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主持艺考:指定类型自备稿件(优秀22篇)》由精心整编,希望在【秋天的第1杯奶茶暗语】的写作上带给您相应的帮助与启发。
男一:1968年4月23日,前苏联著名宇航员弗拉迪米尔?科马洛夫,一个人驾驶着“联盟一号”宇宙飞船,经过一天一夜的太空飞行之后,圆满完成了任务,准备返航。
女:全国的电视观众都在收看宇宙飞船的返航实况。科马洛夫的母亲、妻子、女儿和几千名各界人士,也都在飞船着陆基地等待迎接这位航天勇士。
男二:但是,当宇宙飞船返回大气层后,需要打开降落伞以减慢飞船速度时,科马洛夫突然发现无论用什么办法也打不开降落伞了。
男一:面对这一突发的恶性事故,地面指挥中心采取了一切可能的救助措施,想帮助他排除故障,但都无济于事。这意味着,两个小时后飞船将在着陆基地附近坠毁,人们将目睹民族英雄科马洛夫殉难。
女:举国上下都被这个消息震撼了。地面工作人员更是珍视这剩下的两个小时,他们把科马洛夫的亲人请到指挥台,让他们在最后的两小时里与屏幕中的科马洛夫在一起。科马洛夫看见了母亲、妻子和女儿,他显得很激动,但他还是控制住自己,说
男二:首长,属于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想先把这次飞行探险情况向您报告,这是比生命更重要的。
男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科马洛夫的生命也在分分秒秒中消逝。亿万人的心,不由得加剧了跳动。汇报整整用了70分钟。科马洛夫汇报完毕后,国家领导人把话筒默默的递给了科马洛夫的老母亲。这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心像刀扎似的疼痛。
女:儿子,我的儿子,你……
男二:妈妈,您的图像在我这里看得非常清楚,每一根白发都能看清,您能看清我吗?
女:能。看得很清,儿啊,妈妈一切都很好,你放心吧。
男一:此时,泪水已经把她的双眼蒙住了。她把话筒递给了她的儿媳,科马洛夫的妻子。科马洛夫送给了妻子一个调皮而又深情的飞吻。
女:亲爱的,我好想你。
男一:她抱着话筒刚说完就泪如雨下,再也说不出话来。
男二:亲爱的,这支金笔随我飞入太空,是我最珍贵的东西,我用宇航服把它包好,待会儿的大,不会对它造成损伤的。请你把它转赠给你未来的丈夫。我会在天堂里祝你们幸福。
男一:如泣如诉的语调,饱含了科马洛夫对妻子深深的爱。
女:爸爸,我的好爸爸。
男一:孩子已经泣不成声。看到12岁的女儿,科马洛夫的眼睛里骤然飘过一层阴云。
男二:孩子,你不要哭。爸爸就要走啦,告诉爸爸你长大了想要干什么?
女:和爸爸一样,当宇航员。
男二:好孩子。可是爸爸要告诉你,也要告诉全国的小朋友,在你们学习的时候,一定要认真的对待每一个小数点,每一个标点符号。“联盟一号”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因为地面检查时,忽略了一个小数点。
男一:科马洛夫看了看表,还剩下最后几分钟。他毅然和女儿挥挥手,面向全国的电视观众说
男二:同胞们,请允许我在这茫茫的太空中与你们告别,再见了。全国全世界的同胞们,我爱你们。我已经看见大地了,大地很美。
男一:整个苏联一片寂静。
《唯一听众》
用父亲和妹妹的话来说,我在音乐方面简直是一个白痴。这是他们在经受了我数次“折磨”之后下的结论。在他们听来,我拉小夜曲就像在锯床腿。这些话使我感到十分沮丧,我不敢在家里练琴了。我发现了一个练琴的好地方,楼区后面的小山上有一片树林,地上铺满了落叶。
一天早晨,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家门,心里充满了神圣感,仿佛要去干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林子里静极了。沙沙的足音,听起来像一曲悠悠的小令。我在一棵树下站好,庄重地架起小提琴,像举行一个隆重的仪式,拉响了第一支曲子。但我很快又沮丧起来,我觉得自己似乎又把锯子带到了树林里。
我感觉到背后有人,转过身时,吓了一跳:一位极瘦极瘦的老妇人静静地坐在木椅上,双眼平静地望着我。我的脸顿时烧起来,心想,这么难听的声音一定破坏了这林中的和谐,一定破坏了这位老人正独享的幽静。
我抱歉地冲老人笑了笑,准备溜走。老人叫住了我,说:“是我打扰了你吗,小伙子?不过,我每天早晨都在这儿坐一会儿。”一束阳光透过叶缝照在她的满头银丝上,“我猜想你一定拉得非常好,只可惜我的耳朵聋了。如果不介意我在场的话,请继续吧。”
我指了指琴,摇了摇头,意思是说我拉不好。
“也许我会用心去感受这音乐。我能做你的听众吗?就在每天早晨。”
我被这位老人诗一般的语言打动了;我羞愧起来,同时暗暗有了几分信心。嘿,毕竟有人夸我了,尽管她是一个可怜的聋子。我于是继续拉了起来。
以后,每天清晨,我都到小树林里去练琴,面对我唯一的听众,一位耳聋的老人。她一直很平静地望着我。我停下来时,她总不忘说一句:“真不错。我的心已经感受到了。谢谢你,小伙子。”我心里洋溢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很快,我就发觉我变了,家里人也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又在家里练琴了。若在以前,妹妹总会敲敲门,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求求你,饶了我吧!”而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当我感觉到这一点时,一种力量在我身上潜滋暗长。我不再坐在木椅子上,而是站着练习。我站得很直,两臂累得又酸又痛,汗水湿透了衬衣。每天清晨,我都要面对一位耳聋的老人尽心尽力地演奏;而我唯一的听众也一定早早地坐在木椅上等我了。有一次,她竟说我的琴声给她带来快乐和幸福。我也常常忘记了她是个可怜的聋子。
我一直珍藏着这个秘密,终于有一天,我拉的一曲《月光》奏鸣曲让专修音乐的妹妹大吃一惊。妹妹逼问我得到了哪位名师的指点,我告诉她:“是一位老太太,就住在十二号楼,非常瘦,满头白发,不过——她是一个聋子。”
“聋子?”妹妹先是一愣,随即惊叫起来,仿佛我在讲述天方夜谭,“聋子!多么荒唐!她是音乐学院最有声望的教授,曾经是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你竟说她是聋子!”
