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自创诗歌(精选9首优秀6篇

世界真大,大得我一双手数了三十年,还没数完,世界真小,小得我在周末,想找个倾诉的都没有。这里是的小编为您带来的现代自创诗歌(精选9首优秀6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现代自创诗歌 篇1

痛苦

日渐枯涸的河流,是你

体内的血,正在饥饿地

叫着,痛苦的叫着

大地正在经受一次劫难

我坐在这里,可以是

时光的照像

飞鸟,是我潮湿的背影

你留不住

睡去的'树叶体内是昏昏

欲睡的时间。收敛了光芒

有一种高度,给了你

节日的身体

生存正在改变。偶尔被诗歌

击穿的内心,征服了我

以自然的姿势,注视了

我的一生,占据我的生命

七月,我写下这样的诗歌

很好,让我们一起来喊:

七月。你这即将熄灭的人

我看你怎么把我点亮

把一切全部遗忘。我内心的感觉

你们怎么猜测都无法

知道。简单的结局,相当

相当极速地到达

把肉体弃掉。拿出自己内心的火焰

和诗意,我宣布,我异常富有

只是赤身裸体

明净的天空飘入鸟的内部,我不能

视而不见。身不由已

已经成为我们最终而共同的命运

晦暗的灵魂,爱上了一种彻底的

深渊……

尽情地沉默

内心的渴望,为什么这么天真

无法遏止的抒情触到了

突然张开的疼,沉入内心

时间从未停止。沉入坠落的阵痛

时间和我的死亡有绝对的牵连

是否加入其中,我一直这样

追问自己

至少现在没有人了解我的苦楚

父母太老,家里太穷

我的初衷至今还没有实现

我紧闭嘴唇。用心通过土地

的波动,点燃

一个熄灭的时代

穿过大地。可以听见远方的跳动

只是大地正在沉睡,为此

你应该想起神的慈悲

尽情地沉默……

七月,我越来越老

七月。花开花落,慢慢地打开

我的身体。我忽然怀念

一只倾听的耳朵,不知

去了哪里

黄昏弥漫。一群群风飞过天空

淹没一个人的视野。而我还在

像一阵风沉浮于灯光的蛊惑

松开了天空的肋骨。天空的情人

是群星。无数次

我在诗歌中出走,留下

仍然一无是处

缓缓衰老的身体,像谁家的一个

儿子:灰尘,被风

越吹越轻

致我心中的人

你必兴旺,我必衰微。很多事物

低于大地,甚至更低……亲爱的

生命是轻的,无比的轻

又是沉重的,超乎你的想像

这是矛盾的复杂的关系。如果有天

我不在了,请千万

千万别为我伤心,死亡

是开启生命奥秘的门……亲爱的

在我的叙述中,亲爱的,请不要加入

你要远离诗歌,亲近我

所敬畏的神,一生一世纪念

亲爱的,除了我,没有人会让你

保持信仰。不是神远离了你

如果不是上帝的应许,你也不会

在我的生命中成长

亲爱的,你要在上帝的面前一心侍奉

缄默不语,在生命中固守真道

天堂必是你的,上帝的锐眼

将你永远看顾

亲爱的,在你软弱或者痛苦的时候

你应该纪念我也曾经这样

软弱,这样觉得痛苦。这些

只是暂时的……

我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夜色像一些零碎的火星悬浮着

我知道,有些东西无法放弃

带着自己独特的表情

在黑暗中存在着

等待。在叙述中奔跑,清醒的计划

接收了我俯首就范的身体

我想起了花朵,呈现凋零的时刻

无法抚慰那些灵魂的刺痛和倾听

的内心,下沉,下沉,再下沉

足够的结束,有足够开始的

力量

一切都有产生奇迹的可能,只要你

用心付出,我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现代自创诗歌 篇2

《天问》

余光中

水上的霞光呵

一条接一条,何以

都没入了暮色了呢?

地上的灯光呵

一盏接一盏,何以

都没入了夜色了呢?

天上的星光呵

一颗接一颗,何以

都没入了曙色了呢?

我们的生命呵

一天接一天,何以

都归于永恒了呢?

而当我走时呵

把我接走的,究竟

是怎样的天色呢?

是暮色吗昏昏?

是夜色吗沉沉?

