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次漂亮的小编为您带来了谈谈诗经《关雎》优秀3篇,在大家参照的同时,也可以分享一下给您最好的朋友。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收周代诗歌三百零五首,分为“风”、“雅”、“颂”三大类。“风”包括十五国风,大多是民间歌谣。这首诗选自“国风”之“周南”,是男子追求女子的情歌,写一位男子对一位姑娘的思慕,以及他追求美满婚姻的愿望。“关雎”是《诗经》第一篇,取诗中第一句的一、三两个字合成篇名。
作品可分为三章,前四句为一章,五至十二句为一章,十三至二十句为一章。
第一章:开篇以雎鸠和鸣起兴,喻男一女相悦,是完美的一对。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春天的小河,绿草茵茵,成双成对的雎鸠在水中嬉戏鸣唱,一位美丽的姑娘在河边采摘荇菜,她撩一拨起了少年男子的无限情思。这一章的妙处就在于运用舒缓、平和、形象的语言,以轻快甜美的笔调,描述了一幅和谐美丽的爱情场景,打开了爱情故事的开端;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兴起,渲染了和谐悠扬的气氛,并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统领全篇,形成了全篇的基调。
第二章:写男子思念女子之情。
“参差荇菜”是承“关关雎鸠”而来,也是以小洲上生长荇菜即景生情。姑娘的“窈窕”搅乱了小伙子平静的心,使小伙子决意要追求她,可是那姑娘的态度又不确定,这弄得小伙子日思夜想,牵肠挂肚,难以成眠。体现在诗中即“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表述的是小伙子艰难执着的追求过程,深切的相思之情。这是爱情故事的发展。
第三章:写男子求得女子之后的亲爱欢乐情景。
“琴瑟友之”、“钟鼓乐之”承接“寤寐求之”,是“寤寐求之”的理想结果,描述的是追求既得之后的'情景。“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和“窈窕淑女,钟古乐之” 中的“友”和“乐”,用字颇有分寸,各有轻重,深浅不同,既写出了小伙子心中的快兴满意,又不涉于侈一靡一,正所谓“乐而不淫”。这一章是全篇精髓之所在。写出了生动逼真的欢一愉快乐的形象。
纵观全篇,作品写的是一个男子对女子的思念和追求的过程,写求之而不得的焦虑和求而得之的喜悦。
这首诗在写法上的特点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
一、这首诗的主要表现手法是兴寄。“兴”,即“兴起”,也就是先从别的景物引起所咏之物,以为寄托。这是一种委婉含蓄的表现手法。作品以雎鸠之“挚而有别”,兴淑女应配君子;以荇菜流动,兴淑女之难求;又以荇菜既得而“采之”、“芼之”,兴淑女既得而“友之”、“乐之”等。这种手法的优点在于寄托深远,能产生文已尽而意有余的效果。
二、这首诗还采用了双声叠韵的连绵字,以增强诗歌音调的和谐美和描写人物的生动美。如“窈窕”是叠韵,“参差”是双声,“辗转” 既是双声又是叠韵。用以修饰动作的,如“辗转反侧”;用以摹拟形象的,如“窈窕淑女”;用以描写景物的,如“参差荇菜”,活泼逼真,声情并茂,体现了古代诗歌淳朴自然的风格。
三、用韵方面,这首诗采取了偶句入韵的方式。这种偶韵式支配着两千多年来我国古典诗歌谐韵的形式。而且全篇三次换韵,又有虚字脚 “之”字不入韵,而以虚字的前一字为韵。这种在用韵方面的参差变化,极大地增强了诗歌的节奏感和音乐美。(写法分析部分选自《中华文学鉴赏宝库》,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有删改)
《国风·周南·关雎》这首短小的诗篇,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据着特殊的位置。它是《诗经》的第一篇,而《诗经》是中国文学最古老的典籍。虽然从性质上判断,一些神话故事产生的年代应该还要早些,但作为书面记载,却是较迟的事情。所以差不多可以说,一翻开中国文学的历史,首先遇到的就是《关雎》。
当初编纂《诗经》的人,在诗篇的排列上是否有某种用意,这已不得而知。但至少后人的理解,并不认为《关雎》是随便排列在首位的。《论语》中多次提到《诗》(即《诗经》),但作出具体评价的作品,却只有《关雎》一篇,谓之“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在他看来,《关雎》是表现“中庸”之德的典范。而汉儒的《毛诗序》又说:“《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这里牵涉到中国古代的一种伦理思想:在古人看来,夫妇为人伦之始,天下一切道德的完善,都必须以夫妇之德为基础。《毛诗序》的作者认为,《关雎》在这方面具有典范意义,所以才被列为“《风》之始”。它可以用来感化天下,既适用于“乡人”即普通百姓,也适用于“邦国”即统治阶层。