我一直珍藏着这个秘密,珍藏着一位老人美好的心灵。每天清晨,我还是早早地来到林子里,面对着这位老人,这位耳“聋”的音乐家,我唯一的听众,轻轻调好弦,然后静静地拉起一支优美的曲子。我渐渐感觉我奏出了真正的音乐,那些美妙的音符从琴弦上缓缓流淌着,充满了整个林子,充满了整个心灵。我们没有交谈过什么,只是在一个个美丽的清晨,一个人默默地拉,一个人静静地听。老人靠在木椅上,微笑着,手指悄悄打着节奏。她慈祥的眼睛平静地望着我,像深深的潭水……
后来,拉小提琴成了我无法割舍的爱好,我能熟练地拉出许多曲子。在各种文艺晚会上,我有机会面对成百上千的观众演奏小提琴曲。每当拿起小提琴,我眼前就浮现出那位耳“聋”的老人,每天清晨里我唯一的听众……
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
生命的泥委弃在地面上,不生乔木,只生野草,这是我的罪过。
野草,根本不深,花叶不美,然而吸取露,吸取水,吸取陈死人的血和肉,各各夺取它的生存。当生存时,还是将遭践踏,将遭删刈,直至于死亡而朽腐。
但我坦然,欣然。我将大笑,我将歌唱。
我自爱我的野草,但我憎恶这以野草作装饰的地面。
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于是并且无可朽腐。
但我坦然,欣然。我将大笑,我将歌唱。
天地有如此静穆,我不能大笑而且歌唱。天地即不如此静穆,我或者也将不能。我以这一丛野草,在明与暗,生与死,过去与未来之际,献于友与仇,人与兽,爱者与不爱者之前作证。
为我自己,为友与仇,人与兽,爱者与不爱者,我希望这野草的死亡与朽腐,火速到来。要不然,我先就未曾生存,这实在比死亡与朽腐更其不幸。
去罢,野草,连着我的题辞!
A 时光荏苒,转眼38年了!这儿啊,都变样啦!
B 是啊!如今我们已经长大成人、成家立业了。
A 今天是母亲节。妈,您还好吗?
B 过节了,我们约好了:今天,都回家看您——
AB 我们亲爱的妈妈,“板凳妈妈”!
A 妈妈,叫许月华, 1956年出生在湘潭农村。1岁丧父,12岁丧母。失去母亲不久,她又被一列飞驶而来的列车压碎了双腿!
B 高位截肢使妈妈无法安装假肢,乡亲们把她安置在一个小木箱子里推着行走。她孤苦,绝望,甚至想到了死!
A 命运出现了转弯:18岁时,湘潭市社会福利院收养了她。她又有了家,幸福的暖流沁入心田。她说:“我是一个残疾人,但我还有手,我也想为大家做点事!”
B 妈妈主动请求照顾其他孤残儿童,院长不答应:“月华,你走不了路啊。
A “走路,走路!”妈妈心中升腾起坚定的信念,一定要学会走路!看到福利院里撑着凳子学步的孤儿,她来了灵感!假如用两条板凳当腿,不就可以走路了吗?
B 就这样,妈妈迈出了伤残后的第一步。摔倒了,爬起来。再摔倒,再爬起来……
A 苦练了几个月,妈妈撑着板凳走到院长面前“您看,我能走了,给我事做呀!”
B 摸着妈妈长满血泡的手,院长的泪水涔涔而下!
A 就这样,妈妈用两条小板凳支撑起孱弱的身躯,开始照顾福利院的孤残儿童;
B 从此小板凳在大地上叩响了爱的音符,这首爱之歌悠悠地传唱了38年……
A 38年前,因为先天性兔唇裂,我被遗弃,成了孤儿。喂进去的食物,就从我的鼻腔里流出来。大伙儿说:“这孩子,怕是不行了!”是妈妈对院领导说:“这孩子,就交给我吧!”她用调羹慢慢地给我滴药,用注射器一点点地给我喂奶。后来又带我做了唇裂缝合手术。现在我还有了个幸福的家……我能有今天,全靠妈妈。
B 那一年湘秋妹妹病危住院,妈妈撑着板凳赶来了。107天,妈妈撑着板凳守护了整整107天。湘秋获得了新生。妈妈,却累得病倒了。
A 为方便照顾我们,妈妈让我们都睡在她的床上。床铺太窄,她就不断加宽,最后加宽到了5米,同时睡了15个孩子。跟妈妈睡在一起,我们睡得真香!
B 妈妈为我们缝补浆洗、织毛衣、做鞋袜,还带着我们做游戏。小板凳发出的“咯噔咯噔”的声音,在我们的心中如同天籁。每当这美妙的音乐远远地传来,我们就会急切地呼唤“妈妈,妈妈!”
A 38年间,小板凳用坏40多条,138个儿女也一一长大。我们在填写履历表时,在母亲一栏里写下的都是一个同样的名字——许月华
B 20xx年11月20日,我们和妈妈一起登长城。妈妈坚持自己行走,100米、200米、300米……妈妈撑着小板凳登上了长城!