是曙色吗耿耿

现代自创诗歌 篇3

《诗人》

梦断已是深夜

号房里很黑

远远的一阵汽笛和火车节奏声

正在沈吟着

我被叫醒,回到伸手不见五指的

现实之中

我的瞳孔在黑夜里放大

茫茫然不知所措

想想白天,漂浮在人群中

到底做了和说了一些什么

是谁在操纵了我们的一切

即该不为所动

而生活中,又有多少创意

面对黑夜和微风吹袭的月窗

难再入眠

这世界总是需要一些冻夜的智者

来唤醒黑暗中苟活的生命

自创诗歌 篇4

论文摘要:费密,明清之际重要的学者和诗人。他的学术思想以儒为宗,诗歌创作理论上也秉承儒家中正平和的诗教观念,在博学众家的同时,追求自己独特的诗歌风格。费密强调诗歌创作的法度,以为诗歌应“以深厚为本,以和缓为调,以善寄托为妙”。他的诗歌创作分别从诗歌的内容、艺术形式和创作手法方面作出努力,形成独特的美学风格。

费密(1625-1701),字此度,号燕峰,明末清初新繁(今属四川)人,曾组织武装对抗张献忠的农民起义,失败后以遗民身份流寓于扬州、泰州一带,布衣终身。费密在扬、泰期间交游广阔,所交往者多为当时名士,如钱谦益、屈大均、冒辟疆、王士稹、龚贤等,形式大多为以诗会友。所至之处,评价颇高,渐至于名动一方。其青年时期即被称之为“西南三子”之一,后

费密成名于蜀中,大半生生活于扬、泰之间,诗歌创作以宗唐为主,也受到扬、泰地域群体性诗风的影响,但费密诗歌并未拘泥于前人诗作或受时人诗歌风气左右,而是有着自己明确的诗歌认识与追求。费密的思想以儒学为宗,这一点也成为费密诗歌美学的基本出发点。费诗总体上秉承了中正平和的儒家诗教观念,从此出发,费密在诗歌创作上极为看重诗歌的法度,费密子费锡璜在《中文先生家传》中提到:“(费密)教诸门人及不肖诗文法最精严,不轻许可,故凡得闻考余风,诗文有法度”“……于八家则爱昌黎,故所为文浩然如水之无涯,而未尝骋才矜气也;为诗则以深厚为本,以和缓为调,以善寄托为妙,常戒雕巧快新之语,故浅于诗者即不能知考之诗矣。”此两段评价皆是其子品评费密之言,从中可以间接判断出费密对诗歌美学风貌的认识和追求:诗歌应遵循儒家诗教念,讲求法度,分而言之,则应以内容深厚为根本,从容和缓为表征,在此基础上再追求善兴寄之妙境。费密的诗歌创作佐证了这一点,从其诗歌作品角度来阐释其诗学追求,所谓深厚,是指诗歌内容要深重厚实,关注现实,不为虚言;所谓和缓,是指诗歌的气韵要舒展从容,不能急迫局促,大气而不促狭;所谓寄托,是指诗歌需要一定的艺术技巧,切忌浅白直露,而以比兴寄托为佳。作为儒学思想家,费密“不为矫异,不为苟同,广而不滥,博而有要,剿绝浮辞,引归大道,议人从恕,遇事持平。”其修身立命的思想在于保持中正平和的态度,戒绝骄躁之心,不以性情从事,仁和宽恕,不作妄言。这些思想外化到诗歌创作中,便使得费密诗歌有了谨严的法度和深厚、和缓、善兴寄的风格。

1深厚

费密诗歌所追求的“深厚”风格主要是指诗歌的内容而言。费密主张诗歌创作应该有充实的内容,杜绝虚假矫饰的情感与无病呻吟的内容。分而言之,也就是在诗歌创作所反映的思想内容与社会内容上要“深”,不能只是流于表面形式,泛泛而谈,而应该有一定的思想深度;在诗歌创作所反映的情感内容上要“厚”,追求情真意切的效果,不能无病呻吟,故作矫情。具体而言,费密诗歌对内容的深厚的追求,反映在以下两点:

首先,任何文章都应是作者所体验的社会生活的反映。在政论和思想方面的著述中,费密感慨时人对明末蜀中张献忠之乱的不了解而妄加揣测,遂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著述《荒书》来为历史正名;同样,在文学创作上,费密也认为文学作品应该来源于社会生活,反映社会的真实面貌,表达发自内心的思想态度。

