要发出火光来!发出火光来!’新生的鬼火说。事情就这样肯定下来了。

“一个跳舞会开始了——时间只有一秒钟;它不能再短。妖姑娘们跟别的妖姑娘们转了三个圈子,为的是不要显得骄傲,她们一般只是愿意和她们自己跳舞。接着舞会发起人就散发礼品:‘打水漂’——这就是礼物的名字。礼物像矽石似的在沼泽地的水上飞过去。每个姑娘又彼此赠送一小片面纱。‘把这拿去吧!’她们说,‘那么你就会跳更高级的舞——那些不可少的比较困难的旋转和扭腰。这样你们就有恰当的风度,你们就可以在上流社会里表现自己。’夜渡乌教每一个年轻的鬼火说:‘好——好——好。’而且教他们在什么场合说最恰当。这是一件最大的礼品,它可以使你受用不尽。猫头鹰和鹳鸟也提了一些意见——不过他们说,这都不值得一谈,因此我们就不提了。国王瓦尔得马尔这时正来到沼泽地上野猎。当这些贵族们听到这个盛会时,他们就赠送了一对漂亮的猎犬,作为礼品。它们追起东西来跟风一样快,同时能够背起一个到三个鬼火。两个老梦魔——他们靠骑着东西飞行过日子——也来参加了这次盛会。他们马上就传授起钻钥匙孔的技术来,使得所有的门等于没有。这两位老梦魔还提议把小鬼火们带到城里去,因为城里的情形他们很熟悉。他们一般是骑在自己的鬃毛上在空中飞过,而且总是把毛打一个结,因为他们喜欢坐硬席。可是他们现在叉着腿坐在猎犬身上,把这些年轻的鬼火——他们打算到城里去把人引入歧途——抱在怀里,于是嘘的一声,他们就不见了。

“这全是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现在鬼火到城里来了,开始进行工作——不过怎样进行呢?唉!你能够告诉我吗?我的大脚趾里有一根气候线。它总是告诉我一些事情的。”

“这倒是一个完整的童话呢。”这人说。

“是的,不过这只是童话的一个开头,”沼泽女人说。“你能够告诉我,鬼火的行为和做的事情是怎样的吗?他们以什么样的形态来把人引到邪路上去呢?”

“我相信,”这人说,“人们可以写成一部鬼火传奇,分成十二卷,每一卷谈一个鬼火。也许更好是写成一部通俗剧本。”

“你写吧,”沼泽女人说,“不过最好还是让它去吧。”

“是的,那当然更容易,更舒服,”这人说。“因为这样我们就可以不受报纸的拘束了。受报纸的拘束,其不舒服的程度跟鬼火关在朽木里发光而不敢说一句话没有两样。”

“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沼泽女人说。“让别的人——那些会写的和不会写的人——去写吧!我把我桶上的一个旧塞子给你。它可以打开放着诗瓶的那个柜子,你可以从那里取出你所需要的东西。可是你,亲爱的朋友,你的手似乎被墨水染得够黑了。你似乎已经到了懂事的年龄,不必每年东跑西跑去寻找童话了。世上特别应该做的重要的事情还多着呢。你已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鬼火现在进城了!”这人说。“我听到过这事情,我也懂得这事情!不过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呢?如果我对人说,‘看呀,鬼火穿着庄严的衣服在那里活动!’人们一定会把我痛打一顿的。”

“他们有时也穿着裙子活动呀!”沼泽女人说,“一个鬼火可以以各种形式,在任何地方出现。他到教堂里去,不是为了去做礼拜,而是为了要附在牧师身上。他在选举的时候演讲,不是为了国家的利益,而是为了他自己。他是一个画家,也可以是一个演员。不过他把权利抓到手上来了以后,它的颜料匣子可就空了!我闲聊了一大阵子,但是我必须把塞在我喉头的东西拉出来,即使这对于我家庭不利也管不了。现在我要把许多人救出来!这并不是因为出自善意,或者是为了要得到一枚勋章。我要做出我能做到的最疯狂的事情,我把这事告诉给一个诗人;只有这样,整个城市才会马上知道。”

“城市将会一点也不在乎,”这人说。“谁也不会感到惊慌。当我以极端严肃的态度告诉他们说,‘沼泽女人说过,鬼火进城了。你们当心啦!’人们将认为我不过是对他们讲一个童话罢了。

高中生2019故事精选大全3

我听说有一位王子,身材矮小,其貌不扬;他的兄弟个个都是高大而俊美。有一天,父亲看着他,流露出轻视厌恶的神色。他为人聪明,立刻看出父亲的意思,便说道:“父王啊!一个矮小而聪明的人要比高大而愚蠢的人好得多。身躯庞大的东西不一定个个都有很高的价值:‘羊肉鲜美可食,象肉却是腥秽可憎。’”

众山之中西乃虽然最小,

在上帝的眼中却最崇高。

你没有听见那聪明瘦小的人

对那肥胖的蠢人的讽刺?