A 妈妈,您是苦难中的向日葵,是寒冬里的迎春花。是您让我们懂得了什么叫真正的爱。
B 今天是母亲节,妈妈,我们都回来看您了。我们亲爱的——
AB “板凳妈妈”
当朝大学士,统共有五位,朕不得不罢免四位;六部尚书,朕不得不罢免三位。看看这七个人吧,哪个不是两鬓班白,哪个不是朝廷的栋梁,哪个不是朕的儿女亲家,他们烂了,朕心要碎了! 祖宗把江山交到朕的手里,却搞成了这个样子。朕是痛心疾首,朕有罪于国家,愧对祖宗,愧对天地,朕恨不得自己罢免了自己! 还有你们,虽然个个冠冕堂皇站在干岸上,你们,就那么干净吗?朕知道,你们当中有些人,比这七个人更腐败!朕劝你们一句,都把自己的心肺肠子翻出来,晒一晒,洗一洗,拾掇拾掇! 朕刚即位的时候以为朝廷最大的敌人是鏊拜;灭了鏊拜,又以为最大的敌人是吴三桂;朕平了吴三桂,中国台湾又成了大清的心头之患;啊,朕收了中国台湾,葛尔丹,又成了大清的心头之患。朕现在是越来越清楚了,大清的心头之患不在外边,而是在朝廷,就是在这乾清宫!就在朕的骨肉皇子和大臣们当中。咱们这儿烂一点,大清国就烂一片;你们要是全烂了,大清各地就会揭竿而起,让咱们死无葬身之地呀!想想吧,崇祯皇帝朱由检,吊死在煤山上才几年哪?忘了!那棵老歪脖子树还站在皇宫后边,天天的盯着你们呢! 朕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总想着和大伙说些什么,可是话,总得有个头啊 。想来想去,只有四个字, 正大光明!这四个字,说说容易啊,身体力行又何其难?这四个字,是朕从心里刨出来的,从血海里挖出来的。记着,从今日起,此殿改为正大光明殿!
一头绝顶聪明的猪,住在一个非常出名的图书馆的院子里。它深信自己由于多年图书馆的生涯,已经成了渊博的学者。
有一天,一只八哥来访问。这头猪立即按照惯例,对客人进行自我介绍。
“朋友,请相信我吧!”它说,“我在这个图书馆里待的时间很长了,我对这儿的沟渠、粪坑、垃圾堆,都有着深刻的了解,甚至屋后山坡上的墓穴都拱翻了好几个。谁要是想在这个图书馆得到知识而不找我,那他算是白跑了一趟。”
八哥说:“你所说的都是图书馆外面的事,那里面的东西也了解吗?”
“里面?”这头学问渊博的猪说,“那我最清楚不过了。里面无非是一些木头架子,上面堆满了各色各样的书。”
“你对那些书也了解吗?”八哥问。
“怎么不了解呢?”这位渊博的学者说,“那是最没意思的了。它们既没有什么香气,也没有什么臭气,我咀嚼过好几本,也谈不上有什么味道,干巴巴的,连一点儿水分也没有。”
“可是人们老在里面待着,据说他们在里面探求知识的宝藏呢!”八哥又说。
“人们?你说他们干什么!”这位猪学者说。“他们确实是那样想的,想在书里找点什么东西。我常常看到许多人把那些书翻来翻去,结果什么也没有得到,仍然把书丢在架子上又走了。我敢保证他们在里面连糠渣菜叶都没有得到一点,还谈什么宝藏!我从不做那种蠢事。与其花时间去啃书本,还不如到垃圾堆翻几个烂萝卜啃啃。”
“算了吧,我的学者!”八哥说,“一个从垃圾堆里啃烂萝卜的嘴巴,来谈论书本上的事,是不大相宜的。还是去啃你的烂萝卜吧!
还是阿尔泰山的草好,无论冷热寒暑它都快乐无忧的生长着,它不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而是“酷寒冻不死,雪融它早生”。它在积雪下观天象,在寒风中蹈和,在蓝天下眺望,在阳光下微笑。
阿山的草在山顶上,在草原上,在广袤的戈壁上,在幽谷崖底,它们 不择地势生长着,它们不管是绽红泻绿的春天,还是烁金流火的夏天。它们不管是落叶凋零的秋天,还是寒风刺骨的冬天,它们都生机勃勃的活着。这一点像阿山的小伙儿,当出门就出门,当走就走,当跑就跑,不怕炎炎烈日,不怕北风怒吼,更不怕多变怪异的春天,当干什么,就干什么,任何变化的天气都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实际阿山的草儿比阿山的小伙更来劲,更有精神,更有生机,更有朝气,更勇敢,它们在积雪覆盖的寒冬就发芽了,到雪未融尽之时,它们早露出了笑靥,眨着眼,仰望蓝天白云,端倪着太阳。在寒气嗖嗖的夜晚,它们望着,深邃天空的星星,这时它们忘记了春夜的寒冷。因为它们土生土长在阿山习惯了这里的环境。它们蓬勃之态生长在阿山的每一个角落,为了装饰阿山之美,它们 生来就有抗雪抗寒之本性。它们与 暴雪为伍,与寒风作伴,与赤热相随,它们真是百炼成钢了。它们无处不长,无时不生。
当春风还没有吹到的时候,它的弟兄们就从雪中探出头来,四周张望,想看看阿山大地之美。当春风还在山的那边,快吹来的时候,它们摇着脑袋向人们预告春天的到来。
春风终于吹来了,青草被春风吹拂晃动着点着头,然后直挺着腰,朝着太阳微笑。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但第一个报春的,第一声叫:山绿了,原野青了,河流解冻了的是草。阿山人怎么不喜欢它呢?