费密“常谓锡琮、锡璜日:‘吾著书皆身经历而后笔之,非敢妄言也”’[218著述总是写自己所历、所见、所闻、所思,不作虚妄度测之言。诗歌作为文学艺术允许个人的想象、生发空间的存在,当然不必拘泥于“皆身经历而后笔之”,但也应该来自于自己真实的社会生活,表达自己真实的思想感触。费密在蜀乱期间,饱经沧桑,年少早熟,创作了大量诗歌,这些诗歌如《北征》、《易裙行》等均取材于诗人实际生活,以主观视角去反映蜀乱惨况,现实主义风格强烈,可谓清初蜀乱史诗。费密出川后足迹所至一十四省,结交名士不可胜数,诗歌风格呈多样化发展,代表其主流诗风的感怀诗、田园诗风格也前后不尽统一,但这些诗歌都源自于诗人真实生活体验,毫无矫情之言。费锡璜在评价他父亲的创作时说道:“考与论经术及古文诗词,言必本之人情事实,不徒高谈性命为无用之学也”。这样的评论正印证了费密诗歌的特点,唯有务实,不为虚言,诗歌的主旨方得以深厚。

其次,费密诗歌的内容深厚,表现出费密有意识地追求丰富深厚的学识基础。费密认为,为诗应重学识:一方面应该博闻强记,遍习古书,打下深厚的学问基础;另一方面,要强调诗人丰富的识见,抛弃杂说,宗于儒术。有了深厚的学问与丰富的识见基础,诗歌方能免除轻浮溜滑之弊,自然表现出中正肃穆、味旨深远的特点。当然,深厚丰富的学问与个人识见并非旦夕之力所能够轻易达到,那需要诗人的循序渐进的勤苦学习,日积月累方能有所成就。费密在授徒诗法时形象地描绘了这一过程:“……(张子昭)甫事密焉,乃以文辞来请。数年子昭合户坟册,尽弃所为诗歌,依止于古,清婉秀洁篇章大殊矣。夫诗之为物,若灵花异果,味甘芳远,然时蓄之勤,非旦夕之力,晚节渐于诗律细往毓己。如此,子昭既决志古学,不为杂说所惑也。”费密强调深厚的学识基础,并非是要求在诗歌创作中去刻意显现自己学识的广博,或去卖弄奇字僻典,或故意去翻新出奇,这样只会导致诗歌佶屈聱牙的弊端,导致诗歌内容表达与情感抒发的结果大坏。反观费密的诗歌,大多具有平白晓畅之美,在诗歌中应用典故较少,生僻字更可说全无。费密提倡深厚丰富识见主要是为了避免诗歌轻滑浮躁之病,只要在为学时循序渐进,戒除浮躁,真正的具有深厚的学问与丰富的识见基础,久而久之,诗味自然醇厚。

2和缓

费密诗歌追求的“和缓”风貌主要是针对诗歌内涵的表现形式而言。费密主张诗歌气韵舒展和缓,不急迫局促;诗歌气格庄重典雅,大气而不促狭;语言文字朴素淡雅,戒除雕巧快新的弊端。费密对诗歌风格的和缓追求仍是从中正平和的儒学诗教观出发而产生的,从整体上创作风貌上来看,费密诗歌正表现出他所追求的“和缓”艺术特色。

首先,费诗和缓风貌表现为诗歌的气韵舒展,气脉贯通,流畅而从容不追。从费密的总体诗歌创作来看,他的诗歌风格乃是宗于唐诗的,尤其是初、盛唐诗歌。而盛唐诗歌的主要特征之一便是重“情”,情感的充沛使得盛唐诗歌往往气韵饱满,气势飞动,诗歌流畅而气脉贯通,从而在整体上显现出气韵饱满、流畅的风貌。费密的诗歌并不追求宋诗的理趣,宋诗好议论的特点必然会影响到诗歌气韵的流畅性,这也是费密诗歌宗唐的原因之一。当然,唐人诗歌情感上的抒发手段多种多样,费密在对唐人诗歌进行批评时,鲜明的表现出自己的倾向性,他对中、晚唐诗人与诗歌大多予以贬低,而对初、盛唐诗人大加推崇。其中,他所推崇的沈宋、王孟、李杜等人的诗歌各有特色,但大多气韵舒展,气脉贯通,气势流畅。他自己的诗歌创作则实践了自己的诗歌主张,尤其是费密的感怀诗,非常重视诗歌的情感特征,丝毫不事议论和说教,情感浓郁强烈,气韵自然流畅。