他说:“阿拉伯马虽然瘦小,

却胜过厩舍里所有的驴子。”

他的父亲听了他的话,笑逐颜开;满朝的元老也赞不绝口;他的兄弟们却感到十分沮丧。

一个人的才华如果没有显露,

他的优劣别人很难知道;

不要以为林莽中空无一物,

那儿也许有一只老虎睡觉。

我听说,后来一支强敌向国王进攻,两军相遇以后,第一个走马上阵的就是这位王子。他喊着说,

今日上阵,我决不转身逃窜,

我要血染沙场,奋力死战。

真正的将领应当抛掉自己的头颅,

如果逃走就是置全军的生命不顾。

他说完这番话便冲入敌阵,打翻了几员敌军的老将,回到父王面前,吻地敬礼说道,

你虽轻视我的身躯矮小,

不要以为高大的才是勇士!

假如冲锋陷阵的时机来到,

瘦马远比肥牛更有价值。

这时人报敌军人数众多,寡不敌众,已有一部分人打算逃跑。王子立刻大呼一声,喊道:“将士们!你们应当奋勇厮杀,不要穿上女人的衣裙!”

骑兵们为他的话所鼓舞,勇气百倍,一齐上前进攻。我听说当天他们将敌人打退,大获全胜。国王吻着他的头和眼睛,搂抱着他,从此对他另眼看待,终至将他立为太子。

高中生2019故事精选大全4

狗鱼平时多生活于较寒冷地带的河汊、湖泊或是水库中,是淡水鱼中生性最粗暴的食肉鱼。狗鱼不但性情凶猛残忍,行动异常迅速、敏捷,而且诡计多端。这一点,从它捕食时就可以看出来。每当它需要猎食的时候,便会潜伏在水草丛生的沿岸地带,一动不动地定在那里,观察附近是否有小鱼游过来。当发现目标并且还有一段距离后,狗鱼会迅速行动,用肥厚的尾鳍使劲将水搅浑,然后把自己悬浮在浑水中隐藏起来。游过来的小鱼根本没有注意到狗鱼隐藏在浑水中,依然毫无警惕地游着。可狗鱼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它,当达到一定距离时,狗鱼会突然发力启动速度,一口将其咬住,使其瞬间毙命,接着三下五除二将小鱼吃掉。

狗鱼凭着这项本领,成为淡水鱼中的霸主。按理说,它这般凶猛,应该在水中毫无敌手,可现实情况是,每年的4至6月份,经常有狗鱼在水中翻白的情况,它们翻着肚子,在水中折腾,像是遭遇了很大的痛苦,许多狗鱼也会在不久死去。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呢?观察结果表明,这个凶狠的对手正是狗鱼自己。原来,每年的4至6月份,是狗鱼的产卵期。平时,狗鱼在清晨或傍晚猎取食物,其它时间则不再游动,而是静下来休息慢慢地消化所吞食的食物。可产卵过后,狗鱼的食欲会突然间增大,这样一来,它便会毫无节制地攻击小鱼,吞食小鱼,由于没有充足的消化时间,肚子里过多的食物根本消化不了,导致它的消化系统出了问题,最终翻肚露出水面……狗鱼凶猛狡猾,攻击猎取食物从来没有失手,可它却败在了自己的食欲上。这就像极了我们人类,许多时候,我们可以战胜许多困难,征服许多高手,但我们往往败在自己的手上,败在那些控制不了的欲望上。

高中生2019故事精选大全5

十天后。

喂,舒焱你最近有没有见到诗诗啊?”问话的是李诗诗的好朋友刘雪,已经好几天没见她来上学了,刘雪有些担心。

舒焱摇摇头。

喂,我警告你如果诗诗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舒焱和李诗诗是情敌,会不会是舒焱对李诗诗做了什么?刘雪不由猜想。

舒焱抿抿唇,就算她可以,她想对付的也不是李诗诗。

刘雪报了警,可是李诗诗依旧下落不明。倒是警察在白泽轩的家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人辨认,竟是白泽轩,已经死了十天,尸体都有些发臭了。

考古系里一时间人心惶惶,舒焱变得古怪之后,先是李诗诗失踪后是白泽轩死亡,大家都在暗传舒焱被东西上身了。

就在李诗诗失踪后的第十天,吴教授和顾清明回到了B市。白泽轩临回B市时说要回家拿《狐仙阴阳术》,和吴教授他们分开上路。一路舟车劳顿加上对墓中凶险的心有余悸,吴教授和顾清明两人并没有直接回学校,打算先在火车站附近的宾馆住一晚稍事休息。

进了宾馆房间,顾清明总觉得有一道视线盯着他看。他走了一圈检查,发现墙壁上靠地的地方有个洞。顾清明怕旁边房间住了什么别有所图的人,把眼贴上墙壁往洞里看,那边红彤彤的,像是被红色的塑料布给蒙住了。顾清明耸耸肩,看来是自己神经质了,店家已经用红塑料布挡住墙上的窟窿了。

夜色漆黑,窗户都被吴教授关上了,没有一丝风。然后吴教授在窗户上挂了一串黑色风铃,又在床底下藏了一把沾了黑狗血的桃木剑。

吴教授看顾清明神色疑惑,解释说:“一旦有不是人的东西进来,风铃就会响。”吴教授望望床下,目露凶色,“敢来就叫她魂飞魄散。”