沉睡了一个漫长的冬天,春风吹来,它渐渐的苏醒了,每年都就在这个时候,3月底、4月初。人们听见了哗哗的作响,就知道河流解冻了,春天来了。这真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解冻三尺非一日之暖”,用了长达1个月的时间。
当冬天一来临,河水结冻的时候,人们就盼望着它解冻之日。谁想它长期的沉睡呢?实际上冬天河水是结冻了,但下面还是流动的,它生活在阿山地区可从来没有真正的沉睡过。它的源地,有源源不断的水源,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居高临下,冲泻下来。
人们记得有一年的春天,河水刚开始解冻,上游的水来了,冲到河面上,晚间遇冷结冻了。因为是早春,结得多,化的少,越结越高,要成灾了。人们用炸药,炸开冰层。哈!那情景甚是壮观,场面可热闹非凡。远远看,随着一声巨响,河上开了大朵大朵的冰花,向四周散去,比看雾凇精彩过隐多了。众多的人们冒着春寒,这其中有八旬老人和几岁的孩子,远远站着冰花,冰开花了,形成奇景,成为春季景色的一大亮点。
阿山地区的河流,夏天洪水期,冬天结冰期,和冰花开放时都吸引无数的参观者,前来欣赏。阿山的河流最生机,最晶莹,最有观赏性,最有价值。
阿尔泰山的河流,每年从冰雪封冻到冰花怒放,从绿草茵茵到黄叶纷飞,从浩浩荡荡到清澈见底,从畜群遍地到大雪茫茫,如此这般的变化,所以它的还是不为多数人知晓。但它却不埋怨人,也不呈怒色,就这样横万古的流淌着。阿山的河流上没有繁忙的航船穿梭,也没有游艇的飘忽。它就这样悠闲自在的横躺在阿山脚下。它情愿躺在这里,它爱这块土地,爱得痴迷,爱的专注,爱的深沉。
这是上天给它的使命,它背负起了这个使命;这是阿山人给它的责任,他负起了这个责任。
它要把阿山送出阿山,送向大海,送向世界。
老爸也很高兴,向我挥着手,然后走进我的宿舍。每次他都会帮我把水壶灌满,把宿舍打扫得一尘不染。老爸知道我懒,嫌水房太远,嫌打扫卫生太麻烦。
这后来成了一种习惯:我坐在桌边吃肯德基,看老爸忙这忙那,像变戏法一样把宿舍整理得井井有条。直到有一次那个星期三下午,老师拖堂了。我急急回到宿舍,发现老爸已经在那儿了。宿舍已经打扫过,我的床铺也照例被整理过,水壶也已经打满水摆在架子上了,桌子上,肯德基上校向我露出了慈祥的微笑,老爸却睡着了。他靠在我的床头,一脸疲倦。突然,我看到他额头有几滴晶莹的汗水,那汗水在越过窗楹的夕阳照耀下,耀眼得让我感到心酸。爸我情不自禁地轻声叫了出来。
那些年
我们好像很有钱
走进宿舍楼的时候
会买一包爸爸都舍不得抽的烟
那些年
我们好像很有钱
你会在柜台前天上半天的化妆品
可妈妈用的最多的“化妆品”
却是年复一年陪伴着她的透明皂和洗涤灵
那些年
我们好像很有钱
冷天出门就叫出租车
而爸妈上班却顶着凛冽的寒风骑着自行车
那些年
我们好像很有钱
一个月的电话费
抵得上爸妈仅有电话、短信功能的手机
爸妈的手机是那么的简单
然而它最大的意义
是在你需要的时候
他会告诉你爸爸妈妈在惦记着你
可是 接到爸妈电话的我们
却时常觉得他们唠叨
只有在索要生活费时
才主动打电话给他们
那些年
我们好像很有钱
玩纸牌、麻将不在乎赢钱输钱
谁会想到爸妈餐桌上吃的是哪些菜饭
那些年
我们好像很有钱
成为自己情侣吃穿玩乐的“保姆”
回家却不能给爸妈买一件最便宜的衣服
那些年
我们好像很有钱
经常参加同学朋友的生日聚会
而不记得爸妈的生日是哪天
什么时候
我们学会睡到中午起来
然后脸也不洗的拨通楼下饭店的订餐电话
什么时候
我们忘记了儿时做英雄的念头
只学会了在饭店里叫嚷服务员上酒上菜
什么时候
爸妈开始为儿女的面子问题
从自己的腰带上挤出我们的灯红酒绿
什么时候
网络的虚拟变成生活的虚荣
网聊、网游结婚让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父母付出千辛万苦
送我们来他们想念而没有机会念的大学
而我们却在他们给予厚望的地方
享受着父母永远享受不到的生活
这一年
我们要毕业了
明白了大学曾是让人所有的虚荣
都觉得心安理得的地方
这一年
我们要毕业了
在电话这端不停的埋怨爸妈
为什么还不托亲戚朋友给自己找工作
而忘了本应该是把自己找到工作的消息告诉父母
换来他们电话那边含辛茹苦的一个微笑
这一年
我们要毕业了
才想起用爸妈血汗钱买的教科书看的那么少
而那些激发我们虚荣心的时尚杂志
和充满虚幻的畅销小说却看的那么多
这一年
我们要毕业了
有谁敢说自己没有缺过一节课
甚至连和别人谈起挂科都引以为荣
那些年
我们真的没有钱
尽管下馆子、进网吧、台球室、KTV
说一些花花绿绿
唱一些爱你爱他
那些年
我们真的没有钱
尽管用的是几百块的化妆品
穿的是几百块的篮球鞋
那些年
我们真的没有钱
尽管充值卡、游戏卡买的一摞一摞
那些年
我们真的没有钱
尽管煲电话粥一天一天
玩游戏一夜一夜
那些年
我们真的没有钱
当你有能力赚钱的时候
便不会把无知当个性
那些年
就让他只是那一年吧
真心希望我们未来会很有钱
让爸妈过上幸福的日子
去补偿我们曾经为了向爸妈要钱
而说过的谎言
我们的大学之路
承载了多少父母的期待
父母又多少次因你考入大学而引以为荣
而现在
如果仅仅以为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回报他们
到现在
如果仅仅揣着四年书籍变卖换成的几十块钱
走出校园的大门
我们如何面对校门外父母脸上
头发上岁月的痕迹
又如何面对自己曾经20xx年的寒窗苦读
和4年的青葱岁月
傍晚,我到达甪直。我全然不知这天七夕,只看到满目皆然雾与鲜花连成一片。在这充满着浪漫的世界,我没有感受到浪漫的气息,就仿佛这一切只是一个朦胧的梦境。
我独自出行是从来不住宾馆的,当然我也有自己的办法不至于睡大街。朋友都道: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呢?我想说,人生在外本身就是一个受委屈的过程,毕竟生活不同电影,它比电影苦多了。
甪直毕竟只是一个镇,远没有城市的繁华,总是给人一种空荡的感觉。我行走在甪直的街道上,路人很少,就连一旁的饭店都少有人光顾。我急于找到能够上网的地方,却顺着一条道走到黑。道路两旁的店铺都已关门,就连路灯也是隔好远才有一个是亮的。这街道越往里走越觉得阴森,好似完全脱离了镇中心。走了大概两公里,我看到几个结伴并行的同龄人拐进了一个牌坊里面。牌坊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天空中的弯月照不进这前面的路,以至于我对前行的路感到如此的迷茫。我跟随他们走了进去,这才注意到进入了一个类似公园的地方。这里人多,却不明亮,只有几个摆地摊卖玩具的地方才有几丝亮光。我望着这个阴森的世界,仿佛进入了一片墓地。直到经过一座桥时,我才有一种进入水乡的意识。我站在石拱亭桥的中央,望着前面开阔的水面, 借助远处昏暗的灯光,水乡特有的古建筑就静卧在眼前。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闯入了甪直古镇!