其次,费诗气格追求庄重典雅,在整体上现出大方之气,免于流俗之弊。费密作为儒学思想家,处世庄重持平,在诗歌创作的整体风貌上则追求“大气”,要求诗歌达到有气有格的境界。他在与友论诗时说道:“自沈、宋定近体诗,声韵铿锵,文采绚烂,有气有格,亦古亦今,固诗中之杰作,可以垂法后世者也。然繁音促节,错彩镂金,质淡消散,古瑟渐稀。时移风转,至于元白之轻〔〕俚、温李之织艳,长吉、卢仝之怪癖,下逮晚唐诸公之小近卑寒,风雅之道于斯变极,愈变愈恶矣”。从此可见,费密认为为诗歌应重气格,元白诗歌过于轻俚导致滑俗,温李的诗歌风过于格艳丽浮华陷于庸俗,李贺、卢仝的诗歌过于追求奇巧而导致怪癖,这些诗风都绝非正途,在气格上陷愈流俗之弊,不够庄重典雅,最终导致“小近卑寒”,诗歌气格卑小而毫无大方之气。费密所认为的“大气”标准并不单纯,在他看来,如“李峤之和平。王勃之精丽,沈宋之典重,王维之舍雅,孟浩然之自然,岑嘉州之疏秀,李白之高华,杜甫之悲壮”姗,这些诗歌气格方是“洵文章之能事也”。在费密诗歌中创作中,他对各种气格可以说都进行了一些尝试,但表现出的最强烈特征便是庄重典雅并时有悲壮。在诸种诗体中,律诗尤其是五言律诗最适合表现费密在诗歌气格方面的追求,因而反映在费密的诗歌创作中,五言律诗的数量最多,成就也最高。

再次,与费密对诗歌气格的追求相适应,费密诗歌追求语言的凝练深厚、平白晓畅之美。一方面,费密饱经世乱,身兼爱国志士与儒者双重身份,身世经历与杜甫相类似,诗风受到杜甫影响很大。尤其表现在诗歌语言上,费诗非常重视遣词造句与文字的锤炼,诗歌语言大多精干有力,安排意象时空间、时间感强烈,往往达到峰峦层障、波澜迭起的艺术表现效果,气势雄健奇矫。以其代表作《过朝天峡》为例:

过朝天峡,巴山断入秦。大江流汉水,孤艇接残春。

暮色偏悲客,风光易感人,明年在何处,妻子共沾巾。

诗歌并未采用新奇的语言,也没有使用典故,但语言凝练、厚重,而且语意连贯,中间没有丝毫停顿,诗语汩汩滔滔而来,一气呵成。诗歌中的“断”、“流”、“接”、“偏”、“易”等字的应用可谓千锤百炼,夺造化之功;另一方面,在对诗歌的功用上,费密遵循了“诗言志”的传统,只是将之作为抒发自己胸怀和情感的载体,而未将之作为载道的工具,诗歌里没有丝毫枯燥的说教。他的诗歌既不追求使用尖新、生僻的词语,也不轻易化用前人的旧作与使用典故,更没有卖弄文采、炫耀学问,诗歌的整体语言风貌显得平白晓畅,极为自然。

总之,费密诗歌的语言既不过于浅白,也不过于富丽繁华,更不奇巧怪癖,而是注重语言的锤炼,,凝练而不事雕琢,流畅而不事尖新,不用生僻词汇,不卖弄文采、炫耀才学,整体效果干净利落,其语峰所指,表意尽兴方止。这种凝练晓畅的语言与费密抑郁不平的感情配合起来,形成了费诗雄深雅健的特色。

3善寄托

费密虽然强调诗人学问的深厚,追求诗歌内容思想的真实与表现形式的和缓、庄重。但费密并不排斥诗歌中艺术性的表情达意的技巧和方法。缺少比兴寄托等手法,诗歌直白式的表达方式只会导致诗歌情感、内容的浅显乏味,在诗歌中表情达意应该“以善寄托为妙”——将诗人自己的情感融于景物、意象、人、事当中去,充分发挥比、兴的创作手法,来增强诗歌艺术效果。

费密诗歌追求“善寄托”的艺术效果在诗作中表现极为明显。费密的感怀诗大都是关于自己身世际遇的情感抒发,这样的情感由于费密的不幸人生际遇而起,自然属于本自于费密内心的真情实感。费密在抒发这样的情感时,并不直白,或移情于景,或借景抒情,如“大将流汉水,孤艇接残春。暮色偏悲客,风光易感人”中的景物利用:大江孤艇、残春暮色,这样的景物描绘出的阔大境界与作者的感伤情绪结合在一起,使得人生悲情显得更加辽阔久远,可谓是景情相生,水乳交融。费密诗歌主体情感基调是清冷哀伤,但诗人漂泊多年,历尽沧桑,晚年安居田园生活自然会生出欣喜之情。作者在田园诗中抒发这样的感情时,也并不直白,如“日暮掩书徐出户,水边闲立看鸭飞”(《村中晚吟》),诗句中无片言只字提到诗人的情感,但择取的一个生活典型细节就足以表明作者对闲适乡居生活的惬意之情。