半夜。

教授,您睡着了吗?”顾清明轻轻问。

还没有。怎么了?”吴教授自从逃出焱妃墓后便一直精神紧张、无法入睡。

我有一个问题,想不出答案。为什么缚鬼阵要摆在墓门口呢?难道是楚武王的示意,那阵才敢摆的明目张胆?”不知为何,一想到是这种情形,顾清明胸口隐隐作痛。

应该不是。依据我以前考据的文献,楚武王与焱妃沙场上相识,马背上相知,同甘共苦多年,感情深厚非一般夫妻可比。楚武王是不会对焱妃心狠至此的。”

那阵到底是何人所做?”顾清明拧紧眉头。

我猜想那做阵之人必定与焱妃死因有关。焱妃生前杀敌无数,死后魂魄肯定也颇为霸道。那人唯恐焱妃化身厉鬼找上门来便要布下血阵,可是又不敢靠近焱妃主墓室,因而在墓门口布阵。”

教授知道焱妃死因?”顾清明感觉心痛愈加厉害。

纵我考据出来焱妃这个人,但她的死因各种文献上却没有只言片语。”吴教授翻了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里,“睡吧,休息好了明天回学校。”

顾清明也突然感受到了困意,临睡之前听见床头上挂的风铃清脆的撞击声。他又梦见了一个月前做的那个梦。

眼前的景象由朦胧变得清晰,代表古楚国王室的褐红色帘帐重重叠叠,掀开帘帐,檀木雕花铜镜,乌木梳,如瀑长发,一个长身玉立的英俊男子正在给坐着的女子梳头。梳着梳着,女子的手背上溅落了一滴泪,是身后男子的。

结果是你不相信我?”女子问,没有回头,镜子中也没有映出她的面容,但是声音里无尽悲凉。

焱妃,对不起,对不起。”那男子不停道歉。

上次的梦也是这样,接下来该是那男子回过头发现自己,对他说到:“去把长生卷拿来!”

然而这次的梦里,男子并没有回头,倒是女子的面容慢慢在铜镜中浮现出来,先是额前坠着的玉华胜,再是柳叶眉、丹凤眼,最后是形状姣好的朱唇,那朱唇一张一合,顾清明分辨唇形,说的是“快跑!”

顾清明打了个激灵,睁开眼,心跳还没平复突然又跳动地更加激烈起来。

风铃声剧烈地响动。

床前有人!

顾清明迅速打开灯。

李诗诗?”顾清明不确定地问。

床前的女人低着头,头发遮着眼,顾清明勉强辨认。

床前的女人没有动,倒是吴教授很激动,站起来走近李诗诗,“你怎么在这里?”

那女人抬起头来,正是李诗诗,只是眼睛血红,连眼白也成了红色。

像是突然有了意识,李诗诗趴在吴教授肩膀上哭起来:“呜呜,有鬼!有鬼!”

安抚了好一阵,李诗诗才平静下来,但说话仍是断断续续的,带着神经质的病态:“白泽轩家里有鬼.....我害怕......要去找你们......听见声音......趴......趴在墙洞上看......”

勉强理解了李诗诗说的,顾清明寒毛树立,刚才他从墙洞中看到的红塑料布竟是李诗诗的眼睛!

李诗诗继续说:“他也.......死了.......死了.......”

谁死了?”

白......泽轩......”

什么时候?”吴教授问。

十.......十天前......”

吴教授和顾清明对看一眼,怎么会?十天前正是白泽轩和他们一起下墓的时候。如果白泽轩死了,陪他们去莒县焱妃墓的是谁?临回B市时说要回家拿《狐仙阴阳术》的又是谁?

李诗诗又开口了:“舒焱......是焱妃......焱妃......索命来了......”

什么焱妃不焱妃?”吴教授说,“你的意思是舒焱是杀人犯?”

顾清明听见吴教授的话,平静了的心脏又作痛起来。

三人天一亮就赶回了学校,吴教授陪李诗诗去警察局报案。顾清明自己去找舒焱。

你到底是谁?”顾清明盯着舒焱的眼睛。

舒焱也盯着顾清明的眼睛,像是想从中看出另一个人的身影来。

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不是舒焱。你是人是鬼?那副空白的画是你送来的?”一个月前顾清明梦见有人叫自己去拿长生卷来,长生卷是什么,怎么拿?顾清明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醒了。醒来却真的发现床头上有一卷轴画,打开来一看里面却是空白的。顾清明直觉梦中的两个人与焱妃墓有关,为了弄清楚真相才随吴教授去的莒县。

舒焱很轻地笑了,“不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

我?”顾清明大吃一惊。

我的魂魄在画里,自然是画在哪里我在哪里。”

不要胡说!我就问你一句,白泽轩是不是你杀的?”

舒焱眉宇间有戾气盘旋。

李诗诗说的是真的?”顾清明突然害怕听见答案,“算了,你不要说了。”

你又要和从前一样,选择不相信我吗?子皋。”

顾清明犹豫片刻,缓缓道:“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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