忽然,附近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我顺着栏杆旁的小道去寻找这声音的来源。当我步入一个主楼的正前方的广场时,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主楼的正面有个巨大的幕布,你场上摩肩接踵挤满了看电影的人群,这仿佛回到了十年以前村子里放电影的场景。我在广场上看的出奇,直到电影结束后才想起寻找住处的事来。我向一个同龄的青年人询问如何走出古镇区,他告诉我只需要跟着大部分人走的方向就可以出去。我顺着人群快速向前走着,这黑夜下的甪直街道显得格外幽长,左右两旁的店铺灯光昏暗,给这古镇增加了一丝的宁静,脚下的青砖参差不齐,并不如康衢那样平坦。街道上人越来越少,他们有说有笑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不必担心黑夜与困乏的袭扰,而我却不知在这漫漫长路中最终走向何处。就在即将迷惑的瞬间,我释然了。多年来我一直漫无目的的到达一个地方终于在这里变成了现实。我有什么可惧怕的呢,至少我还有着自己的目标,虽说它很隐晦,也飘渺不定,但它如同闪烁的烛光一样一直都存在我的心中。
我走出了古镇区,在网吧里应付了一晚,第二天接着又返回古镇区。我走进书写“甪直古镇”四个黑色隶书大字的牌坊,迎面就是一条和公路并行的廊亭。我从上面走过,但却不见廊亭外河道悠然的流水声。顺着廊亭向里走,正中央坐落着一尊巨大的甪端。它昂首向上,头上的独角显得体态威武。据说,这甪端和麒麟一样是专为英明帝王伴驾的神兽,它可日行一万四千里,通晓四种语言,象征着祥瑞。《甫里志》中曾有写到:甪直原名为甫里,因镇西有“甫里塘”而得名。后因镇东有直港,通向六处水流形酷如“甪”字,故改名为“甪直”。又传古代独角神兽“甪端”巡察神州大地路径甪直,见这里是一块风水宝地,因此就长期落在甪直,故而甪直有史以来,没有战荒,没有旱涝灾害,人们年年丰衣足食。
据说,甪直与苏州古城同龄,是一座具有两千五百多年历史的古镇。水逝镇的灵魂。也是水分水析、水系水萦、水抱水环的泽国典型,素有“五湖之厅”、“六泽之冲”的美誉。甪直水秀,桥也美,历来享有江南"桥都"的美称。它们造型各异、各具特色古色古香。有多孔的大石桥、独孔的小石桥、宽敞的拱形桥、狭窄的平顶桥,也有装饰性很强的双桥、左右相邻的姊妹桥和方便镇民的平桥。很多有识之士都感慨的说,看了甪直,实际就等于参观了一个古代桥梁的博物馆,其桥梁的密度,远超过西方水城威尼斯。
我在甪直古镇区漫步,再度回到了昨晚途径的水塘,那些江南特有的水乡风貌,静静地躺在我的眼前。我在古镇区的文化园待了两个小时,那些银墙青瓦的江南建筑,像是永远也看不够。这昆山的古镇给人苍老的感觉,那一条条石板夹缝中平摊着的石子,那些春天被风带来的草籽,甚至无法从中探出脑袋。漫步到桥上上,一艘乌篷船从桥下刚好穿过,这不是是小桥流水人家么!
当人们进入古镇,就会感悟到一种舒适感,一种甪直古镇特有的新奇感。我查过甪直的资料,当年的浦里八景也早已不见。我在这参差不齐的巷道上漫无目的前进着。据说保圣寺里有晚唐著名诗人、文学家陆龟蒙留下的遗迹,只可惜我却未尝得见。他曾做过湖洲、苏州刺史的幕僚,但一身清贫、生活艰朴、常与农民一起耕种田地,并首先发明了农民翻土耕地的牛犁,当地的农民特别敬重他。
古银杏又是甪直古老的象征之一。这不仅是甪直这个历史文化名镇古老的标志,而且为甪直的景色添彩增辉。镇上有银杏树7棵,其中在保圣寺四周有4棵,最大的一棵据今已1320xx年树龄,高度50米,树身三位男子也围不住,它虽历经千年风霜,但仍能挺拔、健壮。
当人们目睹甪直的古街、古房和深巷时,又领略了它的另一种风味。镇上的街面都以卵石及花岗石铺成,街坊临河而筑,前街后河,人在桥上走,船在水中行。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商业兴旺。不论临街的住宅还是临河的民房均为黛瓦粉墙、木门木窗、青砖翘脊,它们大多为明清时代的房子,墙壁上还带有花纹。
除此之外,甪直镇还有很多古代名人的遗址旧迹。镇东有北宋的白莲花寺,镇西有孙妃墓,镇北有吴王夫差的行宫,镇南有西汉丞相张苍的陵墓。漫步古镇,领略小镇风光,观赏古桥驳岸,看看渔船人家,真是别有风韵,情趣无穷。
我觉得走的时间够长了,就步行走出了古镇。那一艘艘乌篷船载着主人,从我的心头悄然划过,我仿若听到了那桥下流水的声音,小鸟在树枝上愉快的鸣叫。我朝这即将要离开的甪直挥挥手,呐朴纯净的江南水乡正在慢慢离我远去,甪直啊!不知道何年还能再来!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此时的李清照已近人生暮年,回首往昔,几多欢愉,几多希冀,几多离索,几多悲寂如今,这一切都已化作她一生的寻寻觅觅。
记得十八岁那年,美妙的爱情来临,李清照以她所特有的细腻与敏感感受着丈夫深沉炽热的爱。此刻,这份柔情蜜意支撑着她的生命,充实着她的灵魂。
暖日晴风初破冻,柳眼眉腮,已觉春心动。酒意诗情谁与共,泪融残粉花钿重。乍试夹衫金缕缝,山枕斜敧,枕损钗头凤。独抱浓愁无好梦,夜阑犹剪灯花弄。
靖康之乱,风云突变,国仇家恨,霜雪共寒,一个在平凡中受难却在不平凡中抗争的女子,忠肝益胆,铁骨铮铮。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次第呀,怎一个愁字了得?