《关雎》的内容其实很单纯,是写一个“君子”对“淑女”的追求,写他得不到“淑女”时心里苦恼,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到了“淑女”就很开心,叫人奏起音乐来庆贺,并以此让“淑女”快乐。作品中人物的身份十分清楚:“君子”在《诗经》的时代是对贵族的泛称,而且这位“君子”家备琴瑟钟鼓之乐,那是要有相当的地位的。以前常把这诗解释为“民间情歌”,恐怕不对头,它所描绘的应该是贵族阶层的生活。另外,说它是情爱诗当然不错,但恐怕也不是一般的爱情诗。这原来是一首婚礼上的歌曲,是男方家庭赞美新娘、祝颂婚姻美好的。《诗经·国风》中的很多歌谣,都是既具有一般的抒情意味、娱乐功能,又兼有礼仪上的实用性,只是有些诗原来派什么用处后人不清楚了,就仅当作普通的歌曲来看待。把《关雎》当作婚礼上的歌来看,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唱到“琴瑟友之”“钟鼓乐之”,也是喜气洋洋的,很合适的,
当然这首诗本身,还是以男子追求女子的情歌的形态出现的。之所以如此,大抵与在一般婚姻关系中男方是主动的一方有关。就是在现代,一个姑娘看上个小伙,也总要等他先开口,古人更是如此。娶个新娘回来,夸她是个美丽又贤淑的好姑娘,是君子的好配偶,说自己曾经想她想得害了相思病,必定很讨新娘的欢喜。然后在一片琴瑟钟鼓之乐中,彼此的感情相互靠近,美满的婚姻就从这里开了头。即使单从诗的情绪结构来说,从见关雎而思淑女,到结成琴瑟之好,中间一番周折也是必要的:得来不易的东西,才特别可贵,特别让人高兴。
这首诗可以被当作表现夫妇之德的典范,主要是由于有这些特点:首先,它所写的爱情,一开始就有明确的婚姻目的,最终又归结于婚姻的美满,不是青年男女之问短暂的邂逅、一时的激情。这种明确指向婚姻、表示负责任的爱情,更为社会所赞同。其次,它所写的男女双方,乃是“君子”和“淑女”,表明这是一种与美德相联系的结合。“君子”是兼有地位和德行双重意义的,而“窈窕淑女”,也是兼说体貌之美和德行之善。这里“君子”与“淑女”的结合,代表了一种婚姻理想。再次,是诗歌所写恋爱行为的节制性。细读可以注意到,这诗虽是写男方对女方的追求,但丝毫没有涉及双方的直接接触。“淑女”固然没有什么动作表现出来,“君子”的相思,也只是独自在那里“辗转反侧”,什么攀墙折柳之类的事情,好像完全不曾想到,爱得很守规矩。这样一种恋爱,既有真实的颇为深厚的感情(这对情诗而言是很重要的),又表露得平和而有分寸,对于读者所产生的感动,也不致过于激烈。以上种种特点,恐怕确实同此诗原来是贵族婚礼上的歌曲有关,那种场合,要求有一种与主人的身份地位相称的有节制的欢乐气氛。而孔子从中看到了一种具有广泛意义的中和之美,借以提倡他所尊奉的自我克制、重视道德修养的人生态度,《毛诗序》则把它推许为可以“风天下而正夫妇”的道德教材。这两者视角有些不同,但在根本上仍有一致之处。
古之儒者重视夫妇之德,有其很深的道理。在第一层意义上说,家庭是社会组织的基本单元,在古代,这一基本单元的和谐稳定对于整个社会秩序的和谐稳定,意义至为重大。在第二层意义上,所谓“夫妇之德”,实际兼指有关男女问题的一切方面。“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礼记·礼运》),孔子也知道这是人类生存的基本要求。饮食之欲比较简单(当然首先要有饭吃),而男女之欲引起的情绪活动要复杂、活跃、强烈得多,它对生活规范、社会秩序的潜在危险也大得多,孔子也曾感叹:“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论语》)所以一切克制、一切修养,都首先要从男女之欲开始。这当然是必要的,但克制到什么程度为合适,却是复杂的问题,这里牵涉到社会物质生产水平、政治结构、文化传统等多种因素的综合,也牵涉到时代条件的变化。当一个社会试图对个人权利采取彻底否定态度时,在这方面首先会出现严厉禁制。相反,当一个社会处于变动时期、旧有道德规范遭到破坏时,也首先在这方面出现恣肆放流的情形。回到《关雎》,它所歌颂的,是一种感情克制、行为谨慎、以婚姻和谐为目标的爱情,所以儒者觉得这是很好的典范,是“正夫妇”并由此引导广泛的德行的教材。
由于《关雎》既承认男女之爱是自然而正常的感情,又要求对这种感情加以克制,使其符合于社会的美德,后世之人往往各取所需的一端,加以引申发挥,而反抗封建礼教的非人性压迫的人们,也常打着《关雎》的权威旗帜,来伸张满足个人情感的权利。所谓“诗无达诂”,于《关雎》则可见一斑。
豆苗采了又采,薇菜刚刚冒出地面。说回家了回家了,但已到了年末仍不能实现。没有妻室没有家,都是为了和猃狁打仗。 没有时间安居休息,都是为了和猃狁打仗。
豆苗采了又采,薇菜柔嫩的样子。说回家了回家了,心中是多么忧闷。忧心如焚,饥渴交加实在难忍。驻防的地点不能固定,无法使人带信回家。
豆苗采了又采,薇菜的茎叶变老了。说回家了回家了,又到了十月小阳春。征役没有休止, 哪能有片刻安身。心中是那么痛苦,到如今不能回家。
那盛开着的是什么花?是棠棣花。那驶过的是什么人的车?当然是将帅们的从乘。兵车已经驾起,四匹雄马又高又大。哪里敢安然住下?因为一个月多次交战!
驾起四匹雄马,四匹马高大而又强壮。将帅们坐在车上,士兵们也靠它隐蔽遮挡。四匹马训练得已经娴熟,还有象骨装饰的弓和鲨鱼皮箭囊(指精良的装备)。怎么能不每天戒备呢?猃狁之难很紧急啊。
回想当初出征时,杨柳依依随风吹。如今回来路途中,大雪纷纷满天飞。道路泥泞难行走,又饥又渴真劳累。满腔伤感满腔悲,我的哀痛谁体会!