费密追求诗歌的“善寄托”也典型地反映在费诗对意象的运用上。费密作为遗民诗人,入清以后,国破家亡,为生计四处奔波,身世凄凉,多有亡国之恨与身世之悲,内心情感低沉悲怆。他的诗歌在表达这些情感内容时,善于使用兴寄手法,利用一系列的特定意象来表达情思。在费密诗歌意象体系中。“江”、“山”出现频率最高,成为费密诗歌中的核心意象。一方面,费密大半生浪荡江湖之中,无论是四川,还是扬州、泰州地区都紧临大江,所做诗歌与江水相关本是自然不过,但其中更深层次的原因在于江水作为意象与费密的心境有着契合之处:江水本身漂浮不定的特征与费密在江湖中乱世漂泊、沉浮不定的身世际遇可以相通;江水绵延不断,与费密王国离家的满腹愁情可以相通;江流浩荡,一望无涯,对应个人之渺小,易使人产生江湖之大,此身何寄之感,也与费密的心境契合。因此费密常借与江水相关的事物比兴,抒发自己亡国之恨与羁旅愁情,这样便以江水意象为核心,将舟船、芦苇、江月、山川、孤客、雾、霜等意象结合于一处形成一个小规模的抒情意象体系。另一方面,费密在出川时饱览蜀中山川,在流寓东南的过程中也遍访名山。

山具有艰险的特征,尤其是蜀山,难于上青天。费密在客旅中常借山川之艰险寄托人生旅途艰难之意,长诗《北征》便是代表。但在费密诗歌中,“山”意象的比兴意义不止于此。中国文人很早就有隐遁山林的传统,乱世隐遁尤其是文人普遍愿意接受的一种生活方式。费密作为儒学思想者,修身齐家的思想让他抵触隐居修道之念,社会现实和繁重的家庭生计也不容许他这样做,但费密的内心世界却隐藏着渴望一份幽清安静的情怀,这种情怀正好和“山”意象富含的象征含义相通。配合大半生不幸的悲凉情绪,费密在诗歌中以“山”意象为基础,兼采云气、山鸟、山月、老树、苔藓、山雾、松风、雪、霜等意象,形成又一个意象体系,来寄托自己心灰意冷,渴望隐逸之意。

现代自创诗歌 篇5

风,挤进窗户

把笔下的纸吹落

见我弯腰拣起

又急急摇晃我的桌

哦,明白了

我派出的巡视员回来了

风有新情况报告

让我暂停思考

我笑笑,桌前端坐

让它靠近耳朵

一边打理我的发丝

一边向我诉说

虽然,每时每刻

都有不间断的通报

都有不停歇的缠绕

都有不中止的琢磨

但还是难以消解干渴

还是难以填饱饥饿

于是便委托风

在我们之间来回穿梭

把不尽的话

撕成一丝一缕

再织成一个网络

安装在她的电脑

使她的链接

只向着一个目标

把无限的爱

团成云一样的形状

染成霞一样的颜色

让柔软和绚丽

装饰她的梦境

热烈她的情歌

风说,你的这个初衷

我都一一落实精确

她的一颦一笑

我都做了全息拍摄

你看,我还带回一片枫叶

这是她给你的红袖信笺

信的内容我不敢偷看

你自己就仔细品嘬

风走了

我焚香净手

捻着这枚枫叶

就像摩挲着她的心

急切地打开

看看她到底写了些什么

现代自创诗歌 篇6

后悔

后悔和你

说出分手的话

后悔没有

将你留下

只是天涯海角的距离

哪里才是我们的家

我曾多么的渴望

你能来到我的身边

陪我度过春秋冬夏

可是所有的梦想

都已被泪水冲刷

我太傻

傻到相信

你所说的话

我太痴

痴到愿意为你

付出一切代价

可是甜蜜过后的痛苦

只有我自己吞下

和你相恋这么多年

没有期待你送我鲜花

只希望能陪着你

走过人生的繁华

不知道这梦一场

谁能成为你的牵挂

不知道多年之后

谁是你唯一的她

一键复制全文保存为WORD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