大哥:我们曾经是骄傲的大工匠,是这里的主人。几十年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的一段回忆。可现在我们老了。
老三:大哥,你看,那台机床,那台机床还在那儿!你还记得吗?
大哥:我怎么会不记得。这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机床,是一个排的苏联战士用生命换来的!我的这只手,这只手。。。
老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左手被那该死的机器卷了进去,我拿起锤头要砸烂了它,你却一脚把我踹倒。我只能躺在地上看着你的手被一寸一寸地切断。你以为你在为国家作牺牲,你以为你很伟大,可是你考慢我的感受吗?
大哥:不就是一只手吗?我的一只手,能换回全中国最宝贵的机床,值!就算没了这只手,又怎么样?你看咱这勋章!咱俩照样能在毛主席面前,赢下全中国所有参加大比武的工匠。我就算只剩下一只手,一样能炼钢!
老三:一看到这勋章,我就想起那天我们并肩站在天安门,戴上毛主席亲手交给的勋章!那是我们一生的荣光!毛主席握着你剩下的那只手,亲口告诉我们,劳动创造世界,没有工人就穿不上衣服,没有工人就走不了路,就坐不上车!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要向工人阶级学习,工人阶级,是能够领导一切的!
大哥: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退休都快20xx年了,我们一直没回厂子里看过一眼。因为我们老了,如今的工厂应该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俩颤巍巍地回到曾经的车间,期待着再一次听见啮烫的汗水敲打钢铁的声音,再一次看到那些赤着膀子的汉子挥起了铁钳,那是我们的青春。
老三:唉?大哥,人呢,工人呢?怎么这机床前面,一个工人都没有,机器还能轰隆隆的出钢?
大哥:你看这速度!这些机床转一年,赶得上我们一辈子炼的钢啊!这每一台机器,都顶的上一百个壮实的工人。老三啊,现在的炼钢,已经不需要咱这样的工人了。
老三:大哥,咱,真没用了?咱们拼了一辈子,这一身的手艺,都没有用了吗?咱活着还有啥用呢?咱们走吧,别回来了。咱不该回来!
大哥:等一等,我忽然看到那块铁上的印迹。我想呼唤老三快来看,可我喊不出声音。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捶打这块铁要他回头。
老三:我知道你心里也难受,可你打它有什么用。它是机器,它不会懂!大哥,走吧大哥:老三,你来看!你来看啊!
老三:这、这,这上面,印的是什么?这、这是……
大哥:这是咱的钢。
老三:这是咱的钢!
大哥:这块钢上清楚地打着我盲组的印。我扶摸着它的一笔一划,几十年的时间来就一直被刻在这里,不曾模糊掉一分一毫。
老三:大哥,这是你炼的钢啊。这个机器,这上面是组长的印。我的呢?我的钢呢?我炼的钢在哪?我炼的钢在哪!
大哥:老三发了疯一样地在车间里奔跑,他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他要找到他的钢。
老三:你看,大哥,你看啊!这是我的钢!我的钢也在!咱没白活,咱没白活这一辈子!这房里,都是咱的钢!
大哥:是啊,这房里,都是咱的钢。造这些机器用的钢,是我们当年炼出来的!从今以后,千万吨的钢会从这里运到全中国!它们都是咱的钢!(咱盲人又力量)
老三:那些逝去的青春终将找回自己的价值,那些老去的生命永远不会死去!
大哥:我们的名字也许会在历史中消散,但我们的信念会一直镌刻在这上面,绝不腐烂!
老三:足足六十年,一代代的工人走上了建设的最前线。他们没有留下自己的姓名,但我们不会忘记他们,他们是这个国家的钢铁一样的脊梁!
大哥:我又想起了那个在天安门度过的下午,毛主席握着我的手,授予我一生的荣耀——我们是,大工匠!
在南京,在大屠杀纪念馆,一个巨大的头颅,一张巨大的嘴,在呐喊。呐喊声,在无涯的时间和空间,凝固了。一个被日本人活埋的中国人,一个人,喊出了一个民族的痛。被埋在泥土下的躯体,在反抗,在挣扎,在竭尽全力爆发。血气上涌,眼眶通红,生命在呐喊声中,变得轻盈、飘逸,远离灵魂。
在看到一个人被另一个人埋进泥土,一个民族,被另一个民族活埋的时候,会想些什么?
那些木然地甚至欣喜若狂地挥舞铁锹,用泥土涂抹这幅图的所谓的"人",他们,挥动着恶之臂膀的他们,还能被称为人?!
我无法透过一副骨架,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有血有肉的人。老的,少的,漂亮的,英俊的,只是看到了骨骼,完整的,白花花的,亮得刺眼的骨骼,人的骨骼。一副,两副,许多副,他们排着队,整齐的,凌乱的,在我的眼前闪耀。
一个从死尸堆里爬出的人,告诉本兵,让俘虏,自己挖一个坑,然后,面朝土坑,跪下。"乒"的一声响,人,一个倒栽葱,进了土坑,正好把土坑填满。然后,请下一个,用铁锹,用泥土,把坑抹平,让一个生命的痕迹,从此,在这块土地上,彻底消散。
1937年12月13日之后,一百多个,甚至更多个日子里,旧都南京的大街上,走动着来自另一国度的人,这些人嚣张、霸道,腰间,挂着钢刀和头颅。
这些在腰间晃荡的头颅,大张着嘴,呼吸着人世间最后一口空气。惊愕摆在脸上,无论多么用力的呼吸,都无法摆脱死亡的缠绕。呐喊,无声。哭泣,无泪。几个,有时是十几个,几十个,悬挂在一个腰间的头颅,有着一色的表情:剧痛后的麻木,面具一样。
在南京,在活埋者的头颅前,在万人坑的骨架前,我常常感觉到做为一个弱者的无助。我常常替他们挣扎着,呐喊着,逃跑着,可如果把我,放到这样一段日子里,除了挣扎、呐喊、逃跑,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的想象力,如此贫乏。有一个人,或许,是一个作家,为我复原了一幅图:
泥屑从头顶纷纷飘落的时候,一位母亲,把自己弯成一个弓,用身体,为婴儿,挡住了这个世界强加给他的噩运。
从被活埋的数十万骨架中,突然看到这样一幅图,惊悚之中,一股暖意上升。透过这根月牙一样的残缺的脊梁,我分明看到了人性的圆满。
《母爱之光》
那年,小�
同病房有一个女孩,她是因为车祸住进来的,从住进来的那天起,她就一直昏迷不醒。
女孩在昏迷中不时地喊着:“妈妈,妈妈!”
>女孩的爸爸手足无措地坐在病床边,神色凄楚地看着女儿痛苦地挣扎,不知该如何帮助女儿,只是不停地哀求医生:“救救我女儿,救救我女儿!”
他不知道,医生该用的药都已经用了,而病人,有时候也是要自救的,能不能活下来,要看他对这个世界是否充满生的渴望,也要看他的造化。
护士走过来问那个男人:“孩子的妈妈呢?你为什么不叫她妈妈来?”
男人埋下头,低声地说:“我们离婚很久了,我找不到她。”
护士轻轻握住女孩凉凉的手柔声说:“女儿乖,妈妈在,妈妈在。”
男人抬起头。吃惊地看着护士,泪流满面地说:“谢谢,谢谢!”
女孩喊一声“妈妈”,护士答应一声。护士与那个女孩差不多年龄,还没结婚。
女孩像落水者抓到一根稻草般死死攥紧护士的手,呼吸慢慢均匀下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那位护土像一位真正的妈妈那样,一有空就守在女孩病床前,握着她的手,跟她说话、讲故事、轻轻地唱歌……。
直到那女孩完全醒过来。
医生说:“她能苏醒是个奇迹。”
女孩说:“我感觉到妈妈用一双温暖的手一直牵着我,一直牵着我,把我从一个黑黑的冰冷的井里拉上来……”
人们把赞扬的目光投向那位充满爱心的护士,护士的脸微微红了,说:“我记得读过一句名言,母爱可以拯救一切。”
有个老木匠准备退休,他告诉老板,说要离开建筑行业,回家与妻子儿女享受天伦之乐。 老板舍不得他的好工人走,问他是否能帮忙再建造一座房子,老木匠说可以。但是大家后来都看得出来,他的心已不在工作上,他用的是软料,出的是粗活。房子建好的时候,老板把大门的钥匙递给他。 这是你的房子。他说,我送给你的礼物。 他震惊得目瞪口呆,羞愧得无地自容。如果他早知道是在给自己建房子,他怎么会这样呢?现在他得住在一幢粗制滥造的房子里!我们又何尝不是这样。我们漫不经心地建造自己的生活,不是积极行动,而是消极应付,凡事不肯精益求精,在关键时刻不能尽最大努力。等我们惊觉自己的处境,早已深困在自己建造的房子里了。把你当成那个木匠吧,想想你的房子,每天你敲进去一颗钉,加上去一块板,或者竖起一面墙,用你的智慧好好建造吧!你的生活是你一生唯一的创造,不能抹平重建,即使只有一天可活,那一天也要活得优美、高贵,墙上的铭牌上写着:生活是自己创造的。
《流星,又从天际滑落》
半年前,得知美红病逝的消息,产生了对生命的深沉思考,总是感觉到人其实是一种很脆弱的动物。生命也是如此,有时回脆弱的不堪一击。那时积聚在心里的阴霾至今犹在。
对美红的纪念,缘于我们是同窗三年的老同学。始未料及的是我依然会接收到悲情的短信——叶老师因车祸撒手人寰了。看罢这条信息,我模糊的印象竟然一下子想不起叶老师的影象来。看到他的名字,惊讶之余,随之也陷入了深沉的记忆里。
叶老师是我小学五年级的数学老师。那年,由于我的学习成绩优异,很荣幸的被选派到中心小学就读。见到叶老师的第一眼,他那发福的体态,衬着那双极不协调的小眼睛,让人觉得很是别扭。但那一脸的微笑,却难以掩饰他的慈祥与可亲。尽管那时看来他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
很巧合的是当时的班主任陶老师,一个年龄与叶老师相仿的女老师,却是有着极其窈窕的身段。不喑世事的我们给两位老师各取了一个绰号:胖哥、瘦妹。当然,这些称呼只能流传在本班级里。当时我们还自以为是地认为那是多么有灵感的创意呢!
也许是叫得习惯了,以至于在课堂上叫漏了嘴。那时,却是以惧怕的眼神望见了他愤怒的表情。此后,似乎和叶老师有了过节,记忆深处还隐隐的存留着这么一些碎片:
做眼保健操的时候,我总是会多出一分心思,随时准备着头顶挨敲的境遇。叶老师总是会在我们做眼保键操期间到教室巡视,而每一次我都 头顶上重重的一记敲击,在我脑海里凝聚成了一块疙瘩。如今想起,还有着隐隐作痛的感觉。
上他的数学课,同样会怀着深深的恐惧。我总会叫后面的同学为我做好坚强的后盾。若稍有差池,留给我的就是那重重的一记敲击。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每一次我都难逃这样的命运。我开始害怕了这样的日子,甚至将它当成了一种煎熬!于是,我开始想方设法去逃避,终归是思想比较单纯,我总会肚子疼、人不舒服为理由想叶老师请假。出乎意料的是每一次都会得到叶老师的允许。只是会时常地看到叶老师无奈地摇头。
对于学习,叶老师向来极为严肃,对学生的要求也是格外的严格。每次竞赛前夕,学生门都显得异常的忙碌。不停的做着各类竞赛摸拟试题。叶老师叶是一整天泡在一大堆试卷里,废寝忘食,为学生细心地解答每道考题。如若在答题时有细微的差错,几句抱怨的责备是在所难免的。
“严师出高徒”这句古话自是有它的道理。叶老师确实是培养出了像光炎这样优秀的学生,在各类竞赛中频频得奖,彼时,老师脸上欣慰的笑容又衬出了往日的慈祥。
在生活上,叶老师则会卸下他严肃的外表,体现出他关怀备至的本性。寒冷的冬日,给家境贫困的学生送去一袭温暖的棉袄、让出自己那一份可口的饭菜、廖表心意地送给贫困生一点零花钱……在同学们感激涕零的称赞声里,我渐渐的消除了对叶老师独有的成见,开始注意到老师两鬓之间的丝丝斑白,也从心里产生了浓浓的敬意!
或许是害怕了老师的严格教导,抑或是某些其他难以言状的缘由,上完五年级,我又回到乡下的村小读书了。
小学毕业后,与叶老师偶然相遇在街头,很惊讶,也很幸运,老师还记得我的名字,还是很关切的询问我的学习情况。那时,他依旧保持着发福的体态。不同的是,两鬓间的斑白明显增了许多。
岁月如梭,光阴匆匆飘过。今夜,我提起笔,深沉地思索。望望窗外,没有月色,没有云朵,只是一片黑夜的轮廓!
天边突然划过的一道闪光,我看见——又有一颗流星从天际滑落!
人类的远祖来自海洋,我是人类的孩子,爱海是我的本性。
在我的少年时代,只懂得爱表层的海。我常常坐在海滩的岩石上,观赏大海那蔚蓝色的波涛,聆听波涛那简单而有节奏的歌,让自己的心,乘着海浪去追逐天边的晚霞。 后来我长大了,告别了幼稚的年代,才更了解大海,知道它在蓝色的彩绸覆盖下,还有一个幽邃而奇异的底层世界;那里有我看不见的壮观,有逶迤蜿蜒的名叫海岭的巨大的山脉,山脉里有苏醒着和沉睡着的矿藏,有不顾水的重压仍然喷发着岩浆的火山群。连着海岭还有辽阔伟丽的大海槽,海槽中有乳蓝色的泉,有发光的、放射着异彩的水族,有温暖得出奇的、洋溢着活力的生命绿洲。它们也在探求,也在倾吐,也在期翼着渊深的黎明。
我成长了,不仅发现了海底的一个世界,而且知道自己应当怎样生活在海岸边的另一个世界中。我知道,我不能仅仅凝视泛着微波的海面,追恋河面上那些跳跃的、转瞬破碎的浪花;而应当透过至深处的帷幕,追寻深海,追寻海底那深广的大地,和这大地上雄伟的奇观。
《风雪人生》
大雪飘个不休、飘个不休,漫漫地覆盖土地,山长肥,水消瘦。
我置身于冬日的风雪中,默默地眺望苍茫的远方,发现生活的足迹轻易被岁月覆盖,有些路只能走过来,却无法走回去。我也许是离开大自然的时间太久了,怀想起那冬窝子门前的少女和一群白羊,以及过着贫困、温馨、土豆汤、烤馕、麦草地铺的日子,就好像是多年前一幅斑驳的生活画面。我没有绿草地和奶茶香来滋润生命,体内一切有感情的部分都在受苦,就好似思绪枯竭的诗人在雪原上脚步踉跄,歌声暗哑。
我还能进入生活吗?把魂儿弄丢了,丢了生命的钥匙,怎样才能打开冰雪封锁的春天?
黄昏里,我熟悉的三岔路口,都将留下雪橇划过的陌生痕迹,谁能好心肠捎带一程,为生命指明归属的方向,我依稀记得有家的影子映在春天冰融的河水面,白色的圆顶就像一朵蘑菇。
这个冬天,我无家可归,冰凉的目光被寒流逼出眼眶,找不到温暖的落处。
我在生命渐渐僵死的幻梦中,模模糊糊地看见春天里,那翩翩舞起的蝴蝶,飞着一个又一个吻,而我颤抖地嘴唇依然挂着无法融化的冰雪。
活着
“我来了”的时候,就来了,不为谁生、不为谁死、不为谁哭、不为谁笑。
天刚破晓,父母下地劳动常说,播下好种子为什么收获坏庄稼。我想知道自己是好种子吗?
我生活在被无形地命运操纵的颜色和时间里,就像金黄的土豆,被镢头从地下刨出,又冬藏进黑暗潮湿的地窖,为来年的发芽甘心埋葬。
三十多年来,我默默走着生命限定的短暂路程,爬山涉水、过沟过坎,未借虬龙片甲,凤凰一毛之力,全凭剑一样的灵魂,一次次精彩的淬火,人生且战且走,不畏世道艰险。
我活着,就是一粒好种子,随遇而安,天不能困,就地成材,天不能绝。
有过好多年历史的大树,在村口的路边上默默地站着。谁到我们村里来,最先看到的就是这棵大树。 大树下是我们最喜欢玩耍的地方,尤其是在夏日里,当外面骄阳似火的时候,我们跑到大树下,就像进入了一个清凉的世界。我们在树下写作业,玩沙包。 一条小溪,从大树旁边流过,溪水清澈透底,一粒一粒石子都看得清清楚楚。当我们作业写累了,或是玩累了的时候,在清亮的溪水里洗一把脸,再让风一吹,哇,舒服极了! 爷爷说,他的爷爷的爷爷小时候就在这棵大树下游戏。他们早就告别了这个世界,可这棵大树却一年比一年更绿了。 爷爷说,老一辈死去的人都变成了这棵大树的孩子,春天里新发出的绿叶,都是村子里活过的生命。 死去的生命给了我们今天更多的阴凉。在大树下,我们忽然觉得自己长大了。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 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国之秋,当然是也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象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看不厌,看不厌那些跑沙跑水在旷野与草原上奔驰的马群;看不厌,看不厌那些战风战浪在蓝天中搏击云海的飞鸢和波风浪谷中飞翔的白帆;看不厌,看不厌那些穿山穿岭在大地上呼啸着前进的列车。看不厌它们那奔驰的英姿,疾翔着的风貌,呼啸着的不倦的生命力的旋风。我觉得自己生命中那些最珍贵的部分,那些包藏着庄严与神圣的人生美的部分,有一种神奇的、燃烧着的灵犀,连接着它们那奔驰着的节奏,连接着它们那生动而健康的旋律。它们使我的心不会枯萎,使我意识到真的生命,应当不倦地奔驰着、迅跑着、奋飞着,不要停留,不要沉沦。永恒的奔驰着,在沙场,在乡村,在厂房,永恒的奔驰着,哪怕在静悄悄的实验室,哪怕在静悄悄的图书馆,哪怕在静悄悄的月华下和